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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找上門來不?”
這王管事喝了半碗茶,尋思了一下,
“老賈啊,你算是走運,我看八成是不會再來了!”
聽王管事這麼說,如自己心中所猜想那樣,賈姓馬販心算是落了下來,趕緊提壺,再給兩位添茶倒水。
元夕揹著包裹,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去茶莊買了包新茶,作為登門禮。
來之前,趙大伯簡單跟元夕介紹了一下雲德武館。
雲德武館是趙大伯師父成雲德一手創立起來的。
這成雲德不是巴州人士,具體是哪裡的趙大伯沒說,只說自己師父拳腳功夫了得,在他老人家年輕的時候遠道來巴州謀求生計。
初來乍到的成雲德靠著一身武藝在平南城中賣藝為生,那時候天下太平,一身本事卻無背景的成雲德投軍無門,只好耍些把式給大家看。
太平之年,也有那不幸的孩童,成為街上那要飯的小乞兒。
這成雲德便收了幾個小乞兒做弟子,一人帶著幾個小孩子,白天賣藝,晚上出城在城外茅草屋歇息。
一個大人幾個孩子,勉強夠餬口而已。
隨著幾個孩子慢慢長大,成雲德將幾名孩子視若己出,悉心傳授自己一身武學,並無藏私。
孩子們學了些武藝,能表演的多了,收成便多了些,日子才好過了些。
這幾個小乞兒中,成雲德最看重大弟子曹仁煒和二弟子何義金。主要是這兩位弟子資質確實上好,是塊兒習武的材料。
老話說得好,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成雲德卻從未聽過這句老話。
在他眼中,孩子們本事多了,是他成雲德教導有方。
當年成雲德帶回趙千鈞的時候,他剛剛在平南城稍偏僻位置租了個大一些的宅院,開起了武館。
在平南城這幾年,城中之人也看出成雲德是有真本事的,一些家中孩子不願讀書的,又沒錢上那宗門大派學藝的,便願意去武館學一些拳腳招式,為將來謀生添一門手藝。
雲德武館就是這麼慢慢發展起來的。
說起來趙千鈞是幸運的,成雲德願意收留他,給他一碗飯,教他一些本事,雖說他在武館這些年也不是吃白飯,但到底還是成雲德最初的善意,給了他一個人生。
他沒有留在武館,是因為他無緣成為成雲德的嫡傳弟子,所以當他學藝小有所成,能夠養活自己的時候,他就離開了武館。
成雲德的嫡傳弟子,一共五名,後來他娶妻,生有一子一女,加之年歲漸長,便不再收嫡傳弟子。
再入武館者,是花錢習武,武館教些拳腳兵器。
後來沒幾年,天下將亂,習武成了香餑餑,武館更是不愁招收弟子,這雲德武館便在平南城成為響噹噹的一家武館。
曾經,平南城就這一家武館,可如今不是了。
雲德武館內,已近知天命年紀的成雲德坐在武館前廳主座喝著茶水。
成雲德個子不高,身材有些發福,坐在桌旁,卻是威嚴十足。
客座左手邊是自己的嫡傳弟子,右手邊是自己的兒子,還有自己的姑爺。
成雲德的姑爺是平南城張家員外的次子,張仲謙。
廳內氣氛有些緊張,一眾人盯著成雲德看。
成雲德喝完了杯中茶,放下茶杯,自己拎壺續上,不大的眼中精芒一閃,看著大家,緩緩開口,
“慌什麼?平日裡師父怎麼教你們的?無論是練拳,還是遇事,但求一個穩字。”
性子急的四弟子朱智莽聽完師父說話,便開口說道,
“師父,大師兄和二師兄他倆這麼做,太缺德了,簡直是欺師滅祖。”
坐在他前面的三弟子孔禮祥瞪了老四一眼,
“他倆還配叫師兄?”
成雲德擺擺手,
“罷了,罷了,終究是你們的師兄,他們可以不仁不義,我卻放不下這十幾年的養育之情。”
最小的弟子周信良恭恭敬敬地問道,
“師父,那我們該怎麼辦?這都欺負上門來了,您聽聽外面的風言風語。”
坐在周信良對面的成是非,也就是成雲德的兒子,一拍桌子,怒罵道,
“來就來,誰怕誰?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
成雲德輕咳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不怪成是非和弟子們生氣,實在是這兩位弟子,所作之事,讓他也氣憤萬分,更是心中悲鬱。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