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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倖存者。
且看稍後離開七劍山,返回不動峰的路上,會有什麼遭遇吧。
“陽兄,實在無需介懷。樂天眼裡看到的是陽兄這個人,又非陽兄的身份。
再者,陽兄出身劍閣。要說起來,也是樂天高攀了。
陽兄不事先說明身世,這再正常不過。江湖水深、人心難測,陽兄乃是劍閣閣主的甥兒。
若是遇上居心不良者,擄了陽兄去做人質要脅贖金什麼的,豈非無端惹禍上身嘛。”
範賢一臉‘我理解,我懂你’的神情,再次令王陽感激得不行。
“知我者,樂天也!”王陽輕拍茶臺,一臉悲憤道:“說的實在太對了!
數月前,為兄雲遊川西採風,路上結識一人。不成想,那人在得知為兄出身劍閣後,竟在為兄茶中落毒。
幸好,青樸發現的及時,救了為兄一命。
只是,毒性猛烈,為兄到現在還不時感到胸悶氣短、肺漲疼痛。”
範賢立馬想起認識第一天,王陽當時的狀態,面色就有點過於蒼白,給人以一種病嬌無力之感。
如此說來,那時,應當就是剛剛撿回條命沒多久。
是詩痴,實錘了。
當真是個不怕死的憨憨啊。
前腳剛因為亂交朋友,被下毒,後腿分分鐘因為他吟了首詩,就又…
“誒,樂天,你這樣看著為兄作甚?”王陽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是為兄面上有何髒汙麼?”
“哦,沒有沒有。只是覺得,陽兄你當真是愛詩如命,樂天欽佩之至。”
套這種憨憨的話,範賢甚至產生了一種於心不忍的感覺。
沒誰了也是。
“那個,陽兄,樂天需速速趕回司空山。呂小侯爺若有個三長兩短,神武侯怕是要到司空山來鬧一場。”
“哦,好好。這樣,為兄與你一同去一趟。畢竟是素劍之毒,誤傷了小侯爺…”
範賢起身婉拒道:“陽兄一番心意,樂天替小侯爺領了。
只是,落星鎮毀於一旦,司空山門內傷亡也不輕。此時正是多事之秋,陽兄還是莫要在外走動為妙。
畢竟,那些不知打哪兒來的殺手,死沒死絕,還會不會潛藏在附近,誰都不知道。”
王陽沉吟片刻,點頭稱有理,便沒再堅持。
………
很順利,毒解藥加一。
至於呂文乙為何中劍、登雲閣當時發生了什麼事、閣前為何有成堆焦屍、五位執素劍的姑娘如何戰死,等一系列事件。
範賢給王陽說了一個前後連貫、邏輯成立,並起承轉合、頗為精彩的故事。
王陽深信無疑。
臨走之時,範賢提出一個不情之請,要走了溫香的骨灰龕。
青樸誤將一具女性焦屍,當作了溫香。據當時在場的殺手性別推斷,大機率是那個煉了一手毒爪功的妖婦。
若換作別的無辜枉死之人,被當作溫香來祭奠,也則罷了。
可那妖婦,不配。
這個舉動,令王陽唏噓不已,聲聲自責,又破口大罵那些夜襲落星鎮的殺手。
彼其娘之、不當人子,云云。
快馬回程,一路上,範賢仔細回憶事發之時的所有細節。
反覆確認,可以篤定當時登雲閣所在的那座矮山上,除了那三名上三品與二十二名陷沙陣殺手之外,再無‘高手’。
而在閣底下見到他的,無非是些還沒入品的武僕、小廝,以及慌忙逃躥、卻慘死於階上的普通人。
就算有修為高過他的真高手,在遠處眺望,至多也就是能感知到他當時比較狂放的罡氣,但絕對看不清他的面容。
這個世界又沒有八倍鏡這種高大上的產物,所以,絕無身份敗露之嫌。
快馬,腳程果然不一般。
不出一個時辰,落星鎮外那座五山,出現在視線範圍內。
不過,快歸快,範賢還是不喜騎行。屁股實在太遭罪了,以後若還需騎馬的話,得考慮弄個軟點的墊子,總好過這硬得跟木板沒兩樣的皮鞍子。
‘咴’
一聲嘶啼,好似在不遠處。
嗯?
範賢心中一疑。
這一路行來,精神力不多不少,恰好外放至周遭百米範圍內。
若有罡氣顯露,這個距離,他有足夠的時間應對有可能出現的暗器或者偷襲。
但他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