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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提起棗木匣子往扣在我腳踝上的鬼手砸去。雷擊棗木辟邪的功效,可不是一般的鬼物能夠承受的。
河裡的那東西,吃了苦頭,吃痛地縮回了手,沉到了水底下去。
“好你個膽大包天的東西,當初我真應該立即收了你!那天我好心留你幾天,想不到你轉眼就害了人!如今,勾了活人的生魂,還是兩個小娃子,你就準備遭天譴吧!”我對著河裡唾了一口,大聲罵道。
這鬼東西被我剛剛用棗木匣子砸了一下,這會兒愣是隨我怎麼罵,再也不露面,躲在水底裡。
這條河的水面,詭異的飄著一層類似結界一樣的東西,將水下的那個水鬼護著。它不露出水面,我一時還真拿它沒法子。
現在才上午,時間還早,等晚上我再過來一趟,到時上面的陰氣和水下的陰氣一樣,我再收了這個害人的東西!
為了防止它再去害人,我將中指咬破,用血在河邊畫了個血符。只要這東西敢冒出水面,就有它的罪受。
當初,我就應該畫個血符的,那樣的話,老張的兩個孩子也不會落個橫死的局面。
說到底,老張家孩子的意外,我也有責任。
回到沈家莊以後,沈永華和堂叔他們已經離開了老張家,回了各自的家中。
沈永華看見我回來以後,連忙起身過來問道,“怎麼樣,真是那條河的問題?”
他這個問題問得很奇怪,而且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神情也有些怪異,好像他老早就知道那條河有問題似的。
沈永華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眼神閃爍不定地解釋道,“聽早上撈屍體的人說,兩個孩子都是投在水裡,屁股露在水面上的,估計可能是河裡有水猴子在作祟。”
這個沈永華,肯定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不過,我是小輩,他不告訴我,我自然也不能逼著他說。況且,這是他們沈家莊的事情。
“河裡確實有水猴子。”我將木匣子放在了桌子上淡淡的說道。
“這麼說,老張家的倆孩子真是水猴子在作祟?”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沈永華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暗含一絲慶幸。這個沈永華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說這個沈家莊裡隱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晚上,等天全黑下來的時候,我讓沈母幫我準備了些香米和黃紙,然後挎著我的木匣子,準備摸黑去河邊收了那隻害人的東西。
堂叔有些不放心,“一水,要不堂叔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我實在是不放心。”
“堂叔,沒事兒,怎麼說我也跟著爺爺學了這麼多年,一隻水猴子我還能對付不了不成?再說了,您又不是幹這行當的,去了沾了晦氣可就不好了。”我笑著說道,想要讓堂叔寬心。說實在的,自從上次走陰遇上那檔子事,現在晚上一個人走夜路我還真有些發怵。
今天晚上的天氣似乎不怎麼好,天上連個星子都沒有,更別說月亮了。烏壓壓的黑幕籠罩著整個沈家莊,朦朧中可以看清一些房子樹木模糊的影子。時不時有風吹過,吹在路邊的樹枝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沈永健家門前的那棵大槐樹,此刻在不遠處搖曳著,就像是一個偌大的鬼影立在那裡,不時地向我招手。
村子裡的人都已經睡下了,家家都黑燈瞎火的,整個村子安靜極了。
我往自己的手裡吐了口唾沫,然後雙手不停地搓著。人的唾沫可是陽氣最重的,雖然威力不大,但是嚇一嚇那些鬼物還是可以的。
剛走出沈永華家沒幾多遠,身後一陣發涼,陰風陣陣,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朝我靠近。頓時感覺遍體身寒,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凝滯了。
草!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那個厲害的東西不會又來了吧?
我一隻手緊緊抓著腰上的木匣子,另一隻手抓下了脖子上的五帝錢,準備在它貼上我後背的瞬間,將五帝錢給丟擲去。
我想要回過頭去看看,但是爺爺跟我說過,人身上有三把陽火,夜晚的時候,千萬不能回頭,一回頭,身上額的火就會滅掉一把,就會讓鬼物有機可乘。
後面的東西越來越近,我握著五帝錢的手越攥越緊。
就在我準備將脖子上的五帝錢扯下來扔出去的時候,後面的東西忽然不動了,保持著與我兩米的距離。
我定了定,準備扯五帝錢的手也頓了下來,豎起了耳朵,仔細地聽著後面的動靜。
“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