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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全場驚。
除了個別極度愚笨之人,未想明白以外,大部分人都將目光集中在那面無表情、雙眼失神的老道身上。
——虛懷谷妙清真人,此時已是活死人一個。
範賢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傀儡師用了什麼法子,將一個活人煉化到徹底喪失自我、完全受控、與傀儡沒有任何區別的程度。
之前,他打的手勢,便是讓千師叔以‘徒手撕人’的戲碼,將現場氣氛推向。如此,特別行動隊就可趁亂將部分‘參與者’控制起來。
而他,原本打算將那綠裙妹子暗戳戳弄到一邊,洗個腦,然後順著網線將那傀儡師揪出來。
但千師叔並未按他給的暗號行事,這隻能有一種原因,被他判斷為‘非人’的傀儡,出了問題。
果不其然。
當他甘冒此生最大的險、勇敢地站出來之時,便看到千師叔趁他現身的空檔,快速給出兩個手勢暗語。
前指雙生,後指真假。
意思很明顯,這即是真人又是傀儡。
而之所以在這大殿之上、當著兩位星君的面,誇誇其談、大講特講了一番‘聲帶發聲原理’,並非範賢吃飽了撐的。
別的參與者不好說,但負責與傀儡唱雙簧的綠裙女,與傀儡師有直接關聯的機率高達九成七。
不過,這也是範賢的推測。因此,他買了個雙保險。
讓呂文乙傳信給千師叔之後,速去地宮請姚氏兄妹全力反搜,控制傀儡的精神力念線來自何處。
所以,方才那場浮誇的表演,都是為了爭取時間。
此時大德殿內的情緒波動,大致是這三種。
不明所以的門派代表們,紛紛露出即驚又懼的神情。
而那些本就是奔著搞事情來的參與者們,除了驚懼之外,更多的是疑惑。
顯然,他們並不知道‘非人老道’被製成傀儡一事。
這一點,無需範賢以共情去感知。
且看那圍著千師叔的十幾人,以及被特別行動隊成員摁住的三十多人,此時互相張望、眼中充滿迷茫的表情,便一目瞭然。
“庫依氏!”
客座首席位置上,那個方正臉的中年壯漢猛地站起身。龐大的身軀,登時便震住了不少竊竊低語的門派代表。
他指著自己對面的一位白鬍須長者,狐疑道:“此事,可是你們所為?!”
那白鬍須長者,眉眼輪廓一看便與中原人有極大不同;
其頭上頂著以白布條纏繞而成、名為‘戴斯達爾’的帽子,穿著似裙非袍的白衫,又有一條潔白披巾自一側右腋下穿過、搭在左肩上,腳蹬一雙令賢眼一亮的軟皮短靴。
潮,是真的潮。
“血口噴人!”
長者身後,一濃眉大眼高鼻樑、戴著頂阿凡提同款帽子的精神小夥,指著那中年男人:“嶗觀海,你!”
白鬍須長者出聲阻道:“法依則。”
“阿訇。”
“好了。”長者道:“奇門兩位星君在此,是非如何,自有說法。”
精神小夥撇撇嘴,兩眼冒火地瞪了那中年男人一眼,頗為不甘地放下抬起的手。
那身材極為壯實的中年男人,目帶嫌惡地對面幾位番邦來客,話語中夾槍帶棒道:“誰不知道傀儡師是你們玄修九支之一。
能混進司空山,想必修為不低。有這般能耐,又如此歹毒的,會是什麼人,不用嶗某明說了吧。”
“呵呵~~”
一聲蒼老的低笑,便見嶗觀海魁梧的身軀驀地一怔。隨後,嶗觀海右臂僵硬而緩慢地抬起,作攥拳狀的五指僵硬而緩慢地伸直。
‘啪’一記耳光響起。
“嶗副旗!”
壯漢身後三名男女,立時亮出兵器。同一時間,白鬍須長者身後的精神小夥與一個戴頭巾、面紗的女子,當即抬手掐指。
罡氣、念力,剎那迸發。
兩道身影倏然而至。
一者,自嶗觀海隨行三弟子身前掠過之時,手速極快地將三把兵刃格擋於出招之時;
一者,雙掌輕抖、掃出一股風旋,將那兩名玄修的念力,於半道攝住,歸入風旋之中,原地消解。
待這二人身形站定,眾人方才認出,乃是洞明子星君身旁的兩名弟子。
前者身形清削、面容清冷;後者身姿挺拔、英武不俗。
“庫依長老,嶗副旗,”洞明子星君邁步走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