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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粟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甚至在看到董永的團長發來圖片時,除了緊張慌亂,她都沒有如此害怕過。
可現在她怕了,因為她沒有想到總部會暫停她的工作,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她,就直接停了她的工作,而吉言竟沒有打電話通知她。
她猜到吉言可能是好意,不想為此影響她大婚的心情。
可之前呢?難道總部在下達這個檔案之前,沒有徵求過吉言的意見?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是總部有人已經看她不順眼了,想借題發揮把她打回原形。
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是誰要這樣故意整自己的黑材料?自己不就是妨礙了李清波的上位,至於這樣把自己置於死地嗎?
要知道,這個檔案一下發,負面影響是非常大的,即便是以後澄清了事實,可這種落人口舌的事一旦發酵起來,就成了她一輩子的詬病,以後她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指指戳戳的。
她欲哭無淚,藉助董永的胳膊快速離開了洛城分公司。
“永哥,我們回酒店。”米粟臉色蒼白地說道。
“好!”董永什麼也沒問,他只是體貼地擁著米粟,攔住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內,米粟靠在董永的懷裡,她的心像是找到了依靠,慢慢地不再那麼害怕。
......
下了計程車,董永直接抱起米粟進了酒店,就是在電梯裡他都沒有放下米粟,一直把她抱到了房間,輕輕放到了床上。
一路上,米粟都很安靜,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拒絕董永對她的所作所為,只是把臉靜靜地埋在董永的胸口。
董永從來沒有見過米粟這種精神狀態,他既心疼又擔心又不敢問。他把米粟放到床上後,幫她脫掉了靴子,然後拉過被子蓋到她身上。
他默默地做著一切,始終沒有問米粟一句話。
“哥”
“嗯”
“我完了!”
“什麼意思?”
“總部也收到了那份黑材料。”
“什麼?”
“我被總部停職了。”
“你被停職了?”
“是的,三十號下午發給各分公司的傳真檔案,我剛才看到了。”
“你們總部怎麼能這麼草率?都不做調查嗎?”董永氣憤地說道。
“我只是一個培訓師而已,總部那麼多的高層,誰會關心我一個小職員的死活。有人舉報,而且有圖片證明,人事部門完全有權利暫停我的工作。停職以後一樣可以做調查,這不違背工作程式。”
“說的也是,你身正不怕影子斜,那就讓他們調查唄!”
“可能你也會受影響,而且我怕這件事遠不是你我想的那麼簡單。”
“事實勝於雄辯,你老公我什麼都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坐在床邊的董永挺直了腰桿。
“謝謝你,哥,都是我連累了你!”米粟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別哭,哥看著心疼,別怕,有哥呢,我跟你去總部說明一切。”董永心疼地用手掌擦著米粟的眼淚。
“你是現役軍人,出不去的。”米粟破涕為笑。
董永撓了撓頭,笑道:“你笑了就好了!米粟,沒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你隨軍,我養活你!”
“我上了這麼多年的學,然後跟著你鑽山溝子去當洗衣婆,你想的美!”米粟的精神狀態慢慢調整了過來。
“嘿嘿,只要你高興,你幹啥我都支援,就是不能讓自己受委屈,記住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咱換個單位一樣幹革命。”
“得了吧,換工作是那麼容易的事?算了,你別說話,我現在給吉言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董永不說話了,他起身去給米粟泡美容茶。
米粟撥通了吉言的電話。
“喂”吉言的聲音。
“吉總”米粟輕聲喊道。
“米粟,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嗯,可我不知道為什麼?”
“總部好像掌握了你私生活方面的一些證據......”
“吉總,您是什麼時間知道這件事的?”
“接到傳真檔案的那一刻。”
“這麼大的事,總部竟然沒有先和您溝通一下?”
“沒有,我也覺得奇怪,當時就打電話問了人事部。”
“他們怎麼說?”
“他們說,這是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