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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便來到攤子,隨便兩句話便問出了那二人要去城北白沙湖的訊息。
鄭叔遠與成是非打了聲招呼便繼續向前走去。
元夕二人往武館方向回去。
鄭叔遠在心中盤算一下,從時間上來看,二人在湖邊花費的時間並不多,他仔細檢視湖邊附近,是否有什麼可疑的人出沒。
他繞了一圈也沒什麼發現。
湖心一座小舟中,呂關雎坐在小船艙裡,透過半遮的小窗,她看向湖邊。
她今天依然是男子裝束,這樣行事比較方便。
湖邊空地不少,來人較少,正適合在此練拳。
自打她上次練拳被父親看過之後,與她說過那番言語,她便覺得自己掌法突破還是差一了個契機。
另外,不知為何,那個少年的身影總是常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平白無故總想起個男人,這叫她暗地裡臉紅。
她覺得可能是自己想要在那個叫元夕的身上找到掌法突破的關鍵點,畢竟他的身手確實不錯,於是她便想見一見那個元夕,請他與自己再過過招,自己找找感覺。
雲德武館她是不會去的,她便想了個法子,用左手寫了封信,約他來湖邊見面,為了避免尷尬,她先在湖中小舟裡等候。
至於那封信,能送到元夕手中,可是經過了好幾個人的手。
她吩咐自己的貼身丫鬟竹青把信交到城主兒子董相林手上,竹青吃驚地看著自家小姐,怎麼還給城主公子送信了呢?小姐可是與自己說過,就是她敢嫁,那姓董的都不敢娶她。
竹青是見過董公子的,也許是城主公子身份的緣故,竹青覺得是他個好男人。
在竹青的詞彙世界裡,好男人,代表著很多男人,因為她也不知道如何用其他詞來形容了。
記得她學了一個詞,叫風流,還被小姐笑話了半天。
小姐笑話的不是她,而是她把風流一詞剛好用在了董公子身上。
董相林收到女魔的信,手都抖了,心想這魔頭不會嫁不出去又惦記到自己頭上了吧。
拆開之後,發現裡面是一張紙和另外一封信。
紙上寫著,
“替我把這封信交到雲德武館的元夕手上,記住,別讓旁人知道,不然有你好看。”
心說姑奶奶,就這點小事,豈能難倒我董相林?
招呼了一下自己的心腹下人,安排一番之後,這信最後由一個小乞兒送到了武館。
董相林想起坊間傳聞,又想到呂女魔這麼費盡心思送出的那封信,還不讓別人知曉,便覺得自己定是可以脫離苦海了。
要知道,爹爹前一陣子還問過他,覺得呂關雎怎麼樣,當時他差點給他爹跪下了。
董士賢是讀書人,也是不喜女子習武,他是怕那呂一平找上門來,自己不好推辭罷了。
兒子這般,他也明白,兩家這門親事,至少在他們董府,意見是一致的。
呂關雎沒想到成是非能跟來,便沒有現身,她可不想讓那個小子見到是自己約元夕見的面。
而後鄭叔遠的出現,讓呂關雎更是一驚,怎麼他還來這了呢?難道是來找自己的?她慶幸自己機智,在湖中心等待。
待鄭叔遠也離開之後,她才讓老舟子向岸邊劃去。
人是約上了,卻沒見到,呂關雎心有不甘,回家的路上盤算著還是得再約一次。
微風起,楊柳飄,湖水皺,人獨立。
靜女其姝,俟我於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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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盧士隱驚呼而起,看著衛龍,隨後俯身過去,低聲問道,
“將軍,此事可是大事,當真如此?”
衛龍點點頭,然後對著驚起的盧士隱說道,
“魯王遇刺一事,現在人盡皆知,便是我全力封鎖訊息也無濟於事,因為散發訊息之人,便是行刺魯王的那個組織。”
盧士隱一驚,眉頭緊皺,思忖片刻問道,
“什麼組織?將軍可查到了些什麼?他們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衛龍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刺殺魯王之人,是王都中的一個小太監,這小太監入宮近十年,為人機靈懂事,受內務總管賞識,提拔為魯王身邊近侍,在魯王身邊服侍了三年,誰會想到他突然出手。”
盧士隱有些疑惑,然後又怒道,
“那陳貂寺是幹什麼吃的?他底下的人捅了天大的簍子,他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