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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再次湧現。
張凌塵強忍痛苦,掙扎一番,總算從痛苦中醒過來。
外界依舊很冷,可他卻出了一身的汗。
他定定神,看著眼前景象,腦袋彷彿一片空白。
這些日子,要比以前更加難熬了。
他正坐著,運作元氣反覆呼吸,想要將氣息調得勻稱,卻突然轉身向身後看去。
不知何時,隨時釋放元氣觀察四周,已成為他的習慣。
夜色很黑,乾園所有的燈火已然熄滅,他也只感覺到有人前來,並看不清是誰。
“誰!”張凌塵語氣有些生硬,倒不是他怕,只是師父反覆告訴過他,誰都不能信任。
“師兄,在此作甚?”
張凌塵這才放下警惕,站起身來,看著來人。
來人逐漸接近。
“原來是鶴師妹,已經很晚了,你來此做什麼?”
張凌塵聽出此人是鶴之芳,向後退幾步,讓出空間。
“明日我便要和凌雲閣霍問燭了,心裡沒底睡不著,出來放鬆放鬆,正好看到有人在這裡,猜想肯定是你,便過來看看。”鶴之芳說著話,已到張凌塵近前。
張凌塵下午看過比試榜單,明日第一場,便是鶴之芳和霍問燭之間較量,而自己則緊隨其後,與真武派卞伯軼一決高下。
“呃,這種比試,外人圖個熱鬧,為的也不過虛名而已,你又何必在意。”
張凌塵許是實在沒有話可說,應付道。
鶴之芳也是莞爾一笑。
“師兄可能不在乎,我可一定得在乎,下午鶴之媛輸了,已經被師父一頓懲戒,我要是再輸了,師父臉上可就掛不住了。”
張凌塵心裡也明白,像鶴宗主那般經歷之人,不僅對自己要求嚴格,對別人更是沒的說,整個南境也只有她們一派前來,要是全軍覆沒了,回去也不好看。
更何況,此次比試要決出世間年輕一代的前十出來,魁星閣要是連一個人都沒有,勢必日後要遭人笑話。
張凌塵再次笑笑:“那你這半夜出來,可想到如何應對了?”
鶴之芳雙手背後,聳了聳肩:“並沒有。”
隨即,她又原地轉了轉,開口問道:“我倒是有一事不明,想問問張師兄,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
張凌塵微皺眉頭:“你儘管問就是。”
“師兄你明明只有洞識境界,為何能將雍離淳打敗,還能和趙從定戰成平手?”
張凌塵聽到鶴之芳這樣問,抬起頭看看亭廊的廊頂,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些事情,竟能傳至南境這麼遠。
“師兄不便說?”鶴之芳再次問道。
“哦,倒不是,倒不是。”張凌塵笑了笑,再次說道:“明日一戰之後,無論輸贏,我還到此處,再回答你,可以嗎?早點休息吧。”
鶴之芳笑著點頭,卻見張凌塵已然從她身邊走過,向著住所方向走去。
看著張凌塵離去的背影,鶴之芳眼神微漾,搖搖腦袋,向著亭廊反方向走去。
第二日,天氣大好,神山雖還被雪覆蓋著,但完全沒有冬日的感覺。
三娘顯得有些忙亂,雖然她並不願意張凌塵去和別的什麼人比試,可既然事已至此,也並沒有多說什麼,起了個大早,為張凌塵做了吃食。
九寶兒圍在張凌塵身邊,似乎有說不完的話,總歸不過讓他小心,大不了就是輸了,不丟人,安全回來等等之類的。
張凌塵不厭其煩的聽著,時而笑笑,關於這些,他早已習慣,甚至沒有這些,可能反而會影響他。
時間已到,張凌塵不再拖延,奔主峰而去。
主峰之上,一應人等已然齊聚,只等比試之人到來。
規矩依舊,張凌塵和另一少年經過巡照司檢點,向擂臺走去。
另一少年,便是真武派卞伯軼。
這少年眉清目秀,個子很高,竟要高出張凌塵差不多一個腦袋還要多。
二人站在擂臺之上,等待巡照司裁判宣佈比試開始。
張凌塵本不想說話,不論輸贏,早早打完早早結束。
卻沒想到,卞伯軼卻開口了。
“你便是張凌塵?”
張凌塵笑笑:“能來到這裡,想必應該不會有錯。”
“你知道嗎?抽到你時,我很開心。”
張凌塵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這樣的“魅力”,還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