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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臉都丟到外婆家了。從小到大,見過那麼多鬼,遇到過那麼多驚險的事情,我都沒緊張成這個樣子。今天,在面對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丫頭片子時,我竟然緊張得連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往李家村走的路上,我才知道,這個女孩叫衛貞。至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墳場,連她自己也說不清,只是說醒來以後就在了。
她這種情況,倒可能是被鬼附身了。
好不容易趕到家的時候,家裡的幾間老屋都是黑漆漆的,沒有一絲絲的光亮。
一般來說,爺爺睡覺都睡得很晚,而且因為常年走陰的緣故,我們家裡在晚上從來不會將燈全部滅掉,再怎麼也會將院子裡的那盞小燈給留著。
如今,這黑燈瞎火的,倒顯得有些詭異。
“爺爺?”
我試著喊了一聲。
結果,並沒有人回應我。
奇怪,難道說爺爺不在家?
我扶著衛貞進了堂屋,然後將堂屋的燈開啟。
“你先坐著,我去我爺爺的房間給你找藥。”我將衛貞扶到堂屋的椅子上坐下,然後轉身朝爺爺住的東廂房走去。
東廂房的燈開啟後,屋子裡空無一人。爺爺床上的被子整齊地疊放著,像是已經幾天沒人睡了一樣。
爺爺真的不在家。他會去哪裡呢,難道是有人晚上來請爺爺去走陰了?
這種情況以前也是經常有的,但是那個時候爺爺都會帶上我一起去,所以,並沒有覺得奇怪。
只不過,今天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
尤其是爺爺出去的時候,家裡沒有留一盞燈。
這種情況,在以前絕對沒有發生過。爺爺也不是個粗心的人,不會說是忘了留燈的。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從爺爺的床櫃抽屜裡翻出了小藥箱子,然後拎到了堂屋裡,給衛貞上藥。
上好藥以後,我讓衛貞就在我的房間睡一晚,等第二天天亮了再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對頭,這個小丫頭片子沒有更我犟嘴,比如再說我對她圖謀不軌什麼的,應了一聲,便直接去我的西廂房睡了。
我睡在爺爺的房間裡,順便等爺爺回來。
結果,守了一夜,也沒見爺爺回來。
天亮的時候,我終於覺得有些不對頭了。就算是去走陰,也早該回來了,怎麼會徹夜不歸呢?
一大早,我趕緊起來,跑到了隔壁的陳二叔家。
“二叔,你曉得我爺爺去哪裡了嗎?他昨天晚上一夜沒回來。”我對著正站在雞窩錢餵雞的陳二叔喊道。
陳二叔轉過身來,看著我,“是一水啊,你啥時候回來的啊?你爺爺不在家嗎?我這兩天都沒怎麼看見他啊。”
這就奇怪了,那爺爺去哪了呢?
離開了陳二叔家後,我又詢問了附近別的幾家人,結果每個人的回答幾乎都一致,都是“這兩天都沒怎麼看見你爺爺。”
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隱隱有種爺爺出事了的感覺。
可是,爺爺是那麼謹慎細心的人,如果真的是出事了,他一定會給我留下一些線索的。
想到這裡,我再次跑回了家裡。
衛貞剛好從屋子裡走出來,她的眼睛上的紅腫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此時看起來,人家更加清秀漂亮了。
只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看美女。
“你還沒走啊,我爺爺不見了,所以不能招待你了,你自己隨意。”我有些無力的說完這些話,然後就跑進了爺爺的房間。
在床櫃的下面,我看見了一張白紙的一角。
將白紙抽了出來,看見上面寫著一行字,正是爺爺的筆跡。
“小心張家人,小心……”
後面的字正好沾上了水,被水消融了,看不清楚。
小心張家人?是指那個我在沈家莊碰到的張先生嗎?如果是,那這提醒已經遲了,我已經惹上了他。
我更加迷茫地靠著床邊坐在了地上,爺爺究竟去哪裡了?那個被水浸染的又是什麼字?
我還沒整理好思緒,衛貞從外面走了進來,在房門上敲了敲。
“你家來人了。”
31、唐山的謝家
院子裡站著一個六十歲出頭的老者,看起來與我爺爺的年紀差不多。老者的鬢髮已經發白,容貌看起來有些憔悴。但看身上的穿著,後面還跟著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像是隨從的樣子。這樣子看起來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