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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表、歪打正著。
非酋黑,開始觸底反彈了?
曲雲舒剛剛覺得這人還能商量一番,沒想到,居然會問的這般直接。
“哈哈,笑話。我們聖火教廣愛世人、扶危濟困,來京都是為施藥救人…”
“行了,狠是你們狠,連自己都騙。”
說罷,範賢抬手一揮,曲雲舒身上捆綁的繩子居然自行脫落。
範賢再次揮手,曲雲舒只覺得自己剛剛抬起的右手,手指被齊根削斷,突如其來的巨大疼痛令她失聲慘叫起來。
“你以為,還能從這兒逃出去?還是覺得,會有人來救你?”
曲雲舒攥著鮮血噴濺的右手,顫抖著驚恐地看向那個靠在桌旁、面色冷淡至極的男人。
“你、你敢,如此對我,聖火教必將、必將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根本不會有人找得到你。看清楚,這是何處。”
隨著清脆的響指聲,曲雲舒頭頂的屋頂陡然間消失不見,周遭四堵牆極速崩落、化為飛灰。
逼仄壓抑的房屋霎時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天空湛藍、一望無際的草原。
“是這兒嗎?牧雲堡?”
曲雲舒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邊塞好風光。可是,你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麼?”
隨著範賢的說話,原上青草頃刻枯萎;大地乾涸,自地縫中湧出汩汩鮮血。
無數泡在血海中的人,拼命掙扎著向上攀爬,他們哀嚎著、嘶叫著…
仿似懸於半空觀看這一幕的曲雲舒,失聲墜落。她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就被無數面目腐敗、殘肢斷臂的半死人,拖拽淹沒進了血海。
“不,不要,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又是誰?”
“哀、哀…噗…”
一口鮮血自曲雲舒口中噴出。
但聽一聲響指。
拽著曲雲舒的半死人不見了,藍天、血海不見了,一切像從未發生過那樣。
她來到了京都西城永寧門外。
烈日當空、城門緊閉,身邊是她熟悉的白衣教徒。
一個男人彷彿會穿牆術般,自城門透穿而過,走了出來。
“為何,為何會這樣?你,邪術,邪術…”
普通中年人版範賢走到曲雲舒身邊,笑道:“邪術?不,這是我的夢境。”
“你、你的,夢境?”
曲雲舒下意識後退,範賢則步步逼進。
“我一日得不到所要的答案,你便一日在此地輪迴往復。
我可以保證,世間所有最痛苦、最可怕的事,絕不重複。
方才那些就算作開胃菜,不知聖女可還滿意?”
又一聲響指,周邊的白衣人紛紛摘掉面紗,露出與曲雲舒一模一樣的面容,但每張臉上均有不同程度的腐敗。
三十多個喪屍版曲雲舒,向她圍將過去。
“魔鬼,你是魔鬼!”曲雲舒開始崩潰大喊。
“慢慢享受吧,聖、女。”
說罷,範賢轉身退回城內。
“哀…哀、瞑、老、人!噗…”
現實庫房內,被綁在椅子上的曲雲舒雙眼緊閉,再次狂噴了一口鮮血,腦袋無力垂落、耷拉在肩上。
坐在桌邊的範賢提筆記下這個名字,走到曲雲舒面前,探了探鼻息,又把了把脈。
氣息微弱,死倒是沒死,不過,精藏潰散、氣機崩壞,就算活過來也是廢人一個。
看來,應當是受到了鎖心術的反噬。
沒有任何同情,範賢只慶幸自己此前的謹慎。
若不是藉助於迷藥的藥效,以及準備足夠充分,這場夢境之戰,他未必能贏。
與念師打一場真正的心理戰,當真,耗費了不少心神。
埋下多到快要形成閉環的心理暗示,構築了多重夢境——意識假象;
令曲雲舒在一重又一重夢境中,不斷地調動精神力對抗,直到其精神力即將耗竭之時,他才開啟了本次心理戰最大籌碼——‘盜夢空間’。
然而,結果卻是差強人意。
只得到了一個可能連名字都算不上的稱謂。
哀鳴?還是,哀瞑老人。
沒聽說過。
要說最大的收穫,除了那四車確實有效的藥丸之外,那就是積攢了一張小小的經驗牌。
《淺談與念師的作戰方法》
範賢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