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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張虎皮,他心中便想,這可比那張熊皮更適合,前面那把椅子上的皮,毛都磨沒了啊!
成雲德擺擺手,這時端起茶杯,小呷了一口茶,放下之後,說道,
“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我看你前面營帳之中大座之上的舊皮無光,剛好手中得了這張虎皮,便想著抽空給你送過來。正好你差人叫我過來敘舊,我便順手帶過來送與你。這張虎皮,鋪在你的大座之上,才正是合適。我不過一介武夫,你卻身居要職,身系一州百姓安危,此虎皮,自是非你莫屬。”
呂一平一聽,便把虎皮拿到自己跟前,看了幾眼,便收了起來,放到一邊,笑道,
“既然成老哥這麼說了,我就卻之不恭了,感謝老哥惦念小弟。”
成雲德笑道,
“你喜歡便好,放我那裡不過是明珠蒙塵罷了。”
呂一平笑笑,然後說道,
“今日叫成大哥來次,是有一事相問。聽小女說,咱們雲德武館又新來了位教席武師,還是位身手不凡的少年英俠。”
聽呂一平這麼一問,成雲德點點頭道,
“確實來了這麼一位,名叫元夕。不過應該不會在我武館長久,以那位少俠的本事,自是不能屈居我小小武館,此番他闖蕩江湖,怕是其師有意磨練其一二。”
他有些疑惑,怎麼呂一平叫他過來,是詢問元夕的事情。便問道,
“不知這元夕可有什麼不妥之處?此人是我那在青石鎮王李莊的弟子趙千鈞介紹過來的,說是這個少年自小便在王李莊附近跟隨師父隱居於此,與他相熟,是一個可靠之人。所以趙千鈞才推薦他來我這裡暫時落腳。”
說到這裡,成雲德苦笑了一下,
“說來也巧,你是知道的,我那兩位最有出息的弟子嫌我這廟小,便自立了門戶,我倒是沒有計較什麼,畢竟這點氣量我還是有的。不過他們竟讓人傳出話來,說我武館現在無人,比不上他倆那金煒武館,老夫進退維谷的時候,這元夕的出現,解了我燃眉之急。”
聽成雲德這麼一說,呂一平手指輕輕敲著桌子,然後說道,
“成老哥,你那兩名弟子的事,與我說一聲便是,我只要放出話來,軍中只要人你雲德武館出來的人,而其他武館來人入軍,皆按照普通兵卒標準入伍,看他還能有什麼人氣。”
成雲德一聽,趕忙說道,
“這可使不得,感謝呂老弟一片好意,不過他們二人畢竟是我弟子,他們無情,我不能無義。說句老哥不該說的話,現在天下暗流湧動,想著多學點武藝,多一點自保之力的人越來越多。我這一個武館也吃不下,就由著他們吧。還望呂老弟今後還能略加照拂一二。”
聽成雲德這麼說,呂一平點點頭,
“還是成老哥仁義。”
成雲德明白,如果呂一平真那麼做了,自己絕不會落下什麼好的名聲。明明是那倆徒弟背信棄義在先,只怕最後反而變成自己是那無情無義,趕盡殺絕之人。
既然武館沒什麼問題,呂一平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繼續問道,
“那成老哥認為這元夕如何?”
聽呂一平這麼一問,成雲德聯想到坊間傳聞,心中自忖,莫不是真有此事,呂一平為女打探訊息來了?,略加思索,他開口說道,
“這元夕真可謂英雄出少年。你我都曾年輕過,我自問自己少年時可沒元夕這般風采。這元夕一看就是得了名師真傳,不僅武功出眾,為人也正派,又生得儀表堂堂,待人接物亦是無可挑剔。至於學識,我是一介武夫,不好評價,但我覺得不會差了。”
言語之間,盡是溢美之詞。
聽成雲德說完,呂一平繼續問道,
“不知有關元夕師門,成老哥又知曉多少呢?”
聽呂一平問起了這個,成雲德更加肯定心中想法,這是要看一看家中底細,師門出身如何。不過他心中有些犯了難,不知這個好話如何說,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他開口說道,
“元夕是趙千鈞介紹到我這裡來的,其師我並未見到過,不過昨日千鈞來武館,剛好給元夕送信,是元夕師父留給他的。我私下問詢過千鈞,這元夕師父究竟是何許人。千鈞只說是個高人,大約一十三年前去的天虞山,便在那隱居,直到近日,師徒二人分別下了山。”
頓了一下之後,成雲德又說道,
“因為是隱居在此,所以千鈞對其底細知曉不多,只知道那元夕是三歲隨著師父上山的,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