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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燭照閣。
很近,就在不動峰旁邊。飛一飛就到了,省腳力的很。
銀槍鄺雲烈、葉昭的拳師兄弟,僅二人被重明閣守門人選中。
餘下,十八人,有十六位一臉生無可戀。
與眾不同的兩人。
孔喧:有一句川州粗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範賢:請叫我樂天。
眾守門人發放完可與自己閣內自由行走的令牌後,白髮長者又道:“餘下諸位弟子,留於不動峰,聽用。”
話音落下,便見長者旋身騰空而起,流雲煙紗袍宛若一道流光般,朝遠處疾射而去。
這般身法、如此疾速,當真像個老神仙。
隨後,七位星君座下弟子,也紛紛飛離。未曾留下隻言片語,真叫一個,惜字如金。
前後,不過半來個時辰,這般大事就此落定。
接下來,便是展示塑膠姐妹花、泡沫兄弟情的交際環節。
各處寒暄、恭祝、道喜的說話,此起彼伏;也當如此,既然都是出身不俗、來頭不小的存在,又如何能放過套近乎、攀交情的機會呢?
當然,其中不乏真情實意的。
夏春秋四人好生安慰了一番,孔喧一臉‘你們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欠揍表情。
花多多剛剛好容易忍下去的眼淚,又不爭氣地盈了眶。
範賢言說自己本來就不抱希望所以也沒有失望,之後說不定會有更好際遇,保不齊哪天被哪位星君看順眼了,收去做個看茶童子什麼的,也不是沒可能。
弟子做不成,童子他還是可以爭取一下的嘛。
叭啦叭啦好一頓哄,小丫頭這才勉強收住水龍頭,紅著眼眶一步三回頭地向候在一旁、等著領她去百靈峰的門人走去。
到了呂文乙這兒,畫風就完全不一樣了。
想他好歹也是神武侯之子,第三關還是首批出陣的,結果卻連三閣守門人都瞧自己不上。
越想越氣,呂文乙直接咬牙切齒、跳腳罵娘。
“特孃的司空山,牛逼不死你。”
澹臺鳳羽搖頭輕笑道:“著什麼急。雖說沒拜入星君座下,不過…賭約,算你贏了。
答應你的事,將來我定會兌現。”
“當真?”
“當真。”
“不唬我?”
澹臺鳳羽看了眼被自己從小打到大的混不吝,斜長鳳眸微微眯起,“小潑猴,姐姐說的話,何時不作數過?”
正如範賢腦回路跑偏所想,這二人,還真當是,一物降一物。
不過,並非年輕男女的那點事兒。
呂文乙自小最怕的人,不是自己爹孃,也不是素來不苟言笑的親大哥。
自他出生,就沒人敢管著他。唯獨對上這個心狠手辣的郡主姐姐,他完全沒招,只有躺平任踩的份兒。
不是沒試過,小時候撒潑耍賴、各種碰瓷,非但沒佔到半點兒好處,反倒是回回把自己搞得鼻青臉腫、灰頭土臉。
因此,每每遇上澹臺鳳羽,他頭頂就會冒出斗大的一個字。
服
“作數的,姐你最守信了!”呂文乙一臉認真地點點頭,伸出右手、曲起小拇指,“拉勾。”
澹臺鳳羽‘哈’的一聲,翻了個白眼,收起摺扇‘啪’的一聲打在呂文乙手背上,伸出長臂搭在比自己矮了寸餘的小傢伙肩上,湊到耳邊吹氣般說道:
“多大人了?聽清楚,若是你能找到雨師谷後人,我便在賭約之上,再加一道免死金牌給你。”
小侯爺只覺得自己腿肚子有點痠軟,吱吱唔唔道:“郡、郡主姐姐,可別逗我…咱們那位聖上,哪時候發過什麼免死金牌啊!”
澹臺鳳羽一折扇點在呂文乙腦門上,“蠢貨。可是忘了太祖曾賜下的十赦令?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悲觀,絕無用到此物的機會。你們呂家,不會也不能倒。
哼,張閣老和葉國公這兩個老東西,自有辦法牽制他們。能與你說的,就這麼多。
總之,你只需知道,我父王不會看著呂神侯被繼續打壓的。”
呂文乙雙眼一亮,“得嘞!姐,不就找個人嘛,小事兒,包我身上。”
澹臺鳳羽笑笑放開呂文乙,唰地揚開摺扇,姿勢風流地扇了起來。
“誒?不對啊!”呂文乙似是咂摸出味兒來了,“照這麼說,伯父本就願助我呂家脫困…姐,你又訛我。”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