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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王依然表示與巴州友好的關係,不要因為此次刺殺事件給雙方盟友關係帶來裂痕。
不過蜀王好告訴呂一平,他已經派人通知雲上城的楚衛東,盯緊荊州那邊。
呂一平知道,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朋友,也沒有絕對的敵人,荊州該防還得防。還得防這個不知底細的割鹿樓。
不知道幾大宗門是作何想,出了這麼大的事,幾大宗門不該袖手旁觀才是。
既然在他呂一平的平南城發生了有人襲擊呂關雎之事,只怕這暗中也有他所不知道的人存在。
搖搖頭,目前毫無頭緒的呂一平只能盡力守護好他這方土地。
這時有人來報,說城內張府準備派人去往荊州,報備的返程人員較多,請將軍過目。
呂一平這才想起了之前成館主來得時候提過一嘴,說他的親家張府在荊州有買賣,看來是下定了決心從荊州撤出了。
呂一平覺得張府這個決定做得很正確,不然一旦巴、荊二州突然交惡,他們可沒地方哭去了。
看著人員名單,都是巴州人士,自家人,能回來便回來吧,入城的時候再好好盤查便是。
順口問了句此番去往巴州的是何人?手下便又遞上一份名單。
開啟一看,張府二公子張仲謙,八名張府下人。再往後看,雲德武館,元夕,還有成是非。
成是非能去,看來雲德武館確實少些人手。看到元夕這個名字他思索了一下,便問道,
“周伯昌和王季回來了嗎?”
門下士卒回道,
“稟將軍,周、吳二位大人今早回軍,正做修整。”
呂一平說道,
“把他二人喚來,另外看看吳仲和鄭叔遠他們二人誰在,也一併叫來!”
周伯昌向呂一平彙報了一下演練結果。
不出呂一平所料,是帶人扮作山匪的王季得勝,好在周伯昌輸得不是很差,抓住了王季近一半人馬。
周伯昌又向呂一平彙報了一下元夕的情況。
王季在歸來途中與大哥說了與元夕和成是非交手的情況。
不過在他口中,是那元夕與成是非二人未聽從山下守軍告知,擅闖演練山頭,被他發現。
成是非仗著武館少館主身份,不聽他屬下勸戒,要去追一隻什麼獐子,還說什麼山這麼大,你們演練你們的,我打我的獵物,又有何干?
而那元夕更是二話不說,直接往裡闖。
正在附近的他趕過去相攔,卻被那元夕奪了佩刀,他命人放箭,眾人卻被元夕用暗器所傷。
鎮南軍的面子不能丟,他帶人相拼,最後卻皆被元夕所傷。
當時他對周伯昌說,那小子深藏不露,憑他的本事,恐怕大人都是不敵。
想到王季被那元夕所傷,周伯昌也是臉上動怒,不過以他對成家少館主的瞭解,應不是如此魯莽之輩。
與元夕交手一事,是由王季稟報的。
呂一平一拍桌子,大罵道,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周、王二人單膝下跪行禮,
“是屬下無能,還請將軍息怒!”
呂一平擺擺手,哼了一聲,然後說道,
“都起來吧,王季,你說說,你在那小子手中撐了幾招。”
王季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若是搏命,怕是撐不上兩招,他出手太快了。尤其他那手暗器功夫,當真了得,只一揮手,咱們就傷了好幾個兄弟。”
呂一平眉頭緊皺沒有說話。
今日負責盯著武館的是鄭叔遠,這時吳仲過來複命。
聽聞吳仲說道,元夕不過是出過武館一次,還是與成是非一起,而他追蹤下去,並未發現元夕與什麼人見面。
吳仲說,不過據他打探,元夕出去那天,確實收到了一封信,不知道是否與之相關。
呂一平問道,可曾知曉送信之人是誰?
吳仲說道,屬下無能,並無知曉是誰,是偶從市井人閒談中聽到的訊息。
那婦人家的孩兒在武館習武,多愛說些在武館的事情,便提及了有人給元教席送信,到了那婦人口中,就成了有人愛慕元夕,便是以書信傳情。
說道這裡,吳仲沒有繼續說,因為市井間所傳愛慕元夕之人,便是呂大小姐。
他呂一平也恨那些長舌之人,也不長腦子想想,他呂一平的女兒,怎麼能看上一個武師?
可市井間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