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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你的皮!!!”
“備馬!速速備馬!!”
吏員站在原地,頓時嚇懵了,他再傻都知道,撞到刀刃上了。
而在臧家家中的趙闕,抬頭看了眼明晃晃的太陽,已是未時。
有在這兒學藝的藥僕就地搬來了長桌,擺上了飯菜。
趙闕好說歹說,拉著臧家坐下吃了午飯。
身後就是四具屍首,他們的腦袋睜著眼睛,彷彿處在臨死前的難以置信裡。
臧家唉聲嘆氣,看著趙闕和李木槿如沒事人一樣,吃飯挑菜半點不影響,心知兩人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當然,臧家一生行醫,經歷過不知多少血腥場面,就算血腥氣撲鼻,終是放寬了心,和兩人一起用了午飯。
街上有馬蹄聲,長長的籲聲後,郡守劉井水身著官服,獨身急急趕到,進了院落,看見趙闕,長撲在地,腦袋不敢抬起來。
“稅是怎麼回事?”趙闕走到劉井水前,輕聲問道。
古井無波,令人分不清他的情緒是怒是喜。
“趙將……趙先生,稅是上面發下來的死命令!下官不敢不從,吳越州的鹽瀆縣令心繫百姓帶頭違抗,如今已是死人!並且滿門抄斬!”劉井水堂堂一個富庶城邑的郡守,帶了哭腔,因為,他知道若是不把話說清楚再懇求趙勾陳,自己真的會死。
現今是百將之首的趙勾陳,位居輔國大將軍的高位,即便沒有任何的實權,殺個郡守,廟堂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文武百官,絕不會為了他的死得罪趙勾陳的!畢竟西塞還有一眾死忠於他的將士,鼎鼎大名的荒沙鬼騎,像是一柄鋒利無比的刀,懸停在沙漠上,趙勾陳若出事了,誰也不能保證荒沙鬼騎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所以,立即向趙勾陳陳述實情加上求饒,或許能救自己一命。
趙闕嗯了聲,似乎陷入了沉思。
加上自那幾個小吏聽來的資訊,今年的稅此般不可思議,在他的心裡已然初具雛形了,仍然是朝廷沒錢了,那個人又開始大手大腳的花錢,沒有節制。
興,百姓苦;亡,百姓亦苦。
“起來吧。”
“是是是,遵命!”劉井水唯唯諾諾。
他在趙勾陳的面前,不過是小小的郡守,狂傲不起來。
“你有什麼辦法,讓青石城可以不用上繳如此不合理的稅收?”趙闕問道。
劉井水垂下頭,想了一會兒,鄭重說道:“趙先生,真的沒辦法,即便我是青石一郡的父母官,也對戶部下發的命令違抗不了,鹽瀆縣令已經示範過了,一地主政者帶頭違抗,滿門抄斬!!”
“將我抬出來讓戶部免了此地的稅收,你看可行嗎?”
劉井水瞬間慌張:“不可行!萬萬不可行!!”
趙闕嗤笑一聲,“怎麼不行?”
“若……若上面的人知道是您,定然會給您招來大麻煩的!”
“哈哈哈,你太看得起那些尸位素餐的人了,就這樣定了,我的名字換整個青石一郡的秋稅,既然是交明年的稅,那麼青石一郡明年的秋稅就不用交了,你現在速速去處理此事吧!”趙闕顯得有些不耐煩。
作為官油子,趙闕的不耐煩劉井水哪能聽不出啊,只得悻悻退走,哭喪著臉上馬,回官府寫奏章秉承戶部去了,他甚至想象的出此事對於自己的前程會產生多大的波瀾,如果趙闕以後出了事,摻和進來的他,跑不了的!一定有不少人把他給揭發出來,邀功請賞!
“老先生,稅的事已經這樣了,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再進一步,過猶不及,恐怕就會連累青石一郡的百姓了。”趙闕幽幽嘆了口氣。
臧家遲遲未曾回過神。
方才,那人可是青石的郡守啊,郡守的份量便是本地的青天!
而趙闕舉重若輕的幾句話,就將一郡的稅收給免了?!!
太神乎其神了!
“趙……趙闕你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是什麼身份地位?你離家出走了七年,經歷了什麼?”臧家這位見過不知多少風浪的老人,話語都有些結巴了。
趙闕招手,讓人攙扶著臧家,搖頭笑了笑,沒有回答,帶著李木槿離開了宅第。
背影單薄,極難想象,適才,青石郡守劉井水見到這位年輕人時,長撲在地,顫顫抖抖。
也很難想象,這麼年輕的年輕人,隨便幾句話,就讓郡守老老實實的免去多徵的秋稅,聽他的意思,就算是戶部知曉了,同樣拿他沒辦法!
臧家讓幾個夥計去將屍體漸硬的吏員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