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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耳環的外形和顏色並沒有什麼怪異,怪就怪在它的材質上,這種銀質在現在已經很少見了。

我忍不住伸手將耳環拿在了手中。

剛碰上耳環的那一瞬間,我大驚,連忙將耳環又扔進了盒子裡面。

這個,竟然是死人的東西!

而且,絕對不該是現代的東西。這耳環的主人,少說死了也有一百年了!

震驚之餘,我問沙父,“這耳環,是哪來的,您以前見沒見過?”

沙父不知道這是死人的東西,拿起耳環看了半天,搖了搖頭,“沒有,從來沒有看過,也從來沒有見小藝帶過。”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第二次走陰已經沒有必要了。

如果我估計的沒錯的話,這耳環應該是下咒之人給沙藝的,為的就是防止被下咒之人死後變成厲鬼去找他索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找了個更厲害的厲鬼來鎮她。

真是心思歹毒的人,竟然用這麼歹毒的咒。這種咒不僅折磨活人,死了以後,被下咒之人的鬼魂也同樣受到折磨。

所以,我走陰才找不到沙藝的鬼魂啊。

我跟沙父要了那對死人的耳環,拜別了沙父,離開了沙藝的家。

臨別的時候,看著沙父那張已經開始蒼老的臉,老淚縱橫地囑託無論如何都要揪出下咒之人,我忍不住有些心酸,想起了爺爺。

我從小就沒有爹,所以不知道被爹疼死一種怎樣的感受。但是我我覺得,那種感受應該跟爺爺疼我是一樣的。

也不知道爺爺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過得好不好?

回到謝家,我直奔謝菲兒的房間,然後在她的房間裡面找了起來。

因為謝老爺子已經跟底下的傭人交代了我的身份,所以,那些傭人也不敢攔我,任由我在謝菲兒的房間裡東翻西找。

果然,我在謝菲兒的首飾盒的最底層,找到了跟那對耳環相同銀質的銀簪子。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的。

我用黃紙將那枚銀簪子包了起來,在黃紙上抹了一滴我的血,然後跟耳環放在了一起。

在沙藝家裡沒有查到關於下咒之人的半點線索,只能轉而再去下一家女孩的家中,希望能有所希望。

怕就怕其他兩個女孩也出了事!

第二天一早,我帶上了東西,準備去那個叫苗苗的家裡,衛貞既往如初地要跟著。

跟著就跟著吧,多一個人還能說說話呢。

苗苗的家在唐山底下的一個小村子裡,村子不大,總共也就二十三戶人家,走路上隨便找個村民問路,都知道苗苗家是誰家,在哪裡。

那村民聽說我們來找苗苗,不由得皺了皺眉眉說道,“你們是她傢什麼人,找她家人做什麼?”

“我們是苗苗的朋友,有些事情想問問她。”我回道。

“苗苗半年前就出事了,你們不知道?”那人驚訝的問道。

“出事了?”

“半年前,苗苗死了,然後他們一家人就搬走了,誰也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那人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繼續幹自己手裡的活計。

苗苗也死了?而且半年前就死了?這四個女孩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會都遇上這樣的慘死?

“她是怎麼死的?”我又問道。

那人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頭也沒抬的回道,“不知道,聽說是車禍。”

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苗苗竟然不是死於詛咒,又或者是家裡人覺得詛咒這種事情太邪乎了,故意隱瞞了事實?

不管如何,我都不得而知了,那家人如今早已不知道搬到了哪裡去,估計旁的人應該跟那個村民一樣,並不知道苗苗的真正死亡原因。

最後的希望只剩下那個叫盧珊珊的女孩了。

如果連這個女孩也出事了的話,這件事就棘手了。

盧珊珊的家是在外省,跟唐山隔得還挺遠,坐火車的話差不多得要一天的樣子。

這還是我第一次坐火車呢。

站在火車站裡,拿著票,我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來該往哪裡走,去哪裡等車,從哪裡上車。

還好,有衛貞跟著。

她似乎對坐火車挺有經驗,熟悉的領著我朝著候車室走去,在那裡等車。一直到將我領上火車,找到我們的車廂,一切她都顯得熟練極了。

我們買的是四人的臥鋪,進了車廂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來了。

我將行李放在下鋪的床上,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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