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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床鋪還在昏睡的成是非,沒有打攪他,自己盤膝運功。
運轉高深內功一個小周天之後,元夕便覺得神清氣爽,殘餘的一點點酒意已是全無。
元夕不醉,不是一點醉意都沒有,在他不運功的情況下,喝多了自然有醉酒之感,只不過他能保持頭腦清醒,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體罷了。
像小非那樣,怕是昨晚說過什麼話都忘了吧。
還好小非沒吐,不然元夕會後悔拒絕張仲謙給他安排單獨住一個房間的建議。
下人們住的都是大通鋪房間,元夕和成是非一間,張仲謙自己一間房,兩個房間緊鄰,張仲謙後來喝得也不少,喝得迷迷糊糊的他也就比成是非強上一些,元夕便讓他自己好好休息去了。
運功完畢的元夕推開窗子,初晨的氣息隨窗而入。
走到成是非床前,元夕用手推了推成是非。
成是非晃了晃頭,哼唧了一聲,沒了動靜。
元夕再推,
成是非用手胡拉一下,嘟囔一句,
“別鬧,我再睡會兒。”
元夕一看,這小子是醉得不輕,現在還有些迷糊,便邊推邊喊,
“小非,醒醒,該起來了。”
成是非聞聲,抬了抬胳膊,閉著眼打了一個打哈欠,揉揉眼睛,努力挑起眼皮半睜眼看著元夕,有氣無力的說著,
“元大哥,還早呢吧,我才睡著啊!”
他的聲音有點沙啞。
“快起來,運運功,祛祛酒勁兒,一會兒就清醒了。”
一臉不情願的成是非爬了起來,盤膝而作,上半身還來回晃盪,差點又躺在床上,被元夕一把扶住,說道,
“趕快,一會兒就好了。”
成是非一看是賴不過了,深吸一口氣,氣運丹田,開始運起蒼穹勁。元夕見狀便招呼客棧小二哥幫忙打水,開始洗漱。
成是非想去招呼姐夫,被元夕叫住,神清氣爽的二人出了房間下了樓,來到客棧院中。
可能是張仲謙交代過了,下人們都已經起床,正在院子中整理馬車,逗非正圍著馬車來回的跑。見二人到來,便跑到跟前,吐舌搖尾巴。
成是非用手揉了揉逗非的頭,眾人見二人下來打了聲招呼,便繼續忙碌。這時張仲謙也走下樓來,看見成是非便問道,
“小非,怎麼樣?醉酒的滋味兒可好?”
成是非撓撓頭,有些不解的說道,
“我怎麼就喝多了呢?這酒,也不怎麼好喝啊,奇了怪了!”
張仲謙沖著元夕點點頭之後,拍了拍自己小舅子的肩膀,然後說道,
“以後啊,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便去安排行程。
成是非初次飲酒,當屬少年血氣方剛,飲之以年少輕狂。
元夕舉杯,則是心中有思,飲之以情。既有天虞山崖,亦有白沙湖畔。
而張仲謙求醉,則是心中有苦,煩鬱求醉。
舉杯消愁愁更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一行人離開了雲上城安驛鎮,來到了荊州春水城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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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在滾,在官道上留下淺淺的一道車轍。
車頭可掉轉,人生莫能回頭。
人生沒有如果,只有遺憾。
姬大牆乖巧的坐在衛龍身邊,聽著這位老人講著他的曾經。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下了山的衛龍在琅琊城郊桃花林賞花。
有人道,花雖美,卻不該是好男兒喜好之物。
好男兒喜好的,本就不是那枝頭上的奼紫嫣紅,而是那樹下的亭亭玉立。
衛龍遇見了一位姑娘。
春雨過後,落英繽紛,衛龍在這桃林中打了一套靈犀掌法。
身形舞動,花瓣隨之而起,衛龍此舉,引來林中多數人觀看。
收掌而立,被揚起的花瓣緩緩飄落,這麼多人圍觀,還是讓衛龍覺得有些羞澀。
青澀一笑,他抱拳對眾人行禮,便是要走。
就那麼一瞥,他見到了樹下的她。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有道是,相逢卻似曾相識,未曾相識已相思。
樹下的她,衝他點頭致意。
靈犀掌法,心有靈犀一點通。
他還之以微笑,心中卻是撲撲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