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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如何?”

李晟沉默了,雖然只有匆匆一瞥,但他還是大概猜出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此處坐落在京城西郊,離皇城不太遠。這裡河水縈帶,群山糾紛,地勢頗為崎嶇,並不是行軍駐紮的好地方。既然如此,聞燕雪的大軍究竟駐紮在了什麼地方。

他忍辱負重道:“山清水秀,是塊風水寶地。”

聞燕雪從後面摸上了他的臉,摩挲著他的脖頸,自顧自地說道:“ 你這般不安分,我就在這裡拴個鏈子怎麼樣。”

一股無名的怒火從李晟的心口處燒起來,任他軟硬兼施,聞燕雪自巋然不動,現在更是連句人話都聽不進去了。越想心中的窩囊氣越是難以平息,一時間惡向膽邊生,他破罐子破摔道:“聞三關!你還不如弄死我,也省的天天受你折磨!”

李晟連名帶姓地與他叫板,身後卻沉默良久。李晟的心砰砰直跳,他大著膽子往身後去看,還未回頭,一隻手狠狠地抓住了他腦後的長髮,迫使他仰起頭來。

他吃痛地叫出聲,聞燕雪就這樣拖著他,粗暴地將他拽到那棵梧桐樹下。李晟被狠狠摔到樹幹上,粗糲的樹皮磨得他後背生疼。

聞燕雪面容陰沉,雙目中醞釀著一場隱而未發的鬱氣,“你不怕我了。”

李晟的膽量來得快,去得也快。他一向不知道骨氣兩個字怎麼寫,見聞燕雪似乎有些動了真怒,他嚥了口唾沫,慫兮兮道:“你要是想殺我,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聞燕雪為何不殺他,其中的用意他一直沒想明白。李微一死,他就是個無權無勢的廢物親王,沒有一絲的利用價值。聞燕雪位高權重,總不至於身邊缺人,只要他願意,勾一勾手就會有無數人爭先恐後地去爬他的床。

正當他出神之際,聞燕雪將他抵在了樹上,微涼的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內,撈了一把腰間的軟肉,放在掌心揉捏著,“你倒是乖覺,就這麼殺了太可惜。”

李晟無力地靠在樹上,攀附著聞燕雪的肩膀。梧桐葉是如何墮入秋風,委付秋露的。他仰著頭,雙目無神地看著頭頂搖曳不止,樹影婆娑的枝葉。懸於長天中的秋光不由分說地穿透梧桐葉的微隙,滴瀝的秋葉如金波般不停地搖墜,化作半空疏雨落在他腿間,掌心。鋪在兩人身下凌亂的衣物上,有斑斑點點的光濺落,是踏碎了的梧桐陰。

梧桐華蓋宛如虛簷,風吹滿林。李晟好像立於簷下,伸手接住了一把新涼的風露。只是這風露絲毫不憐惜他,疾風驟雨般的地肆虐著他。

風吹在李晟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有些冷。他躺在石桌上,修長的雙腿無力地垂著,身上蓋著聞燕雪的一件外袍。

那人赤裸著上身,下身只著一件長裳,背對著他站在兩三步外。雲雨過後,李晟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彈,他盯著聞燕雪的後背出神。肌肉虯結,猿臂蜂腰。李晟豔羨地想,聞燕雪的臉與他的身子甚是不相配,明明長了一張柔美的文人臉,身子卻這樣結實。

他的目光赤裸絲毫不加掩飾,聞燕雪忍不住回頭問道:“你在看什麼?”

“沒看什麼。”李晟欲蓋彌彰地移開了目光,看向一旁的樹,卻怎麼看都覺得礙眼,“種什麼不好,偏要種梧桐,不如砍了清淨。”

聞燕雪的臉上是一副慾望滿足後的饜足感,“砍了也好。”李晟又聽他接著說,“梧桐木色澤鮮亮,質地輕巧,拿來做床最合適不過。下次你我便可在上面歡好”

“別說了。”李晟捂著耳朵,感覺整個人都髒了不少。

“安陵王向來寡廉鮮恥,竟也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聞燕雪輕笑出聲,他的心情好了許多,甚至還能與李晟開幾句玩笑。

李晟一心裝王八,不聽不看不動。

“將軍。”

這時,院中傳來了敲門聲,聽聲音像是劉敬。李晟一驚,強忍著腰腿間的痠痛要從石桌上爬起來。他的動作牽動了某處,有溫熱的東西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聞燕雪上前用衣袍將李晟整個裹住。

“進來。”

李晟一驚,在他懷中掙扎起來,“你瘋了!讓他看到怎麼辦!”

聞燕雪將李晟抱在懷中,不輕不重地在他腰間捏了一把,這一下登時讓他身子軟了下來,聞燕雪在他耳畔低聲威脅道:“再亂動,我就把你剝光了讓他看著。”

李晟忍辱負重,又實在氣得厲害,乾脆將腦袋整個埋在他懷中。

劉敬一進來便愣住了,聞燕雪背對著他,懷中似乎抱著一個人。用衣袍裹著,依稀能看到堆積如雲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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