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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水,才能把心裡的感謝,稍稍表達出來。”
“……”
上酒上菜的速度不慢。
客棧一樓的酒桌,盡被商隊的人坐滿了。
鐵牛喊趙闕過來。
“兄弟,過來過來,我和你說件事。”
趙闕到鐵牛的身邊坐定,他瞄了眼師傅張塗,見師傅正和其他兄弟說沿途需注意的東西,小聲至極的道:“好兄弟,我可算知道錢領隊身邊的女子是誰了!!”
“哦?!”趙闕輕咦了聲。
“你莫要出聲,聽我說就是了,只是,你聽去後,萬萬莫要與他人說啊。”
“放心吧,鐵牛兄弟,趙某的嘴嚴實著呢。”
“錢領隊身邊的女子,本是長鏈城青樓的女子,名氣不大,也沒有多少客人,雖說是賣藝不賣身,但是正經人家,誰會和一青樓女子相好啊。
而錢領隊正是她為數不多的客人,此次運貨前,錢領隊怕一路上無聊,便出資把她贖買了出來,好兄弟,聽說錢領隊花了大價錢啊!那老鴇死犟著不松嘴,還是錢領隊拿出商鋪掌櫃的名聲,才讓老鴇同意下來。”
“居然有此事?”
趙闕驚訝道。
這種事,實則完全不值得他驚訝,無外乎是和鐵牛兄弟,聊的歡暢一些,方才表現如此。
“對啊對啊!!!”
鐵牛忙喝了口水,擔心的環望了一圈,見錢富足和張塗誰都沒關注他,小小松了口氣。
趙闕問道:“不知鐵牛兄弟是從哪裡聽來的?”
“哎,你看和錢領隊坐在同桌的那年輕人了嗎?”
“哦!看到了看到了。”
“就是他告訴我的。”
“此人又是因何知曉的?”
“當然是他為錢領隊的心腹,錢領隊去青樓的時候,帶著他嘍,哎呦,趙兄弟,你怎麼比我鐵牛還憨厚啊!這都不明白。”
趙闕並不關心此事,但是當看到,那位坐在錢富足身邊的年輕人,看年輕女子別樣的眼神後,他便心裡懂了。
酒菜上齊了。
鐵牛拉著趙闕就坐在他身邊。
其他鏢師,似是對鐵牛有些小心思,這一桌,只有兩人。
張塗看了眼他們,喊道:“你們兩個小子,拉條凳子過來,到我這桌上來。”
換在往日,鐵牛必定屁顛屁顛的去了,誰耐身邊有個趙闕。
“師傅,不了,不了,你們在一塊吃就行,我和趙兄弟,在這一桌。”
張塗見到,兩人面對一桌的酒菜,也是不錯的,便輕輕嗯了聲,回頭繼續和其他鏢師說笑了。
“趙兄弟,此事,你怎麼看啊。哦,對,你還不知道,錢領隊家裡的婆娘,是個好人,人長的差點,心底卻是善良!之前,從他們家門前路過,碰巧看見了錢領隊的婆娘,她都會和鐵牛打招呼的。”
“一個人跟你打招呼,你就覺得她心地善良?”趙闕笑問。
“對啊對啊,其他人都不理鐵牛的,除了師孃。”
像黑鐵塔一樣的大漢,換做是誰,站在他的身邊,都得有壓力。
也難怪鏢行裡的兄弟不願意和鐵牛坐在一塊,委實是受不了鐵牛的壓迫力。
“這件事等回到長鏈城你打算怎麼處理?”趙闕問道。
鐵牛把一盤菜,端到嘴邊,憨憨笑了下,使勁往嘴裡扒拉,等悉數嚥下去了,才低聲道:“裝作不知道,我不想給鏢局裡惹麻煩。”
“正是,你這般做是對的,誰家沒有個難唸的經,這經又不是你鐵牛家裡的,且是錢領隊家裡的,你就別為他人唸經了。”
“我明白,不過,還有一事,他和我透露此事的時候,雖說一個勁的囑咐我,萬萬不可說出去,但是從他的神情裡,鐵牛感受到,他恨不得我說出去。”
趙闕拿了根雞腿,邊吃邊道:“你就按照他的囑託去做唄,拋開我之外,一個字也別向其他人透露。”
“好,我清楚了。”
三言兩語之間。
鐵牛把整盤菜都給吞到腹肚裡。
一位較年輕的鏢師,稍顯恐懼的望了眼大快朵頤的鐵牛,呢喃了幾個字。
鐵牛未曾聽見。
張塗跟趙闕聽見了。
他說的是,怪物……
張塗應當習以為常了,畢竟自家徒弟天賦異稟,流言蜚語自當免不了的,鐵牛也不當回事。
趙闕嗤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