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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一亮,然後立即拉住於喬的手,說道:“還請於秀才去那的酒樓一敘,在下已經擺好了一桌酒菜。”
於喬神色一動,然後不動聲色的掙脫了她的手。
方棋怡是年紀尚小,或許是由於女子之身,因此免了兄弟鬩牆的手足相殘,因此心智尚未成熟,對於男女之防還很懵懂,固然平時記得,但一旦激動之處就會忘了,不過他可不是,是以不能心安理得去占人家便宜。
況且,他也不想去吃什麼酒菜。
想當初蹭一頓飯,他就遭遇了一連串的事情,被那人邪的一身晦氣給差點害死,眼下他哪裡還敢去蹭飯啊!
且不管天棄僧是不是屍僧,但高和尚說得對啊!
修行之人,需要謹慎啊!
他謹慎小心一點,總歸是沒什麼錯的!
要不是他沒個師父庇護,於喬肯定會選擇和高和尚一樣,每年挑個黃道吉日,找個容易熬過去的節氣,小心翼翼的去一年熬一個節氣……
這雖然慢,但是穩當啊!
“這酒菜學生就受之有愧了,只是些許看法罷了,方小兄弟要是想知道,學生這就仔細說給你聽便是。只不過學生有一問題,還請方小兄弟不吝賜教,能為學生解惑。”於喬一臉笑意,聲音溫和的拒絕道。
方棋怡聽了於喬這話,心中不由對於喬好感直線上升。因為雖然這擺一桌酒菜,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回家後,難免要被她孃親訓斥一番。
畢竟她是女子,和一男子在一桌上共飲,說出去終歸不是什麼好事兒。
哪怕在這蔡陽縣,她爹是掌生殺大權的縣太爺,她孃親又是她爹的正妻,在府內她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也一樣!
因為這是禮數規矩!
是朝廷的禮教!
於是,方棋怡面帶喜色的問道:“還請於秀才直言,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方小兄弟可是以前見過學生嗎?不然為何找學生問這事?”於喬困惑的問道。
他和這位,可是第一次見面啊!
此前,素未謀面。
“是因為於秀才卓爾不凡,在下遠遠看著,便覺得於秀才你一定有不凡見解。”方棋怡頓時臉色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於喬這下明白了,原來是看他太帥了。
於喬也覺得自己帥,但嘴上還是要謙虛一二。
隨即,於喬就將自己的看法,詳細的說給方棋怡聽。他是修行之人,又親身經歷過詭異之事,對於鬼怪之能,自然是深有體會,一個凡人想要逃脫鬼怪的追殺,那真是天方夜譚。
說完後,便和方棋怡分別,於喬回了他住的客棧。
然後,他喊來客棧的夥計,讓他打些水來。
由於時值八月,天氣悶熱,這出門一趟,於喬此時已經渾身是汗,很不好受。
這換洗的衣物,他這一趟出門也已經買好了。是一身居家服,可以在客棧的房間內穿穿。由於是料子是粗麻,因此這一身新衣服不怎麼貴,尚在於喬的開銷支出範圍內。
洗過澡,剛打理好自身,於喬就聽到客棧夥計在敲門。
他去開了門,便見客棧夥計身後跟著一名老婦人。
這老婦人身穿錦緞,戴著玉鐲子,但很明顯是一大戶人家的下人。
於喬儘管是庶出,但怎麼說也是出身大戶人家,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這老婦人一見到於喬,便說道:“可是於喬,於秀才當面?”
“學生正是,不知老夫人有何見教?”
“這是我家公子讓老奴給於秀才送來的一份見面禮,感謝於秀才指點她,還請於秀才務必收下。”這老婦人笑著說道。
於喬裝模作樣的推託了一下,然後拱手笑道:“既然這樣,學生就卻之不恭了。”
“那就好,老奴便回去轉告了。”這老婦人隨即就走,不過給於喬留下了一個小箱子。
這老婦人雖然沒說自家公子是誰,但於喬心領神會。
無疑是那方棋怡。
旋即,於喬將這一口小箱子開啟,頓時眼中露出喜色。
箱子裡有三錠銀子,一字排開,放在一塊紅布上。這三錠銀子,每一錠都是朝廷的標準規格,有五兩。
只不過可惜的是,這是地方製成的銀錠,雖然一錠銀有五兩,但卻不是上等銀。
於喬仔細察看了這三錠銀子的成色,發現這三個銀錠的成色,是銀子中最次的那一等。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