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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餵了顆保心脈的丹藥,又引氣為其封住幾處大穴。
見此慘狀,洞明子星君不禁搖頭嘆道:“唉,何必…”
………
啪!
範賢的屁股,結結實實捱了師父一拂塵。
當然,就算將拂塵換成鐵爬犁也未必能破他的防,傷他分毫。更何況,太淵長老也不可能動真格的,教訓這個讓他一顆老心臟提到嗓子眼的‘頑徒’。
不過,為了讓師父撒氣,範賢只是象徵性地小跑了一下就被師父逮著揍,然後委委屈屈地撫著屁股,還很逼真地嚎了一嗓子。
太淵整理了下沒有絲毫褶皺的白袍,對著地上‘狼狽’的徒兒罵道:
“混小子,居然連為師都敢欺瞞了啊!
害的為師,一路上心驚肉跳,還、還…
還不起來,還想躺著裝死吶。”
‘還不是因為在小輩面前老淚唏噓,現在面子上過不去。’範賢心裡吐槽了一句,站起身,腆著臉哄道:“弟子知錯了,師父消消氣。生氣容易令人老,笑一笑十年少。來,師父,笑一個。”
“笑,還笑。你個混小子,兩位星君還有你鶴師伯、酒師伯、千師叔他們,得多擔心你。”
一說到這個,太淵當即“唉呀”一聲,一甩拂塵、一踱腳,這就打算離開這間單獨‘病房’,速去不動峰知會洞明子等人。
“師父,”範賢連忙扯住太淵的衣袖,吞吞吐吐道:“那個、那個,鶴師伯他們知曉弟子無礙的,師父不用…”
“啥?!”太淵氣得老眼直翻,抬手扶額,深吸了口,這才定下心神。
原本,還以為大家跟他一樣。這下好了,知道只有自己是唯一一個被矇在鼓裡,還當著那麼多晚輩弟子的面,落下老淚來。
太淵當即覺得老臉火辣辣的,燒得慌。
見師父那神情和狀態,範賢心底一陣發虛。
為求逼真,以防那幫‘搞事精英’上前來測心脈,他還用了龜息訣,將氣息降到極弱,還自行封閉了氣機。看上去,像極了中毒的症狀。
鬼特麼知道,為毛會被扛到雀神峰來。導致師父也一路跟了過來,未能及時從鶴師伯處知曉實情。
“師父,弟子錯了,弟子也不是故意的啊。這不是被那老匹夫給逼的嘛…”
“唉,算了算了。”太淵嘆了口氣,搖頭道:“為師不怪你。說到底,還是我這做師父的無能。”
嗯?
範賢敏銳地捕捉到了自己師父面上那絲無奈的神情,與此時頗為低落的情緒。
雖說師父素來是個極其包容之人,平日裡也挺會用些奇奇怪怪的理由,將一干責任包攬到自己身上。但今日這個藉口,就太過勉強了。
他裝死往地上一躺的事兒,跟師父的能力問題有什麼關係?
那表情,從無奈到失落,又從失落到了一種近乎心灰意冷的蒼涼。
這…
範賢正琢磨著,屋外傳來一聲輕咳。
隨後,便見一位烏髮很隨意地盤了個流雲髻、穿了身白紗袍、身形頗為高挑的半老婦人,緩步來到門前。
這半老婦人,約摸五旬年紀,身材不胖不瘦,面容清雅不俗;
眉不施粉黛、發不簪珠翠,淡淡然、清透透,即不冷漠疏離,也不高貴端莊,給人以一種恰如其分的舒適感。
而從這位無論容貌還是氣質,都談不上多麼驚豔,但卻自成一格、頗為獨特的半老婦人現身,範賢便感應到了師父那低落的情緒,猛然間開始波動起來。
緊張、興奮、侷促,又帶著幾分迴避;在這回避中,又透露著一絲悸動,甚至激動。
就、複雜極了。
如果師父的情緒值能像琴絃那樣撥出聲響的話,怕是能現場聽上一曲將軍令。
“太淵!”
門前,那位半老婦人衝門內的太淵長老,點頭微笑溫聲喚道。
於是,範賢又腦補了半曲將軍令。
“見過太淵師叔。”
仍作男裝打扮的澹臺鳳羽站在婦人身後一側,對門內揖了個弟子禮。
“星、星君。”太淵長老僵硬地點了下頭,算作回禮。
範賢心底微微一驚。
如此,那麼,這位氣度不俗、姨姆級的人物,便是雀神峰之主、七位星君中最為獨特的那位——雀星君。
“弟子範樂天,見過雀星君。”
雀星君點頭淡然一笑,聲音很是慈柔地說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