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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
當然不是。
司空山七星君臻選關門弟子這等大事,不僅各國朝堂身居高位者極其重視,中原武林各大門派、世家更是狀態拉滿,早早做好了計劃。
門下、族內最優秀的弟子、兒女,日常課程除了習武凝氣之外,還多了一門必修課——奇門基礎入門。
這佛腳抱的臨時是臨時了點,但總好過什麼準備都不做嘛。
奇門遁甲一道的基礎,其實並不難,屬於典型的易學難精。
但凡記憶力不是太差,多花點時間、多用點心,死記硬背也能將天干、地支、二十八星宿圖、六十四卦象,大差不差全記下來。
用方墨儒的話說,死記容易活用難。
在不同的陣法中,如何推演八門落宮、如何找到破陣而出的生門,才是奇門中人所要掌握的基礎奧義。
年逾三十的夏春秋,身為望川山莊少莊主,責無旁貸地成為了家族前來司空山爭奪七分之一席位的代表;
宋長青,則是青州仙雲宗年輕一代裡的佼佼者;至於鐵塔萌妹古鈴鈴,對於宋長青而言,這大概是師父對他的考驗吧。
而與司空山不過三百里之遙的川州第一大門派——九鼎山,則派出了掌門最心愛的徒孫,孔喧,及其保鏢,咳,師兄萬三立。
這幾位之所以在數月前同時出現在京都城,其實都是為了此番大賽做準備。
只不過,此前大家互相併不認識,只聽過對方門派、家族的名號;
透過京都西城臨時江湖同盟,夏、宋、萬三人結為好友,附帶家屬,組成五人小團隊。
就在落星鎮外、司空山腳、巨型石碑前,道道目光如電光劍影般,激射向孔喧之時,萬三立連忙捂住自家師弟的嘴,在夏春秋的攜助下,有驚無險地快速移動到一棵大樹底下。
孔某人的嘴,當真是,無事生非、非比尋常、常常作死的神器也。
緣,妙不可言。
此前發現這五人的範賢,果斷換了個位置。
然而,不知道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上天的捉弄,反正,現在他距離那五人小團隊,僅一樹之隔。
被發現是不可能被發現的。
數月前,在京都西城假借雨師谷後人的名義,指揮夏春秋等人對付聖火教白衣人之時,範賢全程未露面。
就算有人暗中窺伺,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他當時戴著的面具。
彼時頂著的是年近三十、頗為成熟的樣子;而此時,則是二十出頭的年輕路人皮相。
突出一個,普通。
正默默聽著隔壁樹下孔某人對在場諸位貴門子女的精彩點評,不遠處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一陣兵刃相交之聲。
這叫聲…
方才花多多說要去趟如洗間。
範賢兩眼一翻,心道無語,雙腿則很誠實地往打鬥聲傳來的方向,疾步行去。
便見落星鎮通往司空山的大道旁,那個淡黃色的小小身影被兩個壯漢拉扯著。戴斗笠的護衛大叔,正與人對劍,卻是節節敗退。
範賢曲指欲彈,便覺身後一道人影掠出。
‘噌’一聲,利劍出鞘,如舞銀蛇般向前襲去;兩個拉扯花多多的壯漢,急忙鬆手後退。
夏春秋,好一個根正苗紅武后代,當真有幾分俠義之風。
但見他劍花翻轉間,身影已落至花多多身旁,將一臉驚恐的小姑娘護於身後。
那兩個壯漢很快便向夏春秋反撲過來,並同時,又有五名身形各異的男女,齊齊出手,向夏春秋攻去。
劍與劍交鋒,火花飛濺;拳與拳相抵,裂骨聲脆。
便是宋長青,人未到,冰藍長劍如流光飛至,將刺向夏春秋的一男一女雙劍擋下;
又有萬三立,一雙鋼臂穩穩接住兩個壯漢的鐵拳。
兩壯漢各自慘叫一聲,抱著裂骨的那隻手,面色發白地喘著粗氣。
被格擋了一劍的男劍客,只覺掌中一麻,為掩飾自己吃了虧,順勢轉腕一翻;隨後,面露不善地看向宋長青。
“哪路屑小,報上名來。”
宋長青還未開口,便聽剛剛趕到的孔喧,不陰不陽地似笑非笑道:“專克姦夫**劍的君子劍。
怎的,還想領教領教?”
“呸,”與男劍客並肩而立的女劍客,提劍指著孔喧,啐道:“哪來的腌臢貨,說誰姦夫**呢?”
“誒,我可沒有指名道姓。誰是,誰心裡有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