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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未做過,何懼之有,講明白便是了。何故有那欲滅口之舉呢?”
布安丘張嘴便想喊冤,卻發覺所有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那樣的冰冷,不少還充滿了鄙夷之色。
連原本與他商議好,主力煽動群情、逼宮司空山的另十幾個門派掌門、家主,此時紛紛躲開他的目光,皆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冷漠表情。
想他老布,行走江湖幾十年,前後參加過兩次江湖甲子大會,何曾遭受過這等白眼。
世態炎涼,人心真實。
何以如此、何故落到這步田地?
是那小子,就是那小子。
一切都是因為那小子!
布安丘憤恨地看向那個躺倒在地的傢伙。
當他瞎了不成?
根本就不曾被苗德仁的劍刺中,又怎來中毒一說?
還噴血、倒地,簡直無賴至極、無恥至極!
可…他明知是這麼回事,卻靠近不了那小子,根本沒法子拆穿假裝中毒、就地一躺的地痞無賴行徑。
佈局早早被破,此時連這點算計都做不到。
他布安丘,當真是白活這八十多載,白走六十多年江湖路了啊!
一時間,進也進不得、退也無路退的布氏老族長布安丘,內心百味雜陳。
真叫一個,越想越堵,越堵越氣。
氣極不怒反笑。
布安丘仰天大笑起來,邊笑邊搖頭。
笑自己棋差一著,笑自己竟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陰詐小子,狠狠擺了一道。
他反覆推算,無論如何都破不了的死局,竟被對方簡簡單單就地一躺,給化解了。
“尚有一絲氣息!”
比試臺上,剛剛到達的雀神君座下五弟子伏源,探查了苗德仁的氣息脈搏、氣海神藏後,迅速將那把釘著苗德仁右手的劍拔出,又從袖袋中掏出一支小玉瓶,倒出一顆赤紅色丹藥,塞進苗德仁口中。
“此人中的,乃是斷離恨之毒。”
斷離恨,苗疆五毒之一。毒性猛烈,號稱見血封喉。即便只是吸入,都可傷人肺腑。
被太淵、吳支祁、熊玘、撒爾等人團團圍住的那邊,澹臺鳳羽也放下範賢的右手,也從袖袋中取出一支小玉瓶,也倒出一顆赤紅色丹藥,捏開範賢的嘴,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藥丸塞進他嘴裡。
同時,伏源盤腿坐下,讓兩名隨侍弟子將苗德仁扶坐起。將雙掌帖在苗德仁背後,運起罡氣將其體內的劇毒聚於一處,以免遊走心脈竅穴,那就神仙難救了。
有樣學樣,澹臺鳳羽也讓熊玘和撒爾將範賢扶起,自己則盤腿坐下,假模假式地運起罡氣。
“中此毒,便是保住性命,神藏也會有損。輕則猶如孩童,重則心志全失。”
有雀神峰的隨侍弟子如此說道。
仍躲在莫比鶴身後的孔喧,露出小半個腦袋,指著布安丘罵道:“老賊!交出解藥來。”
“你這小畜生,休要再汙衊老朽。你哪隻眼睛看到,是老朽傷的他。”
布安丘心底雖又氣又荒涼,卻如何也不會束手就擒,坦認下一切的。
豐富的江湖經驗,讓他明白一個顛簸不破的真理。
死無對證。
“不是你,還會有誰。”孔喧扯著莫比鶴的衣袖,很小心地移到範賢身邊,將範賢左手手指上那條烏青色劃痕展示了一下,道:“方才,除了你對樂天出手,並無旁人。這可是大家都看到的,並非我一人。”
“是是…”
江湖看客們紛紛點頭應和。
“師伯,這老頭身上一定有解藥!”
布安丘冷哼一聲,道:“豎子無禮,再攀扯,休怪老朽對你不客氣!
那小子方才不是與苗公子比試麼?刀劍無眼,何時傷了,誰又說的清。”
洞明子星君目光一凜,狐疑問道:“刀劍無眼?布老言下之意,是說苗公子劍上有毒?”
“這老朽就不知道了,那劍上是否落了毒,查一查不就清楚了。”
此時,布安丘已經冷靜下來了,當務之急是速速將那無名小卒扣到他頭頂上的這口鍋,給掀了。
而臺上的酒翁,猛然間全都想明白了。喊了聲“來人”,混在普通弟子中的七名陣徒躍身上臺,酒翁將手裡拎著的兩個苗家護衛扔將過去。
“師叔,伏源只能暫時壓制毒性,若需解毒,還得返回雀神峰。”
伏源說罷,洞明子星君當即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