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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走了一段時間,助理側過頭問方玉澤:“方總,真的要讓他住那套房子嗎?”

方玉澤恩了一聲。

助理知道自己不該多問,卻還是沒忍住,他很小心的道:“方總,那套房子市價很高,一手房和二手房價位差別很大,為什麼讓他住?”

“怕他嘴不嚴。”方玉澤彈了彈西褲膝上的灰,慢條斯理的繼續說:“沒簽合同的東西最不可靠,不要錢的人,最難纏。”

再次見到年黎是在半個月後,方玉澤幾乎已經快忘記這個人。

說來也巧,那天方玉澤正好有個合作案要談,以往方玉澤談生意都是找個隱秘性高的私人會所,再不濟也是在酒店裡吃吃喝喝把生意給敲定了。

但這次前一天晚上方玉澤在酒局上多喝了兩杯,早上起來的時候胃裡一陣陣的攪合,好幾次去洗手間裡想吐卻又吐不出來,暈車的症狀也加重了,方玉澤只能就近將合作商約到了公司一樓的咖啡廳裡。

咖啡廳的環境不錯,人少安靜,助理定了一個廳,落地窗里正對著來來往往的大馬路。

大約談了一個半小時,合作案基本敲定,對方有些激動,非要請方玉澤中午出去吃飯,方玉澤靠坐在沙發上,推卻了兩句就懶得再開口,朝著助理使了個手勢示意送客。

助理和合作商繼續拉扯,方玉澤側目看向窗外,忽然瞧見路邊有個外賣員挺眼熟。

那人穿著一件深紅色的套裝,帶著頭盔,高大的身材擠在小電動車,在道路上熟練地來回穿梭,最後車子停在山莫集團門口,下車的時候雙腿修長。

方玉澤蹙著眉半天都沒有想起來這個人是誰,直到那人取下頭盔,俊朗的臉毫無遮攔的抬起來,方玉澤才從記憶裡將“年黎”這個名字翻出來。

他看見年黎從外賣箱裡拎出一個餐盒大步走進公司,前臺的小姑娘紅著臉蛋,略帶羞澀的和他交流了兩句,將餐盒給收下了。

看兩人攀談的架勢,年黎不是第一次來這裡送飯。

方玉澤眯起眼睛,指尖輕點著扶手。

這時年黎轉過身,正好與方玉澤的目光相撞,他一下愣住了,耷拉在前臺的手臂緩緩放下,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兩人對視了幾秒,方玉澤朝著年黎勾了勾手,年黎便乖乖地朝著門內走去。

直到年黎走進咖啡廳站在方玉澤身前,耳廓都燒的紅了個透。

咖啡廳的空調開的冷,方玉澤翹著腿坐在咖啡廳的真皮沙發裡,筆挺的西裝褲蹭起來一些,露出骨骼分明的腳踝,鼻樑上帶著副金絲眼鏡,單手撐著額角,不顯山露水的望著。

那模樣簡直高雅的沒處挑,要風度有風度,要氣質有氣質,別說是年黎了,誰對上方玉澤的眼睛都難免被壓得幾分自行慚愧。

“方先生,您好。”年黎低頭打了招呼。

方玉澤點了點頭,看著年黎衣服上印著的“雲六餐廳”的幾個大黃字,問:“換了新的工作?”

年黎也看了一眼衣服,說:“是。”

方玉澤又問:“怎麼不在之前的酒店工作了?”

這話一出雙方都沉默了。

方玉澤也意識到不妥,半個月前他們倆在酒店裡鬧出這樣的事情,雖然方玉澤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外人,但是後來折騰了那麼一大通,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來那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酒店的經理不敢得罪方玉澤,只能將年黎這個燙手山芋給處理了。

年黎要面子的說:“我想換個新工作。”

方玉澤取下眼鏡扔在桌子上,揉了揉眉心繼續問:“在送外賣?”

年黎說:“是餐廳的服務員。”

方玉澤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問:“剛剛那頓飯是送給女朋友的”

年黎愣了下,眼睛定定的看了方玉澤好幾秒,才說:“那是送給方先生您的。”

這下輪到方玉澤愣了,他緩緩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凝在年黎臉上。

年黎又說:“方先生,我每天都來給您送飯。”

方玉澤皺起眉頭,目光繞過年黎看向了站在最前面的助理,助理立刻說:“方總,我向您請示過,您說不用。”

方玉澤這才依稀想起來,之前助理提過有人來給他送飯,方玉澤沒有當回事。

給方玉澤送東西的人太多了,一個午餐實在拿不上臺面,方玉澤就讓助理自己處理了。

方玉澤問:“送多久了?”

“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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