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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所有人群起而攻,也完全不是個。
高下立判,完全沒得打。
可是,好好的逼宮大戲,怎麼就成比試切磋了呢?
鹿杖翁雙眼一虛,目射兇光地看向那個被七位高手擋在身後的年輕小弟子。
就是這小子,滿口胡言亂語、東拉西扯攪和了半天,挑釁苗小兄弟令其在生死狀上簽字畫押,自己才想到以此為藉口順勢步步緊逼,令那明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洞明子星君,不得不交底。
但,結果卻……
咚的一聲悶響,鹿杖翁將手中鹿頭杖重重一頓,冷臉冷聲道:“哼!
老朽乃見苗兄弟與貴門弟子比試切磋,一時技癢,舍了老臉欲請貴門高手過幾招。
可這又是為哪般啊?
鄭掌門、馮莊主他們,可沒說要比試。如此攀扯,也不知安的什麼心。”
拿臉帖地可還行。
老頭這話,聽上去好像是想將此時尷尬杵在過道當間的另十餘搞事主力成員,給摘出去。實際,還是在不遺餘力地抹黑司空山。
“欸!”
範賢從吳支祁身後挪了出來,拍了拍拽著自己胳膊的小師叔祖那雙八爪魚吸盤式的魔爪,示意自己有正事要做,莫要搗亂。
閻蘿輕哼一聲,指尖發力暗暗掐了範賢胳膊一下,這才鬆開手。
範賢心底一陣無語,要不是今天得擺出大陣仗,他也不想搬出這個小魔星。
一家人,最重要整整齊齊。
咳,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既然要亮相,七武士必缺一不可。
“前輩此話差矣。”
範賢抖了下衣袖,衝那鹿杖翁假模假式地一禮,道:
“前輩的心願,是與我司空山內素來不問世事的幾位師叔、師伯,切磋切磋過幾招。
那,前輩又何以得知,您身邊這幾位高人前輩、江湖翹楚,沒有同樣的心願呢?”
這話剛說完,鹿杖翁左右微胖鄭掌門、臉色已經差得不行的花裙馮莊主,當即就想出聲反對,表明自己並不想被打臉。
範賢當然不會給這些人插話的機會,語速極快地繼續道:“此前,諸位掌門、莊主,都準備對我家千師叔出手。
這就足以證明,諸位前輩武道造詣極深,且都想與我師叔切磋一番。
不然,在這大殿之上,舞刀弄劍,安的又是什麼心呢?
所以嘛,既然前輩們都有這般美意,我們司空山做為主人家,總不好掃了各位客人的雅興。
而且,在座各位貴客之前都聽到了,您幾位可是從頭到尾、心心念唸的想一見落星鎮遇襲之夜,曾力戰兩名宗師境的我門高手。
哦,我明白了!”話到此處,範賢一臉恍然大悟地點頭道:
“原來,各位並非是要以武會友,只是單純想請七位師叔、師伯現身一見,好頂禮膜拜一番啊!”
說著,範賢大袖一揮,往後退了幾步,站到七武士身後,高聲道:“請師叔、師伯不拂好意,接受遠道而來的仰慕者們一拜。”
站在最前面最著個標誌性大葫蘆的酒狂,個子雖矮,氣場卻強,半睜半閉著醉眼睨視前方十餘人,嘿嘿笑了聲;
千峰盡側頭餘光掃了範賢一眼,差些沒忍住笑出聲來;莫老與梅姑則是默契地對視一眼,暗暗點了下頭;
吳支祁與路殺,則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雙雙抱拳笑道:“欸,不必不必。”
神特麼不必,不必你大爺啊不必!
使短刀的微胖鄭掌門、花裙馮莊主、絡腮鬍壯漢等十餘人,面面相覷、臉臉懵逼。
這、這是個什麼章程?
敢情,要麼拜,要麼戰!
與範賢簽了生死狀的苗姓青年,下意識地往邊上挪了挪。此時此刻,他很慶幸自己的睿智。
瞧,他的對手也就嘴皮子功夫厲害點兒。二十左右的年紀,能有多少修為。往死裡算,頂多也就是個正五品或從四品,他可是從三品,力壓絕勝的局。
鹿杖翁兩眼如電地掃了眼苗姓青年,心頭氣血翻湧,說不出的惱火。
隨後,老頭一雙濁眼盯著那被七位武士擋於身後的小子,心道:好陰險毒辣的心思!
簡單幾句話,虛捧實踩,將他們一行人的退路徹底切斷。
這下子,可就真的沒得選了。
要麼認慫,當著江湖百幫各路英豪的面,恭恭敬敬地給人拜一禮;要麼,硬著頭皮上去幹。
所有轉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