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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就是當朝首輔的孫子!!!”
“……”
臧家的去處,在城內屬實偏僻,周邊的房屋廢棄了,這一宅院也是牆頭長草,瞧著不像有人居住。
馬車停在了院裡,隨意把韁繩拴在楔子上。
趙闕揹著廣元,李鳶子上前敲了敲門。
不多時,小環輕輕開了道縫隙,見是趙闕,忙把大門開啟。
柏文烈站在院內,謹慎提防著,看到趙闕忙問:“沒事吧?!”
趙闕搖搖頭:“該殺的都殺了。”
柏文烈長出一口氣。
江湖險惡啊!
屋內陳設簡陋,放著幾張床,一些藥材掛在木樑上晾著。
柳十郎躺在一張床上,和衣盤坐,像是睡著了。
“老先生為老伯處理完傷勢了,稍後得給老伯煎藥,我原想去煎,老先生不答應,說是那藥,必須得老先生自己煎,旁人掌握不了火候。”趙闕進來時,曹經絡彷彿頓時有了主心骨,悄聲說道。
朱衣袖臉色蒼白的半倚在床榻,朝趙闕感激的點頭。
臧家坐在昏迷不醒的段錦床旁,她的身上插了幾十根銀針,趙闕粗略掃了一眼,皆是重要穴位。
“他是誰?”臧家吃驚的問道。
實在是趙闕揹負的人,傷勢太過嚴重,若不是武學修為精深,恐怕早已死去多時了。
“他是廣元和尚。”
“廣元和尚?!莫非是江湖上那專殺魔道妖人,且被珈藍寺除名的廣元大師?”臧家雖處一地,倒也聽說過廣元和尚的事蹟。
“正是此人。”趙闕確定。
臧家扭頭觀察了下段錦的表情,痛苦不堪,像是在做一場難以醒來的噩夢:“朱姑娘,你的這位姐妹,到底可以何時醒來,老夫沒底,但是老夫會盡可能的醫治她。”
朱衣袖稍稍起身,小環連忙去攙扶她,說道:“趙公子與老先生都是衣袖和段錦的救命恩人,世事無常,我們遭奸人謀害,如果……如果段錦挺不過這一關,也怨不得別人,只怨自己學藝不精。”
說完,恍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躺倒在床榻,默默流淚。
她和段錦雖然各有算計,偶爾互相看不順眼,實則早就將對方當成了親姐妹,之前還察覺不到,朱衣袖嫌棄段錦的做作,段錦心煩朱衣袖的盲目自信,真遭遇了生死危機,才感覺出對方在自己的心目中,居然如此重要。
“趙先生請揹著廣元大師,隨我來。”臧家嘆了口氣。
到了另一間屋子,臧家把堆放藥材的床清空,讓趙闕把廣元放在床上。
藥材都很珍貴,盡皆是不易採摘到的。
“這張床是我故意放這麼多藥材,每樣藥材精挑細選,長年累月藥性便能浸透到床榻中,假若有人性命垂危,躺在這張床上,或許還能一救。”
在趙闕的面前,臧家身段放的很低,不再自稱老夫。
“老先生為什麼不讓柳十郎亦或段錦,躺在此床上?!”趙闕好奇道。
臧家邊檢視廣元的傷勢,邊說道:“柳十郎傷在武學修為,這不是我能救的,說實話,就算不送到我這裡來,包紮傷口後,安靜修養,他身上的傷勢便能康愈。段姑娘傷在穴竅,用了兩傷的術法對付敵人,導致她的身體承受不了反噬,周身三十多個穴竅不同程度的受到損傷,因此導致她陷入沉沉的昏迷中。廣元大師,命懸一線,如果不是依靠著精純的佛家真氣,大師已然西去。”
看了會臧家為廣元接續斷骨,處理傷口,趙闕便打算退走。
“先生,稍後。”
“臧老先生還有什麼吩咐的嗎?”
臧家用手背擦著額頭的汗水,難遮憂色,權衡少許,鄭重開口道:“趙闕,作為長輩,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
看著臧家像是有重要的話要說,趙闕道:“老先生但說無妨。”
“你……你的身體,在我看來,已經臨近強弩之末。”
趙闕一愣,未曾料到,臧家竟然會看出此事。
“老先生所言非虛,趙闕的身體,趙闕心裡有數。”
“我不清楚你在青石城的亂象裡有什麼謀劃,但是,我得跟你說,凡事多為你姑姑著想。說句不好聽的,萬一……萬一你出了事情,含辛茹苦撫養你長大的姑姑,可怎麼辦呀?!做長輩的,難道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
趙闕無言以對。
臧家的醫術,肯定高超,他覺察到趙闕的身體出了大問題,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