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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系統、主神眷顧光環的;
而他,只能靠自己。
前世的他,之所以能成為知名催眠大師,一半靠紮實的專業基礎,另一半則有賴於在大學時期練就的記憶大法。
記憶宮殿
他可以透過記憶宮殿中儲存的知識點、相關有用的訊息,迅速分析出目標個體的行為模式、思維慣性,以及其在面對各種事件時,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表現。
其實,當初訓練自己的原因,是為了參加某檔腦力大賽,賺點通告費帖補家用。
到了現在,參賽時的短暫記憶,已經不再清淅,只剩下一些模糊的殘存印象;反倒是一開始用來練習的《華夏藥典八冊》,像是鐫刻在靈魂上一般,陪伴了他的前世今生。
想來,那時的自己,怎麼也料不到,那些晦澀、拗口又極其相似的藥名、方子,會有真正用到的一天吧!
想到這,範賢仰頭靠於椅背、雙臂枕在腦後,自嘲地笑了笑。
“可是想到了什麼有趣之事?”
溫和的說話,伴隨傍晚的山風,劃過範賢耳畔。
“沒什麼,只是難得這般愜意自在。”
左綰集微微沉思,終還是耿直地問道:“你…你以前,過的不好麼?”
“那倒不是,也沒什麼不好的。我孃親待我極好。”
左綰集又思索了一陣,驀地坐直身子。
“範賢,你天賦極高,用心學,假以時日定能有所成。
到那時,我便託姚伯父收你為徒。你想留在重樓藥田,還是想進太醫署,都不是難事。
若是留在藥田,月俸定不會少的;若是…”
範賢扭頭看著一臉認真的左家大小姐,心底一樂又微微一暖。
顯然,她以為小小豆腐郎在為生計愁。
“多謝小姐體恤,我會努力的!”
左綰集也意識到自己說的多了些,窘意頓生,清了清嗓子想找補兩句,便聽側旁傳來一聲喚。
“小姐。”
兩人扭頭看去,一名華髮老頭疾步奔來,聲音乾澀地喊道:“小姐,教老奴好找哇!”
“駱伯,何事如此著急?”左綰集起身將椅子讓於老者坐,老頭卻是喘著粗氣擺手道:“老奴今兒晌午往城裡趕,到了府裡才知道,小姐來藥田了。”
“發生什麼事了麼?幾位寮主也沒與我講起?”
老頭擺了擺手,正欲開口,這才注意到一旁還杵著個陌生小子。不由眉頭一皺,上下打量著問道:“這位是?”
“他叫範賢,是、是綰集代父親收的徒弟。”
範賢:???
“代父...小姐啊,你自小就穩重知禮,這老爺剛…”老頭欲言又止,眉頭緊擰地搖頭道:“唉,先不說這個。小姐,出大事了!”
範賢正識趣地準備退到一邊,剛正不阿左綰集上線。
“駱伯直說便是。”
“這、這,唉…”老頭臉上的褶子皺作一團,無奈道:“昨兒夜裡,咱們在西郭縣的重樓藥坊掌櫃來報,說有一味藥材出了問題!
老奴仔細分辨掌櫃帶來的藥材,發現確實是與其極相似的另一種藥材。兩者藥效全然不同,吃壞了好些個人。”
左綰集面色一凌,沒來得及開口,老頭嚥了口唾沫又心急火燎道:“全都錯了!
今兒一早天沒亮,老奴便讓清哥兒和詠泰駕馬去香雲縣、東平縣兩處藥坊檢視,午時鴿信傳回,說那味藥材,全、錯、了!”
範賢將水缸遞到老頭手邊,老頭也是渴的緊,接過去一通猛灌。
“是何藥材?”左綰集問。
老頭從袖袋裡取出晾乾成扁狀、看上去沒什麼區別的兩株藥草,“這是青蒿,但這次來的貨,卻都是這種茅蒿。
兩者外形、氣味都極其相像,但藥性卻是截然相反的。
青蒿解熱涼血、去毒退暑,茅蒿性溫暖血、補氣盈潤。單獨服用,危害不是很大,可若是放在藥方裡就…”
左綰集看著老頭手裡的幹藥草,蛾眉緊擰、俏臉一沉,“駱伯,可有通知縣裡三處藥坊?”
“這都無需小姐示下,清哥兒、詠泰兩人星夜快馬趕往三縣藥坊通報。
可,難辦的是...那些已經碾磨入了藥丸的成品,大多都已經出貨了。
津沽衛、河間府、魯東府,挨京都近的上百家藥行、醫館,都是從咱們重樓藥坊進的成藥。”
左綰集面容肉眼可見地煞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