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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睡不著。”

衛貞雙手抱胸,依舊有些懷疑地看著我。

我白了她一眼,“放心吧,我現在這臉疼的,哪還有心情去想別的事情!”

我這說的是實話,不知道是不是時間越來越少,體內的屍毒已經向著五臟六腑蔓延,我的臉上越來也疼了。

衛貞見我的臉確實腫的更厲害了,算是暫且相信了我。

衛貞上床以後,大概是今天走這麼多山路,實在是有些累了,沒過一會兒,就傳來了輕微的鼾吸聲。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衛貞的睡顏,此刻恬靜的臉上,沒有了白日裡的張揚,雙眼緊緊閉著,細長的睫毛在下眼窩留下兩個月牙般的陰影。白淨的面板在昏黃的煤油燈下,多了幾分柔和的美。

她雙臂緊緊抱著自己的肩膀像嬰兒一般蜷縮在一起,讓人忍不住心疼,產生一種保護欲。

聽說這樣睡姿的人,都是因為太缺乏安全感。

我忽然又想起了衛貞在火車上跟我說的話,她說她從小就被送出家門學習,一年也難得回家一次。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狠心的父母?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確實有還不如沒有。

就在我坐在床邊正欣賞衛貞的睡臉的時候,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趕緊將桌上的煤油燈給滅了,然後悄步走都了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想要聽聽外面的情況。

那陣腳步聲似乎在石屋外面停了幾分鐘,然後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了。

我輕輕地開了門,就看見不遠處一個黑影,正朝著下山的竹林走去。

掩好門後,我在後面跟了上去。

說來奇怪,上山的時候,竹林的入口處有好幾個人把守的,這會兒一個人影也看不見了,氣氛寂靜得像是空無人煙的荒山,似乎除了我和前面那個黑影,再也沒有第三個人了。

沒有了那些人的看守,我順利地下了山,一直跟著那個黑影來到了山腳下我們剛進寨子的那個村子前。

黑影在村子中間的路上聽了一會兒,似乎在看著左邊的房子。

整個村子都安靜得像是個荒村一樣。

雖說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但是總不至於每家人都睡得這麼早吧?而且還睡得這麼死?

剛剛下山的時候,因為路上的山路沾上了露水有些打滑,我險些摔倒,惹得腳下的一塊石頭直接摔向了山下,發出一聲悶響,在空寂的山中,就像是個悶雷。

可即使是這樣,竟然都沒有一家人聽見動靜。

這太不正常了。

按理說,這個苗寨這麼謹慎,害怕有外人入侵,即使是晚上應該也會有人值班守在寨子的入口處的。

而此時,入口處空無一人,甚至整個村子都像死一般的寂靜,彷彿一個村子的人,在一瞬間都失蹤了一樣。

那黑影停了一會兒,在村口拐了個彎,朝著另一邊走去了。

那個方向,是座山。

越靠近那山,陰氣越重。

更詭異的是,這裡不單單是陰氣,還有一種很重的煞氣。

陰氣,無非就是一些不乾淨的鬼祟匯聚而成。而煞氣則不同了,煞氣重的地方,必有大怨,必定死人,而且必定都是死於非命。

這的煞氣這麼重,煞氣蓋過陰氣,必定大有隱情。

黑影在山上的一處石碑跟前聽了下來,然後蹲下身去,開始在地上用雙手在刨什麼。

“什麼人?”我走進了一些,開口問道。

那個黑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依舊在地上不停地刨著什麼。

我又走進了一些,透過微弱的月光,我這才看見,這是一個披頭散髮、衣衫襤褸的男人,嘴裡還在唸唸叨叨。

“這裡的樹根,戳的我腰疼,我要把它給刨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我轉過了頭,正好迎著月光。

這時我才看清楚這個男人的臉。

那是一張已經腐爛了一半的臉,兩邊的顴骨上已經冒出了森森的白骨。眼眶裡早已沒有了眼睛,兩個血淋淋的血窟窿,蛆蟲正從裡面向外爬著。

我的頭皮一麻,身後一陣冷汗,連連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

他“看”了我一眼,轉過頭,繼續用手刨著土,嘴裡依舊唸叨著,“這裡的樹根,戳的我腰疼,我要把它給刨了!”

我猛地嚇醒,發現又是一個夢。

後背已經汗涔涔地汗溼了一大片,這個夢,就像在火車上的那個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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