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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肯定燒開了!”
朱衣袖閉眼躺在床上,半夢半醒間聽到他們的對話,隨即驚醒,抬頭瞧了眼,仍舊昏迷的段錦,看到曹經絡的耳垂都紅紅的,不知為何,她心裡不禁未曾替曹經絡感到高興,反而有絲絲酸意。
錦衣娘組織的內部,曹經絡算是身處於高位,她和段錦嚴格說,是曹經絡的手下,但,錦衣娘這個組織成立的不久,內部並沒有形成嚴絲合縫的等級,因此,朱衣袖跟段錦,只是聽命曹經絡,僅此而已。
曹經絡緩了良久,側耳聽著院內,趙闕跟李鳶子說起別的事,才壓下凌亂的心緒。這下好了,她被臧老先生幾句話殺的丟盔棄甲,趙將軍一定笑話死自己了。
院子外來了一行人。
嘰嘰喳喳。
裡面有女子嘴巴不閒的說話,好似幾隻叫起來沒完的鸚鵡。
他們也不敲門。
一行人齊齊扒拉著牆頭,站在其上,巡視院裡的人。
若不是趙闕給了李鳶子一個不要動手的眼神,她早就拿紅纓槍通通把他們給掃下來了。
“你們是誰?”一位眼睛狹長的青年,詢問道。
趙闕反問:“你們是誰?光天化日之下,跳上我家牆頭,問我是誰?”
青年東張西望尋找,不答。
那兩個女子說道:“多有得罪,我們只是找人罷了,既然你們這裡沒有,後會有期。”
等他們跳下牆頭,走遠了,李鳶子問道:“他們欺人太甚,你為什麼不讓我動手?”
趙闕臉色凝重:“城內的江湖人眼下都緊繃著一根筋,咱們這裡動起手來,無異於告訴其他人,這裡有情況,到時,無論有幾張嘴都說不清了!我們還好,大不了打一架,可,柳前輩他們呢?!”
李鳶子茅塞頓開。
而趙闕因為那一行人的疑神疑鬼,也終是確定了城內發生了何事。
轉身走進屋裡,他向曹經絡問道:“你們在鳧水渡口準備好了嗎?!”
曹經絡悚然一驚,哪顧得上害羞啊,趕忙說道:“人一到,我們就能走。”
“那好,我讓李鳶子保護你們,去往鳧水渡口。”
“你呢?!”
“我?曹小姐莫不是忘了,除了替你們殺鄭宜,趙某還要將謝葵給你們錦衣娘帶往鳧水渡口!”
“你是說……謝葵進城了?!”
曹經絡難以置信,她們跟謝葵失聯一段時日了,一直沒有兩人的訊息,連進沒進城都不知道,全靠猜測。
趙闕點點頭:“寧肯信其有吧。好了,有緣的話,你我再說剩下的話。李鳶子,拜託你了。”
李鳶子稍稍退後一步,朝趙闕莊重的抱拳,一切盡在不言中。
臧家聽聞他們要走,忙說:“藥呢?吃過後再走吧?!”
趙闕無奈道:“恐怕時間來不及了。”
小環道:“鳧水渡口那很是偏僻,要不,我們把藥帶走,老先生將煎藥的火候寫下,小環給老伯及兩位姐姐煎藥。”
“看來只能如此了。”老先生不情願的說道。
臧家快速找出紙筆,匆匆寫了三頁紙,交給小環。小環接下瞄了眼,大為頭疼,難怪老先生不讓他人插手,過程實在繁複。
柏文烈敲門進來,神情不好看:“城內都在傳,謝葵已經進城了,躲在了某一處,那些江湖人士,瘋了般到處找尋。”
事不宜遲。
李鳶子與曹經絡架馬,柳十郎、朱衣袖、被臧老先生取出銀針的段錦躲在車廂,小環另外帶著藥騎馬伴隨在側。
“老先生,廣元和尚便交給你了。”
臧家握住趙闕的手:“好孩子,量力而行啊!!”
趙闕旋即跟柏文烈去往姑姑的藏身之處。
她們藏身的宅子,極其的大膽,就在城門不遠處,緊挨著一條人來人往的集市。
加上幾位雲雀隱在暗處,一有風吹草動便通知李木槿,給在青石城的江湖高手們,上演了一出燈下黑。
柏文烈拿出兩個面具,和荒沙鬼騎凶神惡煞的面具不同,這面具上篆刻著複雜難明的金色線條。
趙闕接過,覆面。
兩人不再挑沒人的小巷走,躍上房頂,風馳電掣。
自是有很多江湖高手,不再有丁點的忌憚,掘地三尺也得找到謝葵,憑藉武學,在城內跳來跳去,更是有人闖進百姓的家裡,翻箱倒櫃,然後惡從膽邊生,瞧見錢財、貌美的民婦,搶財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