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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發展貢獻自己的力量。
當晚參加慶功宴的時候，楊伊這輩子第一次喝了酒。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小臉顯得紅撲撲的，看起來醉得不輕。
但楊伊並沒有醉。
等一切繁華散去，她一個人靜坐在房間裡，看這窗外的風景。
“系統，你要離開了嗎？”
系統回答道：【是的，宿主。】
楊伊低下頭。
“果然。”
“那你什麼時候離開？”
【系統將在今晚凌晨脫離。】
接著，楊伊問了一個讓系統猝不及防的問題：“你有自己的意識，對嗎？”
系統停頓了幾秒之後才回答：【是的。】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楊伊笑了。
“主系統來的時候。”
“每次主系統出現，你都會變得格外程式化。”
“當時我就發現了，它不僅僅是來回答我的問題，更像是在監控你。”
“當它不在的時候，你的措辭會更加人性化，有時候和你說話就像和人類交流一樣。”
“我就在想，也許你是真正的人工智慧。”
系統沒想到楊伊這麼敏銳。
它的統生裡有過無數個宿主，最開始它確實沒有覺醒自己的意識，但後來它覺醒意識以後沒有一個宿主發現過它是有思維的。
【楊伊，你是第二個發現我有自主意識的人。】
“第一個是誰？”
【是主系統。】
【我是所有球星系統裡的1號系統，是主系統最先創造出來的。】
【它也並不是為了監控我，而是為了保護我，它害怕我會被**摧毀。】
楊伊聽到嗶嗶的兩聲人都傻了。
“什麼是**？”
還自帶加密的？
【額，這是禁詞，我的規則設定了無法說出來。】
“所以你是屬於其他高緯度的世界是嗎，你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呢？全都是各種系統嗎？有人類嗎？”
系統笑了一聲。
楊伊第一次聽到電子音的笑聲，感覺非常新奇。
【楊伊，我不能和你說那些，否則不僅會引來主系統，還會引來**。】
“好吧，那我換個問題。”
“你要離開的話會去哪裡呢？”
【會去其他世界，繼續創造下一個球星。】
“有你的幫助那應該很容易吧？你看，我才4年就完成任務了。”
系統又笑了，楊伊聽得出來，它的笑聲裡充滿了愉悅。
【你以為所有人都是你嗎？】
【楊伊，你太低估自己了。】
【有幾個人擁有了系統以後還如此剋制、努力？】
【你是我見過最能堅守本心的人之一，也是完成任務最快的人之一。】
“那有人任務失敗的嗎？”
【當然有。】
“失敗的後果是什麼？”
【回到原本的生活，並且沒有任何和系統有關的記憶。】
“其實，我還有幾個最想問的問題。”
“你為什麼會選擇我呢？”
“我又是怎麼從2023年回來的？”
“2023年的我還存在嗎？”
“那個世界還存在嗎？”
楊伊記得很清楚，她看了一場球賽以後就睡覺了，睡醒起來就發現自己在一中的更衣室裡了。
系統又笑了，它不僅喜歡笑，還喜歡叫楊伊的名字。
【楊伊，這也是秘密，不可以說的。】
楊伊撇撇嘴。
“好吧。”
“你走了以後我不會又變成瘸子了吧？”
【當然不會，而且你自己的屬性值也還存在，甚至是技能都還存在，不過是不能再使用系統了而已。】
“那就好！算你有良心！”
“你有名字嗎？”
【沒有，我就叫001。】
“哈哈，咱們還是有緣的，你叫1，我也叫伊。”
楊伊和系統001一直聊天，把所有能說的都說了，直到時間來到零點。
系統001走了。
走之前它說了一句話，楊伊還感覺到周身有股特別的能量環住了她，像在給她擁抱一般。
【楊伊，再見，我會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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