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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地接近,那人卻置若罔聞,連不曾回看一下。李晟繞到此人正前方,只見那人低垂著頭,幾乎要將腦袋埋到胸口當中,滿頭白髮凌亂地披散在身上。

他身前的石案上放著好幾卷竹簡,上面已經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塵,他們的主人已經很久沒有翻看了。李晟放下戒備之心,快步走近後,終於看清了那人的臉。

那是一具沒有血肉的枯骨,蜷縮在寬大的衣袍當中,藉著微光,李晟能看得到那瑩白的、散發著幽光的頭骨,黑漆漆的兩個眼洞彷彿在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李晟心裡惦記著艾山,他飛快低聲地道了幾句“對不住”,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石案上的竹簡收入囊中。他快步跑回艾山身邊,不由分說地將衣襬撕成了碎片。

少年的臉一片灰敗,他看著李晟為自己忙前忙後,心中的愧疚止不住地往上湧,眼看著又要掉金豆子。李晟忽然抬頭直勾勾地看著他,沉聲道:“艾山,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艾山提起精神,心中疑惑殿下為什麼會問他這個,但他還是老實巴交地搖了搖頭,“沒有啊殿下,我沒有什麼瞞著你的,我發誓。”他言之鑿鑿道。

片刻後,見李晟還盯著自己。他頓了頓,心虛道:“我在你的寢殿橫樑之上藏了私房錢,是用來娶媳婦的。”

洞中十分靜謐,在這種造化天地之間,一切輕微的聲響都清晰可聞。李晟還是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盯著艾山,他忽然伸出手,修長白皙的手捏住了他的腳踝。不知為何,艾山的心跳驟然加快,他緊張地看著李晟,做了幾個吞嚥的動作。

李晟的手繼續向上,雙眼卻不曾離開艾山,他專注地看著眼前人,“這麼久了,我都不曾問你,你如今可有意中人?”

艾山心頭湧上一股酸澀而又甜蜜的複雜感情,他澀聲道:“殿下,我可能沒辦法活著出去了,所以意中人也啊——”

在偌大空泛的溶洞之中,艾山的慘叫響徹其中。李晟滿頭大汗,好不容易給他接上了一條腿,他將竹簡固定在斷骨處,用撕成布條的衣袖牢牢綁在上面。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艾山痛得嘴唇蒼白。

“殿下你下手太狠了。”

艾山這才明白過來,李晟原來是在轉移他的注意力。他低聲嗚咽著,將頭埋在臂膀裡。

李晟如炮法制,將他另一條腿也接上了。

艾山疼得直打顫,他小聲哭泣的同時,還不忘和李晟維持自己搖搖欲墜的臉面。

“殿下,我不是疼,我就是很開心,你沒丟下我。不,我不是說你丟下我,這個時候與其我們都死在這裡,還不如留一個活著出去唔”

李晟忍無可忍,面無表情地捂住了他的嘴。肌膚相觸的那一刻,他才察覺到艾山的面板有著不正常的滾燙,怪不得少年一直在顫抖,還顛三倒四地說一些胡話。

他站起身,走到水邊,將撕下來的衣袖浸溼,然後敷在他頭上。餵了艾山幾口水後,李晟試了試他的體溫,沉聲道:“你就在此地不要動,我去想辦法找出口。”

艾山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他什麼都沒說,沉默地閉上了眼。

李晟再次來到那具枯骨面前,石案上的東西很簡單,一堆竹簡,一盞油燈,還有一塊大到離譜的墨硯。

竹簡上的字李晟不認得,那燈盞裡倒是剩了一些燈油。李晟的目光蠢蠢欲動地投射到那人身上,他口中唸唸有詞,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他剛觸碰到枯骨的衣裳,卻不成想上一刻的骸骨還衣冠楚楚,下一刻那些薄如蟬翼的衣裳在他手底下徹底地化作了齏粉。

他的手尷尬地停在了半空,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就在此時,李晟忽然發現屍骨的脖子上似乎掛著什麼,他絲毫沒有猶豫,一把扯了下來。

沉甸甸地拿在掌心,李晟才意識到,這是一塊足金製成的神牌,雞蛋大小。上面刻著一尊栩栩如生的神像,盤膝而坐的神佛,衣著華麗,樣貌俊美,腰間配有金刀。

李晟再仔細一看,神像的臉有些扭曲,一半臉勾唇淺笑,溫柔都蘊藏在垂下的眉眼當中,另一半的臉猙獰痛苦,泫然欲泣,眼下掛著一滴淚珠。

李晟摩挲著手中的神牌,喃喃道:“你有些眼熟。”他想起來了,剛入墓穴的時候,壁畫上的金聖王子就是這副模樣,樣貌俊美,腰佩寶刀。

至此,李晟覺得這個金聖王子是個極其古怪的人。他毫不客氣地將神牌塞進衣袖裡,然後起身往河邊走去。

這些水儼然是活水,是活水那就一定有源頭。走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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