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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灰之力,無一人死傷,輕鬆拿下三十六名品級不低的邪端聖火教白衣惡人。
那西城衙署官家與那邢捕頭,將我等當作救命恩人般款待。”
某不配擁有姓名的胖財主,此時哭暈在如洗間。白花花的千兩雪花銀啊,終究是錯付了!
悲催的老財,範賢暗自發笑。
再看那孔喧,話說到此處,已是有些動容,面上泛起微光,似是在懷念,又像是找回了些許驕傲。
“那位前輩,真乃世外高人啊!”孔喧繼續道:“自身實力非我們幾個小輩所能探測,且謀略深遠。
當得起一個,算無遺策、面面俱到,甚至精細到我們行事之時的先後次序,誰站在哪個位置,尊上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範賢面上現出恰到好處的驚訝與聽故事該有的認真表情,心裡暗忖道:要不然呢?我若不將你們的站位都計算好,這團萬一開壞了,死的可是你們啊!
副本誠可貴,且開且珍惜。
孔喧面上的微光,忽而又轉為少許疑惑,“不過,雨師前輩可能也是年紀大了,太過穩重。
明明有輕易制伏五品念師的本領,卻謹慎得好似對上一品巔峰高手般,如臨大敵。
在指點我們如何行事的信中,著重強調謹慎二字。哪像我家師尊,百多歲的人了,脾氣比我這個小輩還火爆。
嘖,誒?難道,雨師前輩比我家師尊還年長一些?嗯…”
最後一句話,孔喧像是在自言自語,範賢后腦勺掛滿了黑線,尬笑了一聲,迅速匯入正題。
“咳…那個,哈哈~~原來孔兄言辭頗為獨特,是傳自貴派師尊啊!”
“誒,可別這般說。”孔喧正色道:“我家師尊善惡分明、嫉惡如仇,有什麼便說什麼,口舌無用那就拳頭說話。
我卻是不能的。
像我這般,剛入五品,像你這樣的八品,來幾個打幾個。可對上那枯山墨家小兒,實話實說,並無一戰之力。”
天下八品同時感覺有被冒犯到,信不信蟻多咬死象,我們用人海戰術拖也拖垮你。
當然,這種情形,暫時來說不會發生。
孔喧抿了抿嘴,又輕嘆一氣道:“我也知道,師兄總提醒我莫要嘴上傷人,可我就是忍不了。
遇上那些不平不公、看不過眼之事,總會不自覺就脫口而出。其實,還不是因為自己沒什麼實力,才會這般圖個嘴上痛快。
久而久之,便也就習慣了。
唉~~~”
孔喧眼瞼低垂,再次進入喪模式。
差不多了,話術引導比預想中的還要順滑。
範賢點頭作深以為然狀,隨後將孔喧面前空了的茶杯斟滿,略顯羨慕道:
“其實,要我說,孔兄定然有與眾不同、優於我等常人的長處!不然,那位雨師谷前輩,又怎會與孔兄你共同行事呢?”
孔喧瞬間被點亮了。
他眨了眨眼,將目光自窗外轉移到對面的範小兄弟身上。
幾個呼吸後,孔喧嘴角開始微微上揚,“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那日滿香園行事之前,我自請出戰,尊上在信中提及,我這環節乃是決定成敗之關鍵所在。
是了,尊上那般謹慎,能將如此重擔交付與我,我孔喧也不負尊上所託。
我、我怎能自輕自賤…”
喃喃自語間,孔喧身上的‘迪霸服’——喪,自動消失,傲氣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盈起來。
範賢默默抬手扶額。
不愧是他,自己說服自己的本事,也是沒誰了。
“樂天小兄弟,你這人雖然修為平平也沒什麼本領,但卻是很有自知之明。
不像那些打不過還偏不肯認,非要逞強之人。
行,你這個朋友,我孔某人交了。”
回來了,那個陰陽大師回來了。
還是那麼的傷人於談笑間,不過,這話確定不是在內涵你自己?
修為平平範樂天,抱拳一笑:“能與孔兄結交,在下有幸。”
………
昏睡久多時,乍醒日暮遲。
呂文乙和捲毛撒爾緩緩睜眼,便發覺,窗外彩霞傾西、遠空倦鳥歸巢。
“什麼情況?!”
呂文乙嘟囔了一聲,立馬驚覺過來,“糟了!這幫混蛋,怎麼也不喊我一聲。”
說著,呂文乙跌跌撞撞起身,衝出門去。反射弧略長一些的捲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