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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一塊去了休息室。
有人回頭衝著賀林楓道：“同學，你不是陶凱森的男朋友嗎，趕緊勸勸他，換人啊！”
“用人要懂得及時轉變思路，不能一條道走到黑吧，不否認九號確實還行，但他今天狀態欠佳！”
聞清對賀林楓使了個眼神。
其實兩人明白，球隊這會兒應該正在緊急開會，哪有時間聽他們說話。
不過賀林楓還是起身了，裝作要去勸說的模樣，“小清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
聞清點點頭，“嗯。”
賀林楓不是籃球隊員，當然進不去休息室，所以只是在洗手間附近打轉一圈，來到一處露臺附近。
好傢伙，本以為這裡沒人，沒想到還真看見一個球員在打電話。
穿著火紅色的球服，赫然是建築系的隊服。
賀林楓悄摸上前幾步，躲在牆角後面，瞥見了那人的側臉，以及聽到了他的說話聲。
這不就是孟航嗎？
“……已經按照你的期望，第一小節和第二小節比分落後，那五萬塊錢可以打過來了吧？”
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如驚雷一般順著風聲傳到了賀林楓耳裡。
親親
孟航打完電話，從露臺原路返回，經過衛生間時，恰好看到賀林楓從裡邊出來。
賀林楓衝他寬慰地笑笑：“學弟，加油啊，你就是太緊張了，我看好你，後面跟好學長們的節奏，一定能追回來的！”
孟航點頭：“嗯，放心吧，我們會贏。”
等他走後，賀林楓朝他背影小聲呸了一口，“還想騙人，幸好我聽到了！”
他趕到休息室叫陶凱森出來，把剛才自己聽到的對話悉數托出，“凱森，你們立刻把他換下來吧，現在分數差得不多，到了最後時刻只差那一兩分，他很容易動手腳，太危險了！”
陶凱森表情凝重，“知道了，你先回去，別讓孟航看出不對勁。”
賀林楓和他一對眼色，邁開腳步回了觀眾席。
順便把這事告訴了聞清。
聞清一愣：“怎麼會這樣？”
賀林楓衝他豎起手指：“噓，別聲張，看他們安排吧，反正肯定不會讓那傢伙得逞的。”
中場休息後，所有球員返回球場。
所有人都以為建築系會讓那個多次失誤的九號坐場外，但讓人意外的是，並沒有。
孟航依舊在場上，隨著裁判哨子吹響，跟著隊友的節奏開始動起來。
建築系同學們一片譁然。
“不是，隊長和副隊怎麼做的決定，居然沒把他換走？他們在幹什麼啊。”
有人語氣涼涼的：“有好戲看咯，看來是給那個九號機會了唄，到時輸了就讓九號背鍋咯。”
“那個九號在隊裡分量有這麼重嗎，隨便換個人上去，解延也能帶隊伍奪冠好吧，有必要還讓這人繼續？簡直影響士氣。”
賀林楓和聞清默默聽著四周的議論，沒反駁。
如果這是陶凱森和解延的決定，應該有他們的道理，並且預料到了會發生的任何一種後果。
他們能承受最壞的結果併為之負責。
第三節，兩分鐘後，孟航的狀態回暖，似乎終於找回了手感，漸漸地能正常傳球、搶籃板和防守了。
賀林楓憤憤壓低聲音：“我打賭那廝是裝的，後招都留在第四節了，凱森他們一定要把他換下去啊！”
聞清還算鎮定：“嗯，相信他們會有決策，接著看吧。”
第三節結束，只落後兩分。
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孟航依舊沒被換下場。在旁人眼裡，隊伍似乎覺得孟航還有可以發揮的空間。
但在賀林楓眼裡，第一次覺得陶凱森和解延瘋了，“萬一緊急關頭就差一分，被這臭小子故意破壞了怎麼辦？五萬塊錢買故意輸球，這混蛋真不要臉！”
“不是，他們也太相信這王八蛋了吧！清醒一點啊喂！”
聞清大約是太緊張，嘴唇抿著，目光緊緊跟隨場上的人移動。
解延此刻沉著冷靜，淡色的眸子眼觀八方，看出孟航這時身邊無人防守，於是果斷傳球。
孟航反應很快，迅速接到球，對手立刻趕回他跟前，但還沒趕到，孟航已經迅速把球原封不動傳回給瞭解延。
解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給另外兩名隊友中的一名。
所有人都以為解延會迅速投出一球，因為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