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煒看著兩手空空的毛芳,嘴上笑道,
“毛兄弟快快請坐,這麼說可就太客氣了,是我的疏忽,沒有給府上送去請帖,不知尊岳父近況可好?”
聞言,毛芳神色黯然,眼眶似乎有些微紅,低聲說道,
“岳父大人突發重疾,臥病在床,怕是,怕是挺不到中秋了。”
曹仁煒心中一驚,上次見到張戊銘之時,那人可是好好的,怎麼就染上重疾了呢?
輕聲出言問道,
“是何疾病,怎會這般嚴重?”
毛芳揉了揉眼睛,吸了口氣,語氣有些低沉,
“拉肚子拉得厲害,人已經脫了相了,藥石不管用,現在就只是一口氣在那吊著,我說能挺到中秋已經是最好的打算了。”
曹仁煒“哦”了一聲,隨口說了句,
“竟是這般嚴重啊,真是天意弄人啊!”
這時毛芳掏出一張字據,遞給曹仁煒,開口說道,
“曹館主,這是我的賀禮,還請萬萬不要推辭。”
曹仁煒接過字據,展開一看,瞥了一眼毛芳,
“敢問這是何意”
毛芳笑道,
“就是這個意思,館主是個聰明人,何須我明言?”
曹仁煒一笑,把字據輕輕撕碎,開口說道,
“毛兄弟是位爽快人,這份厚禮,曹某人收下了,不知如今張府當家之人?”
毛芳笑道,
“毛某不才,正是在下。”
曹仁煒起身拱手笑道,
“那就在此恭賀毛老爺了。”
毛芳起身回禮道,
“客氣客氣,如今賀禮已送到,毛某人就不再叨擾曹館主了。”
曹仁煒說道,
“毛兄弟何須如此著急?曹某與毛兄弟一見如故,若不嫌棄,咱們去那醉仙居飲上幾杯。”
毛芳擺手說道,
“曹兄客氣了,毛某卻有要事,就不勞煩曹兄破費了,以後你我把酒言歡的機會多的是,毛某就此告辭。”
說完毛芳拱手。
曹仁煒拱手說道,
“毛兄慢走!”
看著毛芳離去的身影,曹仁煒心有不解,不明白對方究竟是要做什麼?
字據都沒了,哪裡還有什麼今後?出了這門,誰還會認識你?
那對方的依仗又是什麼呢?
毛芳上了馬車,
“走,去那萬花樓!”
這才是毛老爺最要緊的事。
毛芳也不知道管家是什麼意思,既然管家讓他送來,他就送來了。
當老爺的感覺真好啊,武館的館主對自己都是客客氣氣的。
老爺我一會兒要讓萬花樓的姑娘知道,什麼叫做神勇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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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歲歲成了商隊的一員。
張仲謙的馬車還是很寬敞的,但陳歲歲拒絕了張仲謙的邀請,沒有坐在馬車裡面。
他與車伕並排,坐在另一側。
他覺得自己的命真好,能夠遇上這樣的人。
剛開始趕上途中休息時,
陳歲歲不知道自己應該坐在哪裡,還是元夕招呼他,讓他挨著自己坐,與張仲謙成是非一起吃飯。
張仲謙也笑著讓他快坐下吃飯。
成是非更是給他碗中多盛了些鹹肉。
自家二公子做什麼,下人們自是管不到,這個奇怪的少年不知為何就加入了自家的商隊,也成了眾人的佐餐小菜。
別的不說,那少年能跑倒是真的,也許二少爺想用一個能跑的下人吧。
只是這個下人地位好像有點高啊,竟然能在那邊吃飯。
陳歲歲能感受得到那邊那群人的目光,他想抱著碗找個地方一個人去吃,被成是非按住。
成是非告訴他,咱們可是張公子花高價僱來的,賺得多自是有道理的,安心吃飯便是。
途中所吃之物雖是簡單,可在陳歲歲眼中,跟逢年過節的沒什麼兩樣,竟然還有肉吃。
陳歲歲有些不敢吃。
被成是非看到,問他是不是不愛吃。
不等他出聲便寬慰他,這長途跋涉的,咱們將就些,到了武陵城再吃好的。
陳歲歲沒有吱聲,只是使勁扒拉碗中的飯。
元夕分明見到那少年眼中似乎有淚花。
飯後休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