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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話,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盧珊珊,估計多半也是出事了。
跟著那個老太太指的路,我們來到了盧姍姍的家裡。
她家靠在村子的嘴東頭,是個坐東南朝西北的房子。
雖然我對風水不怎麼了解,但還是知道一些皮毛的。以前我家幾間老屋翻新的時候,我聽爺爺說過,住房一定要選坐北朝南,或者坐西南朝東北;而創業的話則要選擇坐西朝東,或者坐東北朝西南。
而住房是坐東南朝西北的房子,則是不吉之象,尤其是對於這家的女人。
她家是三間青瓦房,兩間廂,東邊隔著一條小過道還有一個廚房。廚房是用泥土堆砌的,已經有些塌陷了。
院子裡面雜草叢生,像是很久沒有人打掃的模樣。
我打量了一下有些荒蕪的房子。
沈胖子一直跟在我後面,跟衛貞保持著不遠的距離。
衛貞率先走到了院子的前面,站在門口朝著裡面喊了一聲,“家裡有人在嗎?”
無人回答。
我們剛要朝屋子裡面走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女聲。
“你們找誰?”
身後一個穿著洗得發白的過膝棉麻布裙子的女孩走了過來,手裡端著一盆剛從地裡面摘的玉米,一臉戒備地看著我們三個人。
她人長得挺標緻,雖然算不上是什麼一等一的大美女,但很有南方姑娘的小家碧玉的溫婉氣質。只不過臉色太過蒼白,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少了些活力。
這個女孩,我在謝菲兒的那張照片上見過,正是那個叫盧珊珊的女孩。
原本我還以為這個叫盧珊珊的女孩多半也遭遇了不幸,真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活著。
“你們來找誰?”
見我們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盧珊珊又問了一遍。
衛貞撇過頭,見我一直盯著盧珊珊看,臉上露出一絲的不高興,用手肘推了我一下,語氣酸酸的,“趕緊口水擦擦吧,人家美女問你話呢!”
她的話,讓我一陣發窘。
天地良心啊,我愣神絕對不是因為這個盧珊珊長得有幾分姿色,美豔到我了,而是因為她周身黑氣騰騰,隱隱約約還有一股子的酸腐之氣在周圍遊蕩,尤其是盧珊珊這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想死人多過像活人。
所有的跡象都顯示著,這個叫盧珊珊的女孩多半已經是個死人了。
但是,為什麼她還能好端端的出現在太陽之下,而且還能跟我們說話?而且,她對於我身上的這個棗木匣子,似乎也沒有畏懼之意。
“我們來找盧珊珊,請問你是盧珊珊嗎?”
雖然我一肚子疑惑,但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假裝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哦,我就是盧珊珊,你們找我有什麼事?”盧珊珊聽說我們是來找她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你認識謝菲兒嗎?”
聽到“謝菲兒”的名字的時候,盧珊珊又是一怔,像是忽然陷進了什麼回想之中,過了好半天才開口說道,“你們先跟我進屋坐吧。”
剛走進屋子,就有一股的黴味撲面而來,是那種舊棉花溼木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像是屋子裡久無人煙。
堂屋的中間,簡單著放著一張破舊的桌子和四張凳子,東邊的廂房門半掩著,裡面傳來一聲有些滄桑的聲音。
“姍姍,是誰來了?”
盧珊珊朝著東廂房走去,靠在門口上,對著裡屋的人說道,“阿孃,是以前的同學,沒啥事,您就別出來了。”
說著,盧珊珊就將東廂房的門帶上了,然後讓我們在堂屋裡先坐一會兒,她去給我們倒些茶水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盧珊珊出去後,我總覺得屋子裡面的黑氣更加嚴重了。而且,那黑氣正是從東廂房的門縫裡蔓延出來的。
衛貞似乎也察覺有些不對勁,目光不不時掃過東廂房的方向。
忽的,東廂房的門開啟了,一個看上去快有60歲的老女人從裡面蹣跚著走了出來,枯槁的臉上佈滿了皺紋。她裹著一件毛毯一樣的褐色披風,帶著絳紫色的毛線帽子,慢慢走近我們。
外面的天忽然暗了下來,像是要下雨的節奏。
屋子裡一下子也暗了下來,盧珊珊的娘背光站在我們跟前,發出一聲有氣無力的聲音,“你們是姍姍的同學啊,姍姍已經很久沒有上學了。”
她這句話說得意味不明,我一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