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罈子說:“其實赤峰話和東北話很相似的,就是口音更重一些。哦,對了,下次來赤峰坐計程車的時候一定要說自己是赤(chi三聲)峰人,這樣司機就知道你是本地人了,不會帶你兜圈子的。”

眼鏡跟著學了幾句赤峰話後,忽然不幹了:“這方言可真夠土的,只要多說幾句口音一時半會兒都順不回來,我要是再跟著說下去,我剛剛考過的一甲級普通話就要退化成赤峰本地土話了。”

罈子哈哈一笑:“確實是這樣,聽說有不少說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的人來赤峰住上一年半載後,就說著一股純正的赤峰音了。”

周禮南在前面忽然高聲說了一句:“以後咱家就少和那犯潮的人往一堆湊夥。”

我又看向了罈子,罈子無奈的道:“這‘潮’字放在咱們那邊或是別的地方,可能是很時尚的、很前衛的意思,但在這裡它卻是一句方言,所以你千萬不能隨意對別人說‘潮’這個字,那是罵人的話,比傻還要厲害。我們這裡罵人喜歡用‘潮種’這個詞,是又二又虎、又傻又愣、傻逼的意思。”

我和眼鏡點了點頭,嘴裡紛紛重複著“潮種”這個詞,而且極力的模仿著罈子的語氣,因為他說搭配上這樣的語氣,才是赤峰人罵法。

眼鏡在一旁又賣起了他的學問:“這‘潮’字作為方言確實有成色不足、質量低劣之意,不光赤峰這個地方,甘肅和山東的一些地方也把‘潮’字作為一種貶義詞看待......”他在旁邊自說自話,我和罈子卻已聊到了別的方面上去了。

熊首村,是因附近有座熊首山,山上有一座熊首峰酷似熊的腦袋,因而得名。我們來到村子裡,村人十分熱情,尤其是罈子的親戚,七大姑八大姨三叔四伯的,叫得頭也暈了。由於來到村裡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所以我們沒有馬上進山,而是打算在村子裡住上一晚。

當晚,我們三個人便借住在罈子他大哥家中,也就是周禮南的父親家裡。這個村子因為距離縣城較遠,地理偏僻,所以並不十分富裕,村民的生活水平也十分一般。晚飯做了好幾個菜,多數都是青菜炒肉,裡面的肉卻沒有幾塊。除此之外便是小雞燉蘑菇,還有就是那炒雞蛋很美味,一盤子黃澄澄的,分外饞人,吃到嘴裡也是嫩香可口。罈子說這可是名副其實的散養雞,雞蛋也是土雞蛋,吃起來肯定不同。

吃完飯,周家人都來到院子裡的大柳樹下納涼,我們三個也跟了去。我趁閒著沒事便和周禮南的父親周義群聊起天來。

“大哥!”我隨著罈子叫他聲大哥,“現在政策好了,國家對農民也越來越照顧了,可為什麼我看咱們這個村子就不如前面那些村子呢?”

周義群抽著旱菸,用盡可能讓我聽懂的普通話說:“咱村子的田地都是山坡地,水上不去,只能靠天吃飯,十年九旱。一年才打幾個糧食,能富裕起來才怪。”

“那就不想想別的招,比如出去打工、經商什麼的?”

“打工?經商?”周義群瞪眼道,“都出去打工,那村裡這田誰來種?不過,這幾年村裡確實有很多年輕人不願意留在家裡當農民,都跑出去打工掙錢了。你說說,這以後要是都去打工了,沒人種田,那老百姓吃什麼?兄弟,我哄你講,這世上離了誰也離不了咱農民。”

“對對!”我附和了幾聲,接著便假裝漫不經心的步入正題:“大哥,我聽說咱們這裡也是雞血石的產地之一?”

周義群重重的嘬了一口旱菸,斜眼看著我問道:“你們也是來這找雞血石的?”

我沒有想到他竟然一句話就問到了點子上,只得硬著頭皮承認:“呃......是,想來看看......您怎麼知道的?”

周義群說:“這幾年也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到這裡尋找雞血石礦,可是山裡的雞血石礦早在好幾年前就已經開採乾乾淨淨了,還哪裡來的雞血石,多半都是空著手回去的。”

我聽了心裡一驚,竟然已經有不少人來過這裡了,而且還沒什麼收穫,難道我們此次也是白來一趟?我不死心,接著問:“大哥,我聽說原來這雞血石咱們這兒到處都是,很多人還用石頭壘牆,有這事吧?”

周義群點頭道:“確實有這事,不過那也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怎麼也有二三十年的光景了。那時候,你隨便推到哪家的牆都能看到幾塊雞血石,可是後來外面的人知道了雞血石的價值後,便來村子收購,十幾元錢一塊。在那個時候,十幾塊錢也是個好錢兒了,所以大家都四處尋找雞血石,甚至推到院牆扒出石頭來賣。再後來,就有人包下了山頭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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