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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望去,卻見洞中走出一人來。
“何慶叔?”
“他怎麼會在這?”
那日,張三福與何慶叔一戰,不知為何,佔了上風的何慶叔卻敗下陣來,讓眾人一直不解。
自那日何慶叔隨衣懷嵩去後,此人再未有任何訊息,卻沒想到,他竟然出現在了大娘和張元元居住的地方。
何慶叔懷抱他那把赤焰。
“何師叔,你怎麼會在這?”
張凌塵站起身來,看向走出洞來的何慶叔,臉上多少有些震驚。
“你能來,我便也能來。”何慶叔走過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徑直坐在石凳上,將劍放在桌面。
“你不是,你,我。”
張凌塵有些語無倫次,他實在沒有搞懂這其中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不是什麼?是不是想說,我明明是衣懷嵩的人,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或者你還想說,我們之間明明是死對頭,卻為何會送你泓栩樹幹?”
何慶叔依舊很是高傲,尤其是在這幾個少年面前。
“是,我的確想不明白。”
“呵呵。”
何慶叔笑了笑,從頭到底看了看張凌塵,從他手機拿過那把龍栩。
“真是把好劍!”
“還用得慣嗎?”
張凌塵依舊一臉茫然。
何慶叔再次抬頭看了看他,笑著搖了搖頭。
“元元,告訴他,我是誰。”
張凌塵和彭自羽同時將視線看向張元元。
“嗨,他呀,他是我師哥。”
“師哥?”
“不曾聽說元哥你,有師父啊,那麼你,師從何人?”
張凌塵更加茫然!
“好了,別賣關子了。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是衣懷嵩的人,讓我暗中投奔衣懷嵩,還是你元元母親的主意,其實,我師從春虛老祖,這些年,只為春虛老祖行走。”
“春虛老祖?”
“元哥,你竟然,師從春虛老祖!那你這輩分,豈不是要比自己父親張七十還高?”
“張元元摸摸腦袋:“你也不要大驚小怪,春虛老祖非要認我當徒兒,和他張七十沒有關係。”
張凌塵還處在震驚之中,突然想到什麼:“所以,這把劍,不,這根木頭,是春虛老祖給我的?”
“嗯,猜對了,正是如此。”何慶叔點著頭道。
張凌塵一屁股坐在石凳之上,瞬間有很多資訊湧上心頭。
春虛老祖,可是天師親傳弟子,在這世上活了千年還多,修為之深,根本沒有人知道。
曾幾何時,春虛老祖作為世間至強之人,一人屠盡幽宗,那以後,便隱入北海,自己也只見過他一面,他為什麼要送自己這樣貴重的東西。
也不曾聽說春虛老祖有過徒弟,外界也一直傳言他從不收徒,可這裡一下子就待著兩個!
“那,春虛老祖為什麼要送我這跟木棍。”張凌塵看向何慶叔,彷彿迫切需要知道答案。
“春虛老祖要做什麼,我哪裡敢問,只有照做。還有,我和元元這層關係,不能有其他人知道,你明白嗎?”
張凌塵點點頭:“那是自然。”
“行了,該讓你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要再有顧慮了,等七日之約一到,去好好對付趙從定就是了。”何慶叔將泓栩遞迴張凌塵道。
張凌塵彷彿還在震驚當中,默默接過劍去,收入識海。
“那,元哥,你那日對我所說的話……”
“自然也是師尊讓我轉達的。要不然,你能輕鬆掌握劍符?”
張元元搶先說道。
“好了,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吃也吃飽了,該回去了。”
張元元站起身,端起盤子,自己又拿了一小塊蛇肉,塞進嘴裡,砸吧著嘴,彷彿的確好吃極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
見張凌塵再次說話,張元元停下動作道:“我知道你還想問什麼,等你打完趙從定,帶一罈好酒來,我便告訴你。”
張凌塵被噎在原地,眼神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他知道張元元是什麼性格的人,終究沒有再開口。
何慶叔拿起赤焰,插入後腰,拍拍張凌塵肩膀:“回去吧,有些事,我和元元也不知道,老祖做事,我們都看不懂,但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我,時候到了,不用別的什麼人解答,你自己自然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