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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人......人皮?”罈子忽然驚叫了起來,同時將手裡的那張人皮扔到了後方。
“你......”許雲姝急忙抱著箱子跑到了那張人皮旁,將它撿了起來,一臉不滿的對罈子說:“這也是文物,而且極其容易破損,你怎麼能這麼魯莽呢?”
罈子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不妥,而且有些露怯,於是訕訕一笑得說:“嘿嘿,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許雲姝從自己的包裡找到一張塑膠布鋪在了地上,然後將木箱中的人皮,一張一張展開,平鋪在塑膠布上。那些人皮沒有毛髮,但是能看出男女。人皮總共有四張,兩男兩女。
“這算什麼?殉葬嗎?”我問許雲姝。
許雲姝也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用人皮來殉葬的例子。”
這時,罈子忽然笑了起來,我和許雲姝以為他那裡有了什麼發現,於是趕忙去問。結果他嘟嘟囔囔的回答說:“那兩張女人皮挺......挺白的......”他這話一說出來,差點把我和許雲姝鼻子氣歪了,對著一張人皮他還能想到這上面去,真是服了他了。
過了一會兒,罈子蹲下身問許雲姝說:“這些人皮儲存的挺完整的,這是怎麼弄出來的?”
許雲姝一邊整理著人皮一邊解釋說:“根據古籍記載,剝皮是由脊柱開始下刀,一刀下去把背部的面板分成了兩半,再沿著刀口處將面板和肌肉分開,就像是蝴蝶展翅一樣。”
罈子接著問:“可是我聽說古時候給人剝皮是用水銀的。”
許雲姝說:“這種方法我也聽說過,不過正史裡卻沒有記載,都是在民間傳說中出現的。你說的那種方法,是將人埋在土裡,只留腦袋在外面,在頭頂處割開一個十字形,然後沿著割口向裡面灌水銀,由於水銀的比重較大,會向下沉去,將面板和肌肉分隔開,而人則會因為皮肉的分離而感到痛不欲生,竭力不停得扭動,卻又因為埋在土裡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割口處光溜溜得鑽出來,只留下一張皮在土裡......”
“那這是哪種方法啊?”罈子問。
許雲姝仔細得檢查了其中的一張人皮後,有些納悶的說:“真是奇怪,這些人皮的後背處根本沒有傷痕,是光滑完整的......”
罈子介面道:“那還用說,一定是那種水銀剝皮法。雖然你說正史裡沒有記載,可是如今親眼看到,可比正史記載還要真實。”
許雲姝搖搖頭,把人皮的頭頂展示給罈子看說:“可是頭頂處也沒有傷口......”
“還真沒有傷口......這是怎麼回事......”罈子湊上前去也幫著檢查了一遍,發現不僅僅是背脊和頭頂,全身上下竟然都沒有發現創口。
“真是奇了怪了,這人皮一點刀口都沒有,就像是天生了一張皮一樣......”罈子說。
“以前我也見過些人皮,可是那些皮都是破爛不堪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整的人皮......根本無法想象是怎麼剝下來的......”許雲姝感慨道。
“會不會是假的?”罈子質疑道,“說不準這根本不是人皮,而是別的什麼東西做成人皮的樣子的......哎,窮鬼,你小子半天沒說話了,又悶著什麼壞心思呢,說來聽聽!”
許雲姝也把目光投向了我:“是啊,裴乾,你是怎麼想的?”
“如果說要剝下一張人皮而又沒有留下傷痕的話,在我國古代也不是不能做到......”我開口說道。
“這麼說你知道這些人皮是怎麼剝下來的?”許雲姝急忙問道。
我點了點又搖了搖頭:“知道,也不知道!”
罈子著急的說:“哎呀,什麼叫知道又不知道!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打什麼啞謎啊......你到底是知道不知道?”
看著罈子著急的樣子,我笑了:“我的確從我爺爺留下的書裡看到過一種剝皮但不留傷痕的方法,但是我不肯定是不是隻有這一種方法,也不能確定眼前這四張皮就是用那種方法剝下來的。”
“是什麼方法?說來聽聽!”許雲姝和罈子齊齊問道。
“你們知道大部分的蜘蛛是怎麼捕食獵物的嗎?”我問罈子和許雲姝說。他們兩個一愣,不明白這裡說著剝皮的事情為什麼又突然扯到蜘蛛上去了。
“蜘蛛?當然是用蜘蛛網捕食了!”罈子覺得回答這個問題有些多餘。
“我問的是進食的方式!”我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