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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自己少。就是如此,老夫才放不下當年之錯。”
“星君,弟子需向您賠禮致歉,還望星君勿怪弟子未直言相告!”
範賢拱手躬身,深深做了個揖禮。
“欸,這是為何。”洞明子星君虛扶託著範賢作揖的雙手,搖頭笑道:
“你一點破那虛懷谷妙清真人被製成了傀儡,老夫便知曉,你該是早就得知了此間謀劃。
未與老夫說明,自有你的考量。
謀算之道,便是如此。知根就理之人越少,起局時可控之因便越多。
你做的很好!”
範賢也不矯情,收回雙手,也回以一笑,道:“此間算計,乃是昨夜陣徒巡山時意外所得。
師父本欲將此事及時報與星君知曉,但被弟子攔了下來。
與被困陣困住那些人有關的門派,及門派代表,已是擺在明面上的了。
弟子想在暗中觀察,看看是否還有別的門派參與到這番謀算之中。”
洞明子星君一臉瞭然地點點頭,但笑不語。
“今晨師父特意對弟子交待,事後需向星君您鄭重致歉。弟子實非有意相瞞…”
“哈哈,說了,無需這般。”洞明子星君不在為意地揮了揮廣袖。
“星君不以為意,但弟子卻是不好無視星君的大度,坦然受之的。往後,弟子行事或還會有不當之處,還請星君訓點。”
“你是太淵的徒兒,莫要提什麼訓點,但有何所需,與老夫…與師伯說便是。”
“是,師伯。那弟子可就不客氣了!”範賢笑嘻嘻地賣了個‘年輕小徒弟’人設,繼而說道:
“星君不在乎之事,但弟子卻很重視。
弟子心中始終掛著此事,總覺自己做了對星君不當的事兒,雖敬您重您,但卻無法與您像此時這般,輕鬆交談。
弟子問句不敬的話,星君覺得,這種心中掛念卻始終保持距離的狀態,會讓您覺得更自在麼?”
洞明子面上的笑容剎那凝固、漸漸消失。
他像是明白了什麼,但一時之間還沒能完全整理清楚。
範賢淡然一笑,不再多說什麼。
留白,給足老人家獨立思考的空間。對於這樣睿智的老人,引導過多隻會起到反作用。
遠空傳來一聲清亮的‘呦’鳴。
過不多時,翼展超過一丈的知歸鳥,載著太淵長老緩落於大德殿一側。
“星君,午後還有比試,弟子去準備準備。”
範賢告了聲退,往師父那邊走去。
“師父。”
喜著白袍的太淵長老,束了個頗為精神的道髻,端著柄白玉杆拂塵,面上帶著些許喜意又夾著幾分擔憂,一見自己的寶貝徒兒便急問道:“樂天啊,如何了?”
“一切比計劃的還要順利,幾位星君大弟子一現身,就把場子鎮得穩穩當當。”
“那就好,那就好。為師在巋然峰耽擱了少許,也不知大德殿這邊究竟怎麼樣了…”
範賢心底一嘆,自己師父就像洞明子星君說的那樣,總是想著別人,典型的操心勞碌命。
“這個等會兒空了再說。師父,洞明子星君在那邊,您看…”
太淵側身望去,這才看到老星君獨自站在階前,登時便整了整衣襟,捊了捊拂塵的麈尾。
“師父,那弟子先去吃口飯,再磨會兒刀。”
“誒,好的好的,去吧。
嗯?磨刀,磨甚麼刀?”
待太淵回過神來,範賢已經一溜煙躥去大德殿後了。
“這孩子…”太淵搖頭一笑,端著拂塵、邁著健朗的步子,向前行去。
兩位老者,對揖一禮。
“太淵。”
“師兄。”
“許久不見,可、可好?”
“託師兄掛念,太淵一切都好。”
“哦,那個…樂天他…”
“還請師兄勿怪,小徒並非有意相瞞,都是太淵自作主張…師兄,為何發笑?可是太淵說錯什麼了?”
“沒有沒有,呵呵,太淵啊,你覺不覺得,今日的風兒,格外舒爽…”
………
奇門遁甲一道,一品修為稱作軍仙;
一品之上為化境,又稱軍神;
化境之上,乾坤境,又稱破蒼仙。
前者是奇門內部正規叫法,後者則是對其戰力的通俗稱謂。
所謂,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