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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城裡又新開了家武館,是什麼來頭?”
成雲德沒有急著回答,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後笑著說,
“說起來這金煒武館的兩位館主你還認識。”
“我認識?”趙千鈞一頭霧水,他怎麼也想到不兩位師兄能自立門戶。
點點頭的成雲德開了口,
“是你大師兄曹仁煒和二師兄何義金開的。”
趙千鈞一聽,愣了一下,然後詢問道,
“師父,是咱家武館開了分號?那為何不用雲德武館名號呢?金煒武館,哦……我明白了,金煒武館,取自兩位師兄的名字,不過這不合規矩呀!”
坐一旁的成是非小聲說道,
“趙師兄,是兩位師兄自立門戶了!”
趙千鈞一頭,直接站了起來,
“什麼!”
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兩位師兄會做出如此之事來的。
見他如此激動,成雲德擺擺手,
“罷了罷了,千鈞,你也不用動氣,人各有志,他們有他們的路要走,師父我也不能攔著,學了本事,不都是為了混口飯吃麼!”
趙千鈞越想越氣,自己那麼敬重的兩位師兄,怎麼會做出如此忘恩負義之事來呢,他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我找他倆去,問問這兩個人,良心是被煙給燻黑了麼?”
成是非這時起身,走到趙千鈞跟前,把他按回座位,
“趙師兄,我爹的話都不怎麼好使的,你去了又能如何?算了吧,你離平南城遠,一路奔波好幾天,就在這跟我爹還有元大哥好好敘敘舊,晚上咱們好好喝上幾杯。”
氣憤過後的趙千鈞有些情緒低落,本來這次他來,還想跟比他年歲長不了幾歲的兩位師兄好好喝上幾杯的,怎麼就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元夕看出趙大伯心情不佳,便開口道,
“趙大伯,師父走的時候有說過要去哪兒麼?”
見元夕問起山居士,趙千鈞想起了最後和山居士喝酒的場景,
“沒有,你師父是位高人,說的一些話我也不太懂,我就是一個粗人,也就能陪著居士多喝幾杯而已。”
元夕哦了一聲之後,隨後問了問王李莊的近況。
成是非叫人喊來了孔禮祥三人,大家在廳中聊起了武館近況,好生熱鬧,而話題的中心,不知怎地,最後就到了元夕身上。
然後便提及了有關呂將軍獨女的事來,元夕招架不住,便說回屋去看一看師父的信,在一眾人的笑聲中離開了。
成是非笑得尤其歡。
他倒是覺得,這平南城好像真的只有元大哥能娶了關關姐。
元夕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懷中掏出信,拆開。
信的內容不多,但是元夕看完,眼眶有些發熱。
“元夕,對不起。
你不用意外,這句對不起是師父應該說的。畢竟從小把你從你父母身邊帶走,沒有給你選擇。雖然師父教了你很多,但是並不能因此來抵消你遠離雙親之苦。所以師父與你說一聲對不起,原不原諒師父,在你。
每個人的出生,是沒有選擇的。但是每個人將來該當如何活著,卻可以選擇。能左右你的抉擇的,是你所學、所思、以及所欲。
記住,師父讓你自己去看一看這個世界,就是要看一看你的選擇。你每一次的選擇都會成為左右你下一次選擇的因素。
而你所得到的,便是你的成長。
努力吧,少年,你的一生註定不會平凡,這是從你一出生就註定的事!
將來有事,可去雍州找我!
你的身世,將來你會知曉的。”
自己的父母是誰?這是從小一直伴隨元夕長大的疑問。兒時的記憶早已隨著長大而消散,手中只有那個一直沒有丟掉的小木頭人,像是一把鑰匙,讓他記得自己應該去找一找自己的家。
看完了信,他疊了起來,找到自己的包裹,裡面是自己的一些家當,包括那個小木頭人。
把信放了進去,他拿起了那個自己看了無數次的木頭人,在那發呆。
天下好大,何以為家?而什麼又是家?
一葉浮萍歸大海,根又在何處?
元夕有些惆悵,他想師父,也想那個他再也想不起來的家。
雍州,那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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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關雎這兩天沒有出去溜達,悶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