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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說個清楚。另外我萬器門如今名存實亡,就剩我二人,我二人也存個私心,以我二人的本事,想在王上跟前謀個差事。”
步吉安點了點頭,說道:“那便如此,諸位還請與我一同下山。”
下山的時候,步吉安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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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王府裡燈火通明。
霍棄疾像黑夜中的一道影子,無人能看得見。
以他的身手,想要避開王府護衛易如反掌。
王府確實大了些,霍棄疾閃身上了屋頂,趴在上面,環顧一下確認了方向,幾個飛躍。
霍棄疾站在了屋頂之上,對面站著釋法大師,空見的身影在另外一側房頂出現。
霍棄疾微微點頭,然後看向篝火旁的眾人。
西涼王右手握著一條烤羊腿,在大口吃著肉,左手不時拎起一罈酒,灌向口中,也不管鬍鬚上掛滿酒珠兒。
放聲大笑,西涼王又招來幾名舞女前來助興。
幾名女子身著輕紗,香肩似雪,若隱若現,看那面龐,竟是吐蕃之人。
篝火烤羊,美酒飄香,舞姿曼妙,老僧在旁。
釋法單掌立於胸前,對霍棄疾行了一個佛禮,心中默唸了一聲佛號。
霍棄疾微微一笑,然後他動了。
釋法一跺腳,向前追去。
空見急追,畢竟以其師之功力,怕是會吃虧。
幾人在王府屋頂上飛奔,竟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霍棄疾不想在王府中動手。
夜有宵禁,街中無人,霍棄疾出了王府,便沒有再走。
釋法與空見追了上來。
釋法開口道:“敢問可是霍施主?”
霍棄疾笑道:“正是霍棄疾,卻不是什麼施主。”
說完他復問道:“兩位可是釋空寺高僧,敢問法號是?”
釋法開口答道:“老衲釋法,釋空門法堂首座。”
空見雙手合於胸前,行禮說道:“小僧空見,釋法師父是小僧授業恩師。”
霍棄疾還之以僧禮,“原來是法堂兩位高僧。”
釋法說道:“居士夜探王府,意欲為何?以居士出身,何須如此偷偷摸摸?”
心中感慨,要不是自己帶著那個小光頭慢慢悠悠的回到西涼城,恐怕釋空門的飛鴿未必能快得過自己。
只是自己本就不怕釋空門告知自己的訊息。
有時候,打草本就是為了驚蛇。
霍棄疾沒有回答釋法的問題,而是說了句:“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二位高僧佛法高深,鄙人佩服。”
空見微怒,出言喝道:“居士此言毫無道理,我與師父時時遵守清規戒律,日日誦讀經書,何來穿腸過之說?”
釋法唱了聲佛號,面無表情。
霍棄疾看向空見問道:“見有所見,心有所想,吃與不吃,穿不穿腸又有何區別?”
空見似是被戳中痛處,怒道:“一派胡言,你一個紅塵中人,又豈能與出家之人言談佛理?”
釋法看向空見說道:“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空見聞言,對師父行了一禮,
“阿彌陀佛,謝師父提醒,是空見著了相了。”
釋法點頭,然後轉頭看向霍棄疾,
“居士不是出家人,莫談方外事,既然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便以江湖的規矩去辦如何。”
“哦?大師還是江湖中人?那又何來出家一說?”
釋法微微搖頭,
“出家為我之果位,入世為渡人間苦難,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佛在心,又有哪裡不可去的?”
霍棄疾笑道:“那鄙人就以江湖中人身份邀請二位大師飲上幾杯?剛巧本人與西涼王相熟,可以此借花獻佛,還請二位高僧萬萬不要推卻。”
空見怒道:“師父,這廝欺人太甚,何須再與他多言,先拿下這個割鹿樓嫌疑再說。”
釋法運功於全身,開口說道:“居士,既然如此話不投機,那別怪老衲無禮了。”
霍棄疾笑道:“佛有二法,一言佛說,一法為佛怒,那便讓霍某領教一下貴派的無上神功。”
空見早已忍耐不住,運轉本門明王訣,一記伏魔印向著霍棄疾砸去。
霍棄疾避也不避,只是抬手一掌拍向空見。
被一掌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