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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非一聽,既然父親都這麼說了,那應該是差不了了。
坐在一旁的張仲謙進而說到,
“小非,你不知道,說句得罪岳父大人的話,咱們武館相對於那些大門派來說不過是些花拳繡腿,上不得大臺面。不過那些大派也不會把本門重要功夫傳給普通弟子,一般都是祖師堂嫡傳才行。他們的普通弟子,不過是比我們武館教出來的弟子招式耍的更好看些,更能打一些而已。”
成是非倒是好奇了,
“姐夫,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家不是做布匹生意的麼,經常走南闖北的,為了防山賊土匪,還是要僱一些好手幫忙護衛,所以還是知曉一些的。”
那些個做護衛買賣的,哪個不得說一說自己是什麼宗,什麼門的,再耍上幾手漂亮的功夫。世道太平,這種護衛買賣還是很熱門的,畢竟山賊土匪都是些吃不上飯的人落草,會功夫的不多。
說完之後,張仲謙沖著成雲德說到,
“岳丈,那少年師承您可知曉?之後您將作何打算?”
成雲德聽完自家姑爺的話,先對著兒子成是非說道,
“非兒,你姐夫家買賣大,見識廣,以後可要多跟你姐夫學習學習!”
成是非點頭應聲後,成雲德繼續說道,
“千鈞信中並未明言少年師承來歷,怕是有不便之言。有些人,喜歡招搖,而有些人,卻恰恰相反。你看那元夕,穿著對他而言,其實並不重要,剛才你們沒有跟他面對面,在我看來,這是一個極度自信的少年,不是那種無知無畏的自信,而是人家心中有底氣。”
看了眼眾人,成雲德繼續說,
“不說別的,讓你們去將軍府或者城主府中,你們自己是什麼心態?看著他是個鄉野少年,可想一想,有哪個沒見識的少年會像他舉手投足間這般輕鬆?”
說完,他看向張仲謙,
“適才仲謙問我,之後作何打算,其實我這裡也沒想好。剛開始我也想著讓他幫著咱們武館,但是如何開這個口,我還沒想好,如果僅以這點幫助就勞煩他人出手相助,這可不是我成雲德的做人準則,等我與那元夕少俠接觸接觸再議吧。”
說完,成雲德拿起虎皮,
“這張虎皮,你們剛才都聽見了,元夕少俠說是千鈞託他捎給我的,可千鈞在信中並未提及此事,況且這虎皮一看就是成皮好幾年的了,千鈞曾經給我一張熊皮,在我的書房的椅子上鋪著呢。他年年都來看我,何至於讓元夕少俠給帶過來?所以這張虎皮可比元夕少俠拎得這包茶葉更有嚼頭。”
掂量著茶葉的成雲德一笑,是個有意思的少年。
眾人散去,成雲德起身去找元夕。
平南城守軍大營,周伯昌與吳仲已帶人回營,在呂一平的大帳覆命。
呂關雎已經被關在了家中,說是關在家中,不過是不讓她離開平南城罷了,要讓她老實呆在家中是不可能的。
但爹爹的大帳她是不敢去的。
不然她對不起爹爹對她說的那句話,
“關關,爹求求你了,做個姑娘吧!”
姑娘就姑娘唄,本姑娘就做個姑娘。已經換回女裝的呂關雎在平南城的大街上閒逛。
大帳中,呂一平已經知曉了二人的調查結果。
他心中大體有個判斷,看來還真是荊州那邊了。等鄭叔遠和王季回來後怕是要動身去趟子陽城了。
想起馬匹,他想起了那個少年。
坐在大座上,右手食指輕敲書案,他抬頭問周伯昌,
“伯昌,你說是那少年是騎著那匹馬回來的?然後又去馬市賣了馬匹?”
周伯昌說道,
“是的,將軍,您是說這少年可能有古怪?”
呂一平搖搖頭,
“我不是說這個,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何那少年會撿到這匹馬?按照你們的說法,少年應該在你們前面,但是你們回來的路上是不是沒有再見到這個少年?還有那位暗中出手幫助了你們的人呢?我記得王季說過,他提出想要把這匹馬帶回來,卻生出了意外。”
呂一平看了眼二人,
“你們倆再想想,還忽略了什麼?”
周伯昌回憶了一下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似乎抓住了些線頭,拱手抱拳,他沉聲說道,
“是卑職疏忽了,還是將軍看得全面。經將軍提點,卑職想到一點,會不會是那少年背後有人保護他?”
呂一平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