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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天天在院子裡打拳也沒甚意思,呂一平在大營裡忙,家中連個喂招的人都沒有。
打完一套流雲掌的呂關雎收了式,還是有些不滿足,自己的功夫終究是差了一些。
上次的刺殺雖然驚險,卻讓她受益匪淺,尤其是當那個使用雙截棍的人過來之後,倍感壓力的呂關雎使出掌法來便有些脫離套路的意思了。
因為那用劍的男子並未全力出手,當時的呂關雎更多的出於攻勢,當雙截棍攻來之後,她便更多的是依仗身法躲閃。
不過想脫離固定招式的她再打出來的掌法卻不是那麼順暢。
流雲掌,流雲似水,延綿不絕,而她打出來卻好似端盆潑水,毫無連續可言。
回想起在武館那一幕,呂關雎只覺得那少年勝自己勝得那般輕鬆,自己的流雲掌根本打不到他的身上。
從身法上看,自己和那元夕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了,而對方勝了自己的方法好似也不是那種厲害的武技,更像是一種隨心而動的巧勁兒。
輸了便是輸了,呂關雎還是輸得起的,而且想起元夕的身手,呂關雎內心中竟然是佩服居多。
這平南城裡,年輕一代,還真沒有什麼厲害的角色。
在雲德武館開館之前,平南城裡都沒有武館,而巴州第一宗門青雲宗遠在子陽城東四十里外的青雲山上。
九大門派招收弟子是不受限制的,但是嫡傳弟子則需要報備與各州兵部備案。除卻宗門繼承人之外,另外的嫡傳弟子則需根據該州需要給予定額。
其實九大門派就是王朝高階武將的培養基地,不過是各州從各州選拔人才罷了。
這些嫡傳弟子有的經過選拔之後還要統一到雍州大旗門的鐵血旗統一學習兵法。
從鐵血旗學成之後,這些弟子還要在涼、雍、冀三州將兵抵禦外族,經歷了戰火的洗禮之後,當他們身居兵部要職的時候,才會在有實力的同時充滿底氣。
被蜀王送回荊州的項飛昂便是這樣的人。
不過在新帝司馬文德登基之後,鐵血旗最後一批弟子離開,便再無新的弟子前來。
沒能被選拔成嫡傳弟子的學藝有成之後便直接到軍中供職,也能從都尉、校尉做起。這呂一平便是從校尉做起來的,他的師兄馮淵也是如此。
至於現任巴州兵馬統帥魏天罡則不是出身青雲宗,但他確實是巴州之人,是蜀王選拔直接送往大旗門學習之人。
大旗門分兩門,內門風雲旗是大旗門自己宗門,另一門就是鐵血旗了。為何這個教授兵法的地點選在了大旗門,理由很簡單,雍州北拒夷族,戰事不少,最易練兵。
為了鞏固各諸侯王的王權,各州諸侯王都有直接往大旗門輸送弟子的名額,這些弟子先入風雲旗學習,再送到鐵血旗學習。
回到各州之後,這些弟子一般都從王府的護衛副統領做起。
雍州大旗門,從規模上來說,為九大派之首。
玄一門嫡傳弟子的名額相對更多一些,這些弟子都是皇城裡送來的,他們只有一個任務,就是守衛王城。
而玄一門的副掌門兼任國師一事,便是從大晉建國之初便定下來的事情,這個王朝護衛聽命之人,除了皇帝之外,其實是國師。
雖然他們是皇城中出來的人,但是教給他們一身本領的,卻是玄一門。
玄一門的創立,與大晉國的建立,同樣密不可分。
這段鮮為人知的歷史,並未寫到史書中去,以至於後來坐在龍椅上的人,忘記了這個玄一門的存在,其實旨在矯正著帝王的過與失。
霍星緯費盡心力,也沒能扭轉司馬相樂的昏君之態,便與掌門商議之後,才廢了司馬相樂,重立新帝。
而這個重立新帝,其實也是權宜之計。
身為帝師的他,對這個坐在龍椅上的半大帝王,失望居多。
身兼相國之位的揚州並肩王袁世信問過霍星緯的意思,現在大晉王朝名存實亡,各州諸侯王已是自立之態,涼州更是打出清君側的口號,私自擁立新君。
而徐州州內自亂,半州之地盡失,天下亂象已起十多年之久,如此下去,是要改朝換代麼?
霍星緯看著袁世信,目光如炬,言語不重,只是輕聲問道,
“相國可有此心?”
年近五十的袁世信負手而立,劍眉微蹙,開口說道,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以如今天下之勢,此心人皆可有之,但是誰有力而為之,那便看誰有造化了,國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