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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向下看去,在手電的光線下,能夠看到整個深淵的山壁上,有十幾處流水從中冒出,像是十幾道瀑布一樣,落入了深淵。而我們之前聽到的流水聲,就是這些水流出、落下的聲音。

“這......這裡的水怎......怎麼喝啊?”罈子結結巴巴的問,“難道咱們得爬到絕壁上才能取得到水?”

蔣捷安慰他說:“彆著急,既然這裡有水流出了,那這附近肯定有水存在,只不過咱們沒找到而已。”

“現在咱們怎麼辦?還繼續向前嗎?”曹峰華向許叔和莫稽請示。都已走到這一步了,答案已經是肯定的了,我們既然不想後退,那麼除了繼續前行,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選擇了。

“怎麼沒有選擇?可以選擇跳下去嘛!”罈子說。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這兒抬槓?”我對罈子說。

梁師友抱著膀,冷眼旁觀,好像無論做出什麼決定都與他無關一樣。

於是,我們剩下的這些人便一個個首尾相連得走上了鐵索橋。兩手分別抓著兩側的扶索,兩腳分踩著兩條鐵鏈,就這樣一點一點得向前挪動著。

四周是無盡的黑暗,身下就是不見底的深淵。要是一不留神掉了下去,甭說活命了,就是想留下個全屍也做不到。

不過,由於鐵索橋跨度太大,只要有人走上去,晃動就會變得很劇烈,尤其是人都聚在一塊走上橋時。走在最前面的曹峰華,立刻喊道:“人與人之間保持一定距離,不要離得太近了!”這樣做一是為了減輕鐵索橋區域性承受的重量,畢竟這座橋已經存在了兩千多年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斷裂,再有就是離得太近,一旦有人掉落或是有緊急情況出現,其他人連躲避的時間都沒有,甚至會被掉下去的人拉下去。

看著前面的人一個一個得走上了鐵索橋,罈子忽然問我:“窮鬼,你說這底下這麼深,會是通向哪裡的呢?”

我搖搖頭:“這我哪兒知道。”

“這個深淵深不見底,會不會是

就是傳說中的歸墟?”蔣捷問。

“歸墟?什麼是歸墟?”罈子問。

我解釋說:“歸墟,就是傳說是海中的無底之谷,天下所有的水最終都會匯聚到歸墟里。”

“在《列子·湯問》裡曾對歸墟有過詳細描述:‘渤海之東,不知幾億萬里,有大壑焉,實惟無底之谷,其下無底,名曰歸墟。’”靳教授再一次向我們展示了他淵博的知識,“雖然說天下的水最終都匯聚到歸墟里,但據說歸墟中的水並不會因此而增減。”

蔣捷也說:“在海中藍洞剛剛被發現的時候,也有種說法說藍洞其實就是歸墟。”

靳教授否定說:“藍洞只不過是一些分佈在海底的深坑而已。雖然很深,但並不是深得沒邊兒。它再深也是有底兒的,所以這種藍洞就是歸墟的說法,並沒有真實的依據。”

這時,罈子忽然想起以前在電視裡看到的一個節目:“對了,之前我曾經看過一個紀錄片,說是在地中海的一個什麼什麼海域裡,就有這麼一個無底洞......”

“什麼什麼海域啊?你說清楚點!”我追問說。

“外國那些地方的名字都那麼老長,我他

孃的怎麼記得住?”罈子對我問的問題表示了極度的不滿。

“呵呵,也對,你接著說、接著說!”我笑著對罈子說。我本想說以你的記憶力確實挺難辦到,但是一想是在蔣捷面前,多少也要給罈子留點面子,所以也就選擇了口下留情。

罈子說道:“其實,我也只是記了個大概,那個節目說......那個什麼無底洞是在地中海的那個什麼海域的海底,無論灌進去多少水,都不能注滿......”

“是愛奧尼亞海域!”靳教授說,“小周說的這個無底洞,我也曾經聽說過。”於是,靳教授就講起了關於這個愛奧尼亞海域的無底洞的事情......

“據說,在十九世紀中葉,有兩艘漁船在愛奧尼亞海域進行捕撈作業,其中有一艘漁船的通訊員正在跟岸上的指揮塔彙報情況

。當這個通訊員在彙報完情況後,想要再觀察一下相鄰漁船的情況時,卻發現海面上已經沒有了那艘漁船的蹤影。兩艘漁船雖然相距很遠,但是隻是兩三分鐘的時間,那艘船根本不可能駛出他的視野,再怎麼著他在望遠鏡裡也能看到漁船的影子。於是他就把這個情況彙報給了岸上的指揮塔。指揮塔覺得這是個玩笑,於是要求通訊員再核實清楚......”靳教授講道,“可是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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