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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幾小時前。
羂索秉持著不相信一個詛咒師沒搞個小密室的偏見,真找到了一個密室。
隨即他又秉持著一個真正的聰慧之人從不會和隊友分享情報的理念,愉快地決定選擇隱瞞。
而在他的身後,認真巡視領地的天元路過,猶如一隻白天晚上都很有精力的貓頭鷹,無聲站在了他身後。
羂索轉身,打算先把在外面亂撲騰的天元給打發走,然後……
四·目·相·對。
他被嚇的呼吸一滯,卻硬生生的面不改色:“這裡我看過了,你去另一邊吧。”
天元盯著羂索看了一會,露出一個奸詐的歪嘴笑,拍拍他的肩膀,飄走了。
羂索:“……”
羂索看向身後應該連線著密室的機關,忽然就感覺毛毛的。
這地窖他是下還是不下?
腦袋在思考,身體在行動,羂索掀開角落的木板,拿著油燈,順著樓梯爬下了地下室。
黑暗被油燈驅退,他站定在地下室的鐵門前,眼睛被照的很亮。
人類的好奇心總會害死人,人類的小秘密總不想讓別人發現,但羂索不一樣。
被天元發現端倪=會被天元看著=性命無憂。
天元甚至容忍他不分享情報,不愧是他們三個裡最好的那個!他哭死!
夠了,別再自我洗腦了!
羂索打斷自己忍不住升起的自我感動,只覺心寒。
最好的那個又怎樣?最好的那個就是好人了嗎?
隨便拎個他們的同齡人放他和兩面宿儺中間都能被說上一句好人,那個白皮黑餡的傢伙就是想讓他打前鋒!
羂索看破了真相,但還是下去了。
天元沒那麼多好奇心,她不一定會對一個小密室感興趣,但羂索,他是真的不想放過眼前的樂子。
低階咒具的鐵鎖和鐵鏈閉合著同樣是咒具的大門,雖然是咒具,但這些對於咒術師而言都只是一些小小的障礙。
他並沒有讓鐵鏈發出聲響,開啟鐵鎖後還安靜的等待了一段時間,然後,猛地推開了大門,可緊接著就是眼前一黑,啪嘰一下跪下了。
宛若心臟的鼓動一下一下,聲音貼近羂索的耳膜,含糊的囈語興奮高昂著,卻如同垂死的讚歌一樣淒厲嘶啞。
巨大的咒胎懸浮在房間的空中,不祥的鴉藍色蓋過他,身後的影子在被拉長。
理智抗拒著外物對他大腦的侵入,羂索的額頭留下大顆冷汗。
他有著足夠的才能和天賦,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東西註定會被打磨的華麗而尖銳。
他終將成為記載於歷史上濃豔的色彩。
——但他現在還太年幼了。
他的瞳孔失焦,無形的“東西”成功在他的大腦攫取到了它想要的東西。
一分鐘後,羂索安然無恙地離開地下室去吃早飯。
在他的記憶裡,他在地下室看到了一個空無一人的房間,觀察了一會沒發現其它的密道就覺得無聊上來了。
然而,一段時間後,又一個羂索揉著腦袋從地下室爬了上來。
在他的記憶裡,他剛進地下室就被不知名東西打暈,現在才醒過來。
時間回到現在。
羂索和羂索對視,火花四濺,兩個最強大腦可進化版轉動迅速到卡機。
羂索x2:不是,他誰啊?!
兩面宿儺掃視兩個羂索,揣著手把天元擋在身後。
“你該為自己的廢物感到羞愧。”
他對羂索的闖禍在意料之中,淡藍色的眼中毫無波瀾。
天元從兩面宿儺身後探頭,來回看著兩個羂索,警惕之餘其實更想笑。
她知道羂索在她沒有巡視的地方發現了什麼,還打算晚一會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但她不知道事情會變得這麼有趣!
剛剛還和天元、兩面宿儺兩人在一起的羂索一號顧不上無情遠離他的兩個友人,眼睛微眯,招牌假笑就這麼水靈靈的出來了。
不是,那個和他頂著一樣的臉、穿著一樣的衣服,還一臉不懷好意的人是誰啊?
剛剛從地窖裡爬出來的羂索二號看著天元和兩面宿儺旁邊,佔據了他位置的卑鄙小人,氣笑了。
他就不小心大意在地窖裡被打暈,剛爬上來就看到了鳩佔鵲巢?那個詛咒師有病吧?他到底在地下室裡放了個什麼糟心玩意兒?!
“真假羂索。”兩面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