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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倫隨手把酒碗扔到莫孤星面前。
莫孤星把還在搖晃的酒碗按停住,說:“別隨便摔別人的東西。”
龍郗臉色一再變化,說:“你怎麼來了。”
“這酒館還真是藏龍臥虎,”傅倫看著其他酒桌,“除了你琴聖龍郗,‘雙煞孤星’莫大少也在啊,你看你看你看,那個腳伕肯定也有武功底子。”
侯聖驍順著他目光看過去,回應道:“是啊,他是甫田宗的,叫皇甫沐楓。”
傅倫來了興趣,又指了一個瘦高個問:“那他是誰?”
侯聖驍瞧了一眼,說:“他叫林明,是嘒肅宗長老。”
“那他呢?”傅倫指了個一臉橫肉的酒客。
“那個我不認識。”侯聖驍確定自己沒有這個人的資訊。
“他,他一定是武林中人。”傅倫又指一個攜帶巨劍的矮胖子。
“不認識是誰,這身衣服和武器看得出是水魔刀宗的弟子,只是沒聽說過名字,應該是個小角色。”侯聖驍回答。
傅倫最後看向侯聖驍,單手托腮饒有興趣的問:“那不知,閣下是哪位?”
話說到這份上了侯聖驍也得把架子端起來了,“在下姓侯名聖驍,單字一個騰,破曉門門主。”
“哦喲?”傅倫看了眼莫孤星又回來打量他一遍。
侯聖驍繼續端著該有的架子,等傅倫打量完了,他反手拍拍霍心雲搭在椅子上的手背,說:“坐下啊,叫夥計去搬個椅子。”
霍心雲輕輕搖頭拒絕:“不了,你們聊正事,哪有我的位置,我還能在這裡站著就不錯了。”
“大妮兒,”傅倫單手按在桌子上向龍郗傾斜身子,“難得休息還帶琴出來了,不來演奏一首助助雅興?”
“別叫我大妮兒!”龍郗瞪他一眼,“你怎麼不來?”
“我熟的曲子,不是殺氣太重,就是天涯淪落怨氣太重,何故由我來?”傅倫哈哈大笑兩聲。
龍郗單獨的表演就要侷限一個小的房間或者相對安靜的環境,他們奏樂器的四人裡屬他琴聲的聲音最小,而且似乎最不具有攻擊性,除了合奏在笛聲和琵琶聲中被掩蓋過去以外,還有當他單獨演奏時,經常出現聽著琴聲慢慢都在打瞌睡的情況。點名聽他單獨演奏或者他同紅蓮琴簫合奏的未必是喜歡這種旋律,八成是意識裡認為自己是個“君子”,那君子就該聽君子聽的曲子,這樣才顯得高雅。聽沒聽懂不知道,反正等他彈完曲子總能睡倒幾個。
像老闆把琴簫丟進竹笛琵琶合奏到堂而皇之點名聽琴,龍郗完全就是在訓練一個琴師的自我修養,也懶得辨別別人是否聽進耳去,他自己認真對待就算自己尊重音律了。
而龍郗其實除了純琴聲演奏以外還有一種表演方式,只是基本沒怎麼演過,就很容易忽略他彈琴同時還能伴歌唱曲。甚至他自己也好久沒有演過這樣的模式,和楚攬茝待久就習慣了純音樂的旋律。
不管傅倫是不是隨口一說,龍郗完全可以自己選擇接受或拒絕,可他卻正好不像拒絕。正思考著要演奏哪首曲子,抬頭撇到了霍心雲充滿期待的眼神,突然就想到忽略許久的琴伴唱。也許是一時興起,也許是長時間不演怕是手生,又或者在這期待中觸動了某種情感,龍郗決定今天就用琴伴唱來表演了。
龍郗慢慢撥出一口氣,抱起琴來說:“上樓吧,我不想使用功力,素彈這個環境你們什麼也聽不清。”
侯聖驍馬上起身招呼夥計,伸手向身後:“請。”
龍郗抱著琴跟在最後面,低著頭一路上若有所思的模樣,侯聖驍邊走邊回頭看霍心雲一眼再看他一眼再看一眼有沒有人跟著,想到剛才霍心雲騰出位置後只能站著,想提前先去搬個椅子進屋,卻被霍心雲給拉住了。
“幹啥?我給你搬個椅子坐去。”侯聖驍趁著龍郗和傅倫注意力沒在他們身上,壓低腦袋壓低聲音湊近她耳邊說。
“別去,”霍心雲搖搖頭,“你跟他坐著就算了,我什麼身份沒有也有這待遇說不過去,這倆還是外人呢,讓他們看著你有點地位才行。”
侯聖驍還是想走,叫霍心雲一使勁扯到門口,悄悄在他腰上一推,趕鴨子上架般讓他不得不直接進屋。
人已落座,霍心雲再次站到侯聖驍身後俯首低眉。龍郗把琴擺在桌上,拿布條擦了琴絃擦琴身,又輕輕在琴絃下吹了吹灰,就連傅倫看到他這樣認真也不禁坐直了身。龍郗最後調整好呼吸調整狀態,雙手撫弦閉上眼,將曲譜在心中過了一遍後,手指撥挑,讓琴絃發出特有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