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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上,風聲拂拂,繞山展翅,半刻鐘便到了。
太淵的起行居,是一幢不怎麼起眼的三層木屋。
樓下兩層,堆滿了各類奇門卦象、星圖、陣法及解陣、圖釋之類的古藉竹簡;龜甲、石板,也是多不勝數。
最頂層,才是太淵的住處。
“師父。”
“來啦。”太淵自屋內行出,走到三樓的廊臺上,招呼範賢坐下。
見老人家面上的表情,範賢便問:“師父,可是有什麼要事?”
太淵攏衣坐到茶臺一側的蒲團上,“嗯”了一聲,手指有節奏地輕敲茶臺。
“師父,是弟子佈陣之法出了錯漏嗎?”
太淵擺擺手,面色有些為難地道:“樂天,為師問你三個問題,你可否如實答來。”
範賢心裡登時就有數了。
果然,師父對他的真實身份,始終還是有些糾結。
“師父有所問,弟子自當如實答。但是師父,您若心中存疑,弟子如何答,您才能確信呢?”
太淵撫須點了點頭,道:“放心,師父自是信你的。
為師問你,那夜兩個宗師境襲殺落星鎮,你是如何事先得知此事的?”
“其實,師父不問,弟子也想著等佈置完陣法與機關之後,再與師父細述此事。”範賢面色一正,道:“弟子此前與師父說,抓到一個殺手之事,並不是託詞…”
範賢故事會時間。
太淵長老不時點頭,當聽到依火藥味找到宗祠內所埋的引爆裝置時,又驚訝又瞭解地怔了一下。
掐頭去腚,七分真、三分偽,一個完整的、能與孔喧等人的記憶互相呼應的事件還原,被範賢闡述的既精彩又具體。
約摸一刻鐘後,太淵長老深深吸了口氣,語重心長道:“如此說來,為師得向樂天你致以歉意。”
“使不得,師父。”
太淵長老又嘆一氣,給範賢斟了盞茶,道:“你既已拜我為師,我又怎可這般猜測於你。哪有我這般當師父的,唉…”
深知自己這個師父強迫症嚴重,範賢便不多作推辭,接過茶盞,一飲而盡。
“師父,無需想這些。換任何人,都會對弟子的行為,有所猜疑。
不過,師父,弟子必須言明,可一不可二。您若心中始終存疑,那樂天這便下山去。免得他日…”
太淵接過那空了的茶盞,並拍了拍範賢的手背,道:“不智者多疑。
你說的對,換作他人,也定會對你心生疑慮。
短視之人,又怎能看到你所看到之細微。
樂天啊,世人對極智之人,多半視作可怖的妖異。
為師當真是老了,也老糊塗了啊。曾經也並非這般短視的愚者,如今卻是…唉!”
這話,範賢聽著一點都不新鮮。
他淡然一笑,“曾經也有一人,與我說過這番話。”
“哦?”太淵微微側頭,“是何人,竟與我這老頭對你有相同觀感啊?”
“是…一個精通醫理、有顆慈悲心的姑娘。”
太淵怔了一下,驀地點頭撫須大笑,“看來,這姑娘對你頗為了解啊。哈哈~~”
範賢其實早就料想到,落星鎮遭到夜襲之事,師父太淵遲早都會問及的。如此也好,了卻一樁小事,師徒二人此後便再無隔閡了。
講真,這個師父對他真可說是傾盡所有。
也是因為從來都沒給人當過師父,不懂怎麼教。這一個多月來,老人家除了瘋狂教他陣法、詳解圖譜之外,就是給他塞藥吃。
各種護氣丹、凝神丸,量大管飽。
範賢一一收起來,也不拂師父的好意。橫豎他用不到,對於多多兒和酒池峰四傑來說,卻是好東西。
不過,師父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來,過問此事了呢?
“其實,並非師父在意此事。”太淵如實說道:“那個被你梅姑重傷的二品殺手,今日醒了。”
範賢立馬來了精神。
以他與森羅殿打過數回淺層次交道的基礎上,姑且有個假設,其內殺手自身修為一定程度上決定了其保密層級。
“如何,可有問出什麼?”
說到此事,太淵面色微微沉了沉,搖頭道:“為師佈下,都無法使其開口招來。對其下鎖心術的念師,修為不淺。
此人心神潰散,反覆只說‘炸了落星鎮,狩獵,閻令’這些話語。為師這才想著問問你,是如何得知宗祠內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