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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日,實驗人由於悟性不佳,未得要領,無甚進展;
第九日,晚邊,實驗人終於領會到一些神遊訣的功法要義了;
又七日,在正確的方向努力,才是真正的努力,加油,實驗人;
昨日,實驗人體內混亂的罡氣,開始受功法引導,先解後融,保持下去不出半月,九成九能化解氣海受損之危。
順利的話,應該比預算的時間還少,能提前完成試驗初體驗。
可見,神遊訣是確實有效的,但七爺的氣海受損已有十八年之久,修復起來必然沒有這般容易。
《神遊訣》還有很大修改調整的空間,幾處大穴是突破口,抽時間好好研究研究。
今日,暮微師姐來酒池峰採泉水,帶了丫頭的口信,說修習的挺順利,毋須掛心;
另外,聽說那個天才瘋子大師兄最近在閉關,應該是專心研造擺輪遊絲裝置。
孔喧、撒爾這段時日也都完全安穩下來,熊貨修行遇到了瓶頸,這傢伙似乎走進了死衚衕,該不該提點一句呢?
嗯,謹慎起見,觀察看看再說。
釀酒工大叔們全都確認過了,一百一十一人,並無異常;
酒翁大多時候都在峰頂酒仙居待著,目前還不知道有何隱秘,這個暫時不去深究;
總之,兩個多月的觀察,基本可以判定,酒池峰就是司空山的工具峰,之一;
除釀酒外,峰上也無其它事務,酒翁基本撒手不管。
是時候,開始探索任務物品了。
也不知道老孃和老師,現在在何處…
——《賢的記憶》段選
“範樂天。”
傍晚時分,剛下工的範賢,將自己的工服洗淨、晾在屋外的歪脖子樹下,正準備回屋去,卻見那個矮瘦乾枯的身形,從頭頂落下,搖搖晃晃地踩著醉步衝自己走來。
“酒翁。”
“嗯。”酒翁點了點頭,逕自走進五人的‘宿舍’。
此時屋內空無一人。
“都幹啥去了?”
範賢如實回道:“呂文乙和熊玘練功,孔喧和撒爾看他們練功。”
酒翁又點點頭,揹著手在屋內晃了一圈,又走了出去。
“跟他們幾個說一聲,明日落星鎮花燈節,你們隨老嚴下山一趟。”
“哦。”範賢應了一聲,試探性在問道:“那個,咱們是要挑酒下山嗎?”
酒翁始終泛紅的面容上帶著疑惑,不答反問:“挑酒下山作甚?”
“那個…花燈節不就是吃吃喝喝什麼的,這不賺錢的好時機嘛。”
‘啪’酒翁抬手打了範賢肩頭一掌,“你小子當咱酒池峰仙釀是那等俗物?
落星鎮也屬司空山,鎮民們世世代代都生活於此。花燈節在落星鎮,比過年還熱鬧。
鎮民們起花燈、禱仙神、祭老祖,各峰都得抽些弟子門人前去鎮上,算是與民同樂。”
真、的嗎?
範賢對酒翁所說的原因,持保留態度,面上則是笑著回應,稱稍後會與四人說明。
酒翁連施展輕功都顯得很與眾不同,晃晃悠悠好似一隻撞暈了頭的大鳥。
待四人回屋,聽範賢轉述,一個個都樂得蹦到三尺高,熊玘兩把大長刀險些將屋頂捅出兩個窟窿來。
很興奮,很期待。
於是,次日。
落星鎮通往司空山那座巨型迷宮的大道,正中央那塊碩大的石碑前。
正在與十幾個騰蛇閣弟子,合力打造一條長達五里、寬三丈的花燈廊道的酒池峰五傑。
呂文乙罵罵咧咧,熊玘一如往常悶頭幹活,撒爾表示看不懂自己正在做的是個什麼鬼,孔喧…
“乙弟,休要抱怨。
我們幾個本就是酒池峰上打雜做活的,這點差事不算什麼。你也不瞧瞧,連尊貴的三閣弟子都做起苦役了呢!
當真是親力親為,與、民、同、樂!啊哈、哈~~”
瞬間,呂文乙和撒爾心理平衡了,連熊貨都覺得很有道理,給某陰陽大師豎了個大拇指。
而原本還死撐著面子、保持三閣弟子風度的幾人,登時齊齊黑了臉。
其中,以那位玄門祝女柳黛為最。
還真不怪孔喧話裡夾槍帶棒,誰讓剛照面時,穿了身染墨弟子服的柳黛,衝穿著工服的五人好生嗤笑了一番。
餘孝權攔住正要發作的親師妹,笑著打了個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