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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道,那是讓死者消除乾淨今世因果,來生像那沙漠裡雪白的鳥兒,福壽多多、好運連連。
看到王道長碗裡的酒沒了,趙闕抬起罈子,倒滿碗。
王厚祿嚇了一跳,口稱罪過:“趙將……趙先生,為小道倒酒,折了小道的壽了。”
“無妨無妨,道長之前該是怎樣對我,還是怎樣對我,不講究那些亂七八糟的禮數。”趙闕擺擺手,自顧自拿碗撞了下王厚祿的酒碗,咕咚進肚。
這下,王厚祿有所準備,提前拿酒罈給趙闕倒滿,後又喝乾自己這一碗。
“如此說,謝之維死諫朝堂的影響,保護了些謝葵。”趙闕嘆息道。
王厚祿謹慎回道:“是的,不願意牽扯上朝堂的江湖人,沒有插手這檔子事。趙將軍,您……您會把我交給朝廷嗎?”
趙闕用真氣隔絕話語,王厚祿主動說出自己的擔憂。
當他知曉趙闕就是輔國大將軍趙勾陳時,差點奪命而逃。
畢竟,趙勾陳可是金印紫綬,儘管聽說現今手裡無半點兵權,然而還有上朝言事的權力,另外,西塞一系的武將、少許的文官,份量極重!
趙闕皺了皺眉頭:“你怕我將你交給秘部?”
江湖大高手犯了大夏的忌諱,多是秘部處理。
王厚祿老實的點點頭。
“放心吧,本將而今是逍遙郎,不想插手那些有的沒的。”
“……”王厚祿的臉彷彿苦瓜。
“你不信?”
“信信信。”他撥浪鼓的點頭。
趙闕喝了口酒:“吃菜,菜好,酒好。”
王厚祿哪還有胃口啊,在蘭桂巷的宅院,見到趙闕的將軍玉佩,魂兒都嚇沒了,他再不知道玉佩在大夏的重量,筆走龍蛇的“勾陳”二字,還是聽說過的,茶館的說書先生,最喜歡拿勾陳玉佩說事,說那玉佩但凡拿出來,看到勾陳二字!無論州牧、刺史,亦或兵部尚書、禮部尚書、吏部尚書等等,都得對趙勾陳大禮相待。
“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如何的。”趙闕輕笑。
他有救謝葵的心,不能直接出手,就像曹經絡,作為戶部尚書的千金,身為錦衣娘,得讓朱衣袖、段錦出面做事,她在幕後佈局,否則,牽連至戶部尚書,輕則丟了官帽子重則滿門抄斬,絲毫馬虎不得。
“趙將軍此言當真?”
“我趙勾陳說出的話,有一句反悔過嗎?”
王厚祿又拿幽怨的眼神看他。天地良心啊趙將軍!就那苦肉計、連環計,見識過的人,誰敢信您啊?!
“是了,吃完飯,我會將自己的福緣、氣運送你,至於更加虛無縹緲的功德,我就不太懂如何予你了,你若是有法子,便告知我,趙勾陳從不是一個小氣的人。”趙闕以趙勾陳自稱,他見王厚祿小心翼翼的過分了,令他安心。
王厚祿急速搖頭,快速擺手:“趙將軍如果這般對待小道,小道只有再不入世一條路了。能幫趙將軍的一點小忙,是小道天大的榮幸!天下誰人不知,趙將軍征戰沙場為民安?天下誰人不知,趙將軍為百姓負傷無數?天下更是誰都知曉,有趙將軍坐鎮西塞,百姓們才可安居樂業!寒山國比那大越國、草原的帖兒漠王朝更強大,自趙將軍被拜為車騎將軍之日始,寒山國方一日不如一日,直到眼下只能休養生息,無力再進攻大夏!”
再不入世,對於修玉篆齋的道士,是狠辣的毒咒了。
趙闕瞧王厚祿此般倔強,無奈作罷:“既然如此,王道長以後有事,知會我一聲。”
“多謝趙將軍!”王厚祿霎時不禁喜笑顏開。
有趙勾陳的一句承諾,他日後,真出了事,就有了靠山!
“有件事,小道不知當問不當問?!”
“問就是了。”
“趙將軍對那謝之維有何看法?”
趙闕沉思一會兒,輕輕道:“有人替我作答了。”
“誰?”
“曹斐的女兒。”
“戶部尚書的千金?她在哪?!啊!不該問不該問。”王厚祿趕緊道,心裡卻是出了千百心緒。
趙闕轉念一笑,叮囑道:“別擅自打探她,她身邊可是有一個高手,你不是對手。”
“知道的,知道的。”王厚祿忽然賊眉鼠眼的笑說。
趙闕打的什麼心思,市井百姓裡混久了的他哪能不明白?無外乎,趙將軍是讓他,試探試探曹經絡。
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不能聊。
接