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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爺和新上任武定侯霍成峰心裡很是詫異 ,但也聰明的沒有問出來,直到送走宣旨來使,回到福壽堂,老侯爺這才問了出來。
“二丫頭尚未及笄,聖上怎麼現在就把二丫頭賜給了二皇子了。”
老侯爺這句話一問出,就像是給眾人使了個失聲咒一樣,整個福壽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看這種情形,老侯爺直覺有事,他掃視眾人,再次詢問。
“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呀,侯爺,啊不……老,老爺,還是先用飯吧,你和三兒這一路舟車勞頓的,吃完飯休息時妾身再與你說。”老侯夫人打了個圓場。
老侯爺看了自己的老妻一眼,沒再糾結,招呼大家坐下,準備用飯。
由於剛剛的問題,大家沒有了一開始的興奮,只是安靜的用完了飯,又在福壽堂坐了一會兒,都各自離去了,畢竟在座的好幾個人都是連日趕路比較疲累,需要休息。
待大家散去,老侯爺夫妻也回到了臥房休息了。躺在床上,老侯爺心中有事,憋到現在,沒弄清楚,實在是睡不著。
“夫人,心丫頭和二皇子到底怎麼回事?”
老夫人(以後就叫老夫人,我覺得這個比較順口)嘆了一口氣,只能如實說,這事也隱瞞不得,更隱瞞不住。
“唉,老爺,這事說來話長,就是……”
老夫人把前因後果,一點不漏的都與老侯爺說了個遍,倒也沒有添油加醋,偏向哪個,就連齊明宣臨走時說的話,還有她自己處罰了孫氏的事,都給老侯爺說了。
老侯爺在聽到老夫人說霍靈心出事的時候,他就驚的坐了起來。在聽到齊明宣走前說的那些話時,他更是一口氣沒上來,咳嗽的像要把肺咳出來了似的。老夫人趕緊坐起來給他順氣,好一會兒他才平息了下來。
“這個孽障,她怎麼敢?”老侯也怒不可遏,他本來還因為霍靈心剛回來不久就發生了這樣的意外,有些心疼自己家的孫女,誰知道自己家的這位也不無辜。
雖然自己沒有親自去查,但他是相信齊老夫人的人品的,不說以齊老夫人的身份地位沒必要冤枉一個小姑娘,就說齊老老夫人沒必要,也沒有理由這樣做。何況這次如果沒有齊老夫人的幫忙,結果還指不定怎麼樣呢?
老侯爺混跡官場那麼多年,有些道理又怎會不懂?這事就算有那秦氏的手筆,如果霍靈心不往前湊,怎麼也牽扯不到她身上。他倒不知,自己家裡竟然出了一個如此心高氣傲,攀龍附鳳的孫女。
“唉,到底是沒有養在跟前,這些年在錦州,天高皇帝遠的,也不知道那孫氏怎麼教養的孩子。”老夫人也嘆氣,但語氣裡還有些埋怨。
“他們是怎麼去錦州的?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 我看就是大人心術不正,才教的孩子如此作為。”老侯爺壓低著聲音憤怒的拍著床板。
“當年的事,終究是沒有實在的證據,不是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嗎,老二到底也被外放了那麼多年,那些事情還是不要提了。”
老夫人到底有點心疼自己的兒子,但她好像忘了,霍成嵐也是她的兒子,也許都是她的兒子,她不願意面對那麼殘忍的真相而已,何況現在也沒有鐵證證明她的二兒子害了她的大兒子。死了的那個總比活著的那個容易被人忘記。
“夫人, 你也是大家族裡出來的,你覺得老二他是無辜的嗎?”
老侯爺是在問自己的妻子,也是在問自己。
“我……老爺,妾身知道,以當年查出來的那些事情,換誰都會疑心老二?可終究沒有什麼實質證據,直接證明老二害了老大,我們總不能,沒有證據就判定老二的死刑吧。就算是官府,斷案也是需要證據的不是嗎?”
“你……”
老侯爺有些氣結。
“老爺,老大是咱的兒子,他出事了,如同剜走了我的心頭肉一樣,可老二也是咱的兒子呀,我終究是有些不信,咱的兒子那能那樣的喪心病狂,會去害他的大哥。”
老夫人說著說著就抹起了眼淚。當年她白髮人送黑髮人,本來就痛徹心扉。可是,後來又有人和她說,自己大兒子的死,也許跟自己的二兒子有關,聽了那些話,誰能知道當年的她心裡都承受了什麼?誰又知道,這些年,他心裡又受了怎麼樣的折磨?
“唉,都是咱的兒子,又過了那麼多年,難道你就始終不願意相信他。妾身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可是事情過去了,人還在,這以後的日子誰又能保證?……”
“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