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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掛著一顆顆的血珠子,不斷得滴在地上,濺到地面其它的種子上,也開始冒出了綠色。
“我的手好脹,好像要爆開了一樣!”二狗大叫著。
“二狗,你也得像我這樣,要不然你tm也得玩完!”程四源大喊了一聲。
二狗一咬牙:“媽的,老子拼了!”他也用腰間的刀劃開了自己的手臂,可是和程四源不同,他一滴血也沒有流出來。整個割開的口子中看不到一絲的紅色,滿滿的全是綠色。
“這......這怎麼辦?”二狗呆在了原地。
“二狗,你忍住了!”樸一男大吼一聲,當機立斷,一把奪過二狗的刀直接剁向了他的手肘。二狗的整條小臂應聲落地,傷口處總算是血流不止,而掉在地上的那半截手臂斷面處,看起來就像是一小捆切斷的韭菜一樣。
正當所有人都要鬆下一口氣的時候,我問程四源和二狗:“你們身上還有哪裡?”他們兩個一下子愣住了。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看著自己的胸口,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動作。
程四源嘆了口氣,搖搖頭,面若死灰得低聲說著:“晚了......完了......”但他究竟是說的是“完了”還是“晚了”,沒有人聽清,但不管是“完了”還是“晚了”都已經註定了他和二狗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