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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隊陣徒,押著三十多人自不動峰山腳攀階而上,一路行過雕刻著不動羿王星圖的殿前廣場,引來殿外的各門派弟子、護衛紛紛行注目禮。
來到門前,便見那二十多人齊齊身子一僵,本就不怎麼好看的面色,這下更難看了。
“稟星君,擅闖山門者帶到。”
領頭的一位中年人,乃是範賢最近這幾個月相處下來,著重培養的工具…咳,大陣徒。
洞明子星君點點頭,守於門前的兩位親徒,這就讓開,並頗為尊重地衝那中年人點了下頭。
作為星君親徒,入司空山多年,二人皆知,他們能這般清靜無憂地在山中修行,都是因為有這些默默無聞保護著山門的隱藏閣徒。
更知道,力退兩名宗師境殺手的那一戰,有五名陣徒犧牲。
所以,這些平日裡難得一見,哪怕見到也不會多在意的陣徒,當得起他們一禮。
此為另話,且說殿內。
那位大陣徒領人入殿時,杵在過道當間的鹿杖翁、鄭掌門、苗姓青年與花裙馮婦等十多人,總算逮著機會趁機回座了。
身著染墨弟子服的兩隊陣徒,將三十多人押送入殿後,便自覺退開。
自動降低存在感,是身為陣徒最根本的覺悟。
事態發展到這個程度,洞明子星君又怎會推算不出大致。先前召範賢前去說話,便是詢問此事是否還留有後手。
範賢自是不作多想,很坦蕩地稟明,‘不走尋常路’的那批人,並未死絕。
洞明子星君也心清肚明,方才那聲“弟子領命”乃是說給旁人聽的。
如此一來,不僅周全了他洞明子擅謀善斷的名號,令在座百幫來客均以為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更是極為自然地便將全場焦點成功轉移回他這位‘百幫拜會主事人’的身上。
這個年紀,這般心智!
太淵,苦盡甘來,有福了!
想到此,洞明子星君心底泛起些許釋然,隨後看了眼靜靜站在一旁的範賢。
範賢不著痕跡地輕點了下頭。
老星君面上劃過一絲不易捕捉的淺笑,繼爾正色道:“爾等是哪門哪派的,自尋師門去。”
那三十多個惶恐又茫然、皆穿著便於夜間行事的深色衣褲的男女,愣怔了稍許,便有人畏畏縮縮地朝自家長輩靠過去。
不消片刻,三十多個懵逼貨,一一在殿門前找到了自己‘失散的親人’。
被認的‘親人’個個臉上都寫著‘你別過來啊’,認親的則個個都有一種逃過一劫的倖存者心理。
場面,再度尷尬到令人不忍直視。
“爾等不論是出於何種原由,被利用也好、存有別樣心思也罷,今日且都留下。”
此話一出,在座各門派代表均點頭贊同,而被堵在門前、剛剛認領完親人的搞事者們,則是面色如土。
不少心志本就不怎麼堅定,經歷了多重反轉後被磨得沒了掙扎氣力的軟骨頭,聞聽此言,更是雙腿一哆嗦,險些就地跪下認錯,高喊饒命什麼的。
洞明子星君自座上起身,道:“有客自遠方來,吾司空山,從未拒客於門外。山門大開,與各門派、世家交好何止千年之久。
然,吾司空山偏安一隅,仍被捲入這莫名紛爭之中。
自即日起,司空山概不收爾等二十三門派、世家之門人子弟;
今後,與爾等門派世家有關之事,吾司空山一概不理!
樂天。”
“弟子在。”
“去,將被這些不走尋常路之人,破壞的陣法所需耗材、人工,折算清楚。
吾門收徒,分文不取,但無端端被人毀去阻敵之陣,自不可就這般算了。
吾門又沒什麼寶藏,更無那金山、銀山,便是天上能掉下金銀來,也不可浪費在那不曉事理、不講道義之人身上。”
範賢心底一樂,老星君噴起人來,也不遜色嘛。當即尊了聲領命,帶著孔喧、熊玘退去殿後。
也就是做做樣子,帳怎麼算他早已打好腹稿。用不上一刻鐘,便能搞出一份詳細的表格。
當場清算可還行?!
司空山這調調,老星君這狀態,怎麼跟以往完全不一樣了呢?
滿殿不少老江湖,心底不禁納了個大悶。
而那很快就要被清算的二十三個門派、世家代表,面子、裡子都被扒的乾乾淨淨。
真叫一個,偷雞不成蝕把米。
武道九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